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4-6 20:45:42
我今年高三，表妹高二，和我在一个学校。这两天表妹发烧在家，我今天下午放学后去看她。到她家时她刚从医院打完针回来，还在睡觉，不过我一去她就醒了，见我就笑。 f% {1 ~, [) U2 Q! Q0 V/ [/ r; m
6 w( Y9 a8 l1 k9 d& P
大姑进来说了几句话，叫表妹起床刷牙洗脸啊什么的，她就是不肯起来，大姑拗不过她，就去做晚饭了。我坐着陪她聊了一会天，她说觉得热。她是盖着厚棉被的，我说没办法啊，就是要捂出汗才能退烧，你要不舒服就换件衣服吧。然后她脸好像红了一下，说她现在里面就穿内衣了。我听了不免也有点脸红心跳，我和表妹属于那种什么话都能说的人，但是好像也没那么暧昧过。 `3 U2 ]; }+ [& S! c
7 u# U/ M* o. V+ A; r8 a 我看见枕头旁边有一条干毛巾，可能是拿来擦汗的，就说那你把汗擦一擦吧，捂着湿湿的容易着凉，我出去一下。她说她不敢动，怕一动风就会灌进来。我说那叫大姑来给你擦，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跳已经很厉害了，说完以后，坐着也没动。表妹也不说话，眼睛直直看前面。我头脑一热，不知道怎么想的，就说：要不我帮你擦？
" A; R% M' K8 J% n) c0 b' H7 a) L0 X2 K: A2 _6 d
表妹还是不说话，过了一会，我正想说我是开玩笑的，就听见她似乎小声地“嗯”了一声。声音很小很小，小到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，但是又不敢再问，怕一问她又说不，于是连忙拿过那条毛巾，心里有点紧张，又有点兴奋。5 [) C/ L' J$ p, z, T
3 _* ^ t3 U/ g- o8 @ 我把毛巾摊在手上，伸进被窝里。手一伸进去，顿时感到一股热气。我坐得比较靠前，先碰到了表妹的腹部，手摸上去，很烫，隔着毛巾都感觉得到。我来回擦了几下，手掌沿似乎隐隐约约碰到了她的胸。我也不敢看她的脸，擦完腹部又擦她的腰，然后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擦了。心里紧张地想，要不要擦她的胸？算不算是名正言顺？我试着动动手，假装无意地从下面碰了一下表妹的胸，她微微动了动，但是没有说话。这算是默认了吗？我一壮胆，手就摸上去了。
8 g ]& Y8 c. ]! t% q7 t2 u; ]3 \6 J& _
- @" |+ }% N8 v6 ^4 Z% I, R 表妹没有动，我不敢看她，心突突直跳。手里传来的触感让我一阵晕眩，虽然我不是第一次摸女生的胸了，这次还隔着毛巾，但是那感觉……不知道怎么形容，表妹的胸不算大，但是非常软，而且很热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。我的手一动也不敢动，在她的胸上停留了两三秒钟，就连忙收了回来。. y3 _; V! A, A0 U, A1 Q' K
# W/ o" x$ _0 |& |: I" K% U 我很怕大姑会进来，但又想大姑走过来总会有脚步声的。表妹呢？她会觉得我流氓吗，她嘴上一定不会说，但是心里可能会想……那怎么办？我拿着毛巾发了一会呆，表妹忽然说：要不……我还是自己来吧。我一听她这么说，脸都要烧起来了，就说好，低头把毛巾给她，心想完了，以后再也没脸见她了。表妹拿过毛巾，似乎看了我一下（我没敢看她），又小声地说了句：你都不帮我擦……) L, D% ?3 ]7 t+ M" u& T
7 k2 P7 H, b5 r1 J 我一愣，原来她是怪我不给她擦，不是怪我摸了她的胸吗？我抬头看她，她脸明显红了，见我抬头，忙把头转到一边。我的心一跳，她脸上那表情，绝对是羞涩的表情。她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？我已经摸了她的胸了，她还让我给她擦，难道是在暗示我可以摸？甚至可以……揉？
' Y# m$ o! h- o1 u& G. o# I/ r; a$ j: c- H; C: S$ N) q. W% q
我脑子里想着，不由得开始有些生理反应了，我有点窘迫地夹紧了腿，问表妹：那……还要我擦吗？表妹小声说：随便。我心里一阵激动，她果然是默许了。于是我又拿过毛巾，伸进去。这次直接摸到了她的胸上，把露在胸罩外面的部分擦了，真的好软。我真想把手全部伸进去，连胸罩里面的也擦了，但又想到里面就是她的ru tou，那样就太出格了，于是没有伸进去。# Z5 S( y: i# a7 t) s
- x# _ ]& s4 i2 v% M1 z 擦完胸，我又把表妹的背和腿也擦了。擦腿时，紧张得全身都有些发抖，不知道表妹有没有看出来。我也不敢擦得太往上，只到膝盖往上一点就不敢再上了，尽管我可以感觉到腿里面很湿很热，但是再上去，手背就会碰到皮肤了。
4 U/ M- B& \; ?. L& c
6 d, }' ~- H% k7 T! G1 W 擦完，我的小didi已经硬得不行了，心里面羞愧无比，觉得像是乱伦了一样。
) J2 B' ]- p' E( T3 j( m ^+ z直到大姑说可以吃饭了，我才逃出表妹的房间。5 D" v2 X2 g2 b L2 {
& h5 W; ~% }" T- T4 o1 C( N! _
从表妹家回来后，心里还是一直在想着在她床上发生的事情。回想起来，就像是做梦一样，我居然摸了表妹的胸！不仅摸了，而且手还在上面摩擦了！我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，那种温热、甚至烫手的感觉，那种柔软、弹性的触感，居然是来自表妹……
0 V- W- l! X9 H% Q `9 b% T* h; E7 Z+ e/ Z& v
我一面斥责自己，一面又无法自拔地回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。晚上洗澡的时候，我终于忍不住想象着表妹的脸，在浴室里zi wei了。
1 D! \* K" s f5 |( ^& w6 j+ x2 t/ J
射出来后，羞耻感如潮水般席卷着我的全身。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，心里涌上一阵恐慌：我居然，对表妹，产生了如此强烈的非分之想！; l8 W" \" I k6 j. W! |5 H0 w
/ o7 Z& w1 C: Y/ \1 ^
我和表妹年纪相差不到一岁，家里离得近，虽然我们说不上是从小玩到大，但也很算很亲的了。而且她高中又和我同校，有时爸爸送我上学就会带她一起，所以她常在我家吃饭。我偶尔也上她家吃饭，大姑丈不常在家，有时爸妈懒得做饭了，我就去跟她和大姑一起吃。
) n5 z) N( D! \% e" u5 H6 H
2 X: |$ Y5 `; F7 }' {( R2 Y' ~ G 很小的时候，我还时常跟表妹一起睡，我们还一起洗过澡。有一张照片，爸爸拍的，就是我和她光屁股的照片，就在我家里拍的。表妹好几次说要扔掉，我都不让。长大一点以后，相互之间矜持了些，不过还是无话不谈。表妹很喜欢打听我的事情，比如我交女朋友，第一次接吻，诸如此类的事情，她都喜欢问。
/ m0 L% h* b4 D8 m8 L; R& r% q9 T) v
3 D1 ]& W( t7 v8 W* w 上高中以后，尤其是高二以后，表妹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身材变得窈窕了，肤色也变好了，头发和穿着也开始变了，以前她是扎马尾的，现在头发剪短了一些，而且披下来，刚到肩。我和她几乎每天都见，所以一直也没觉得她有什么变化，直到有一天看到她初中的毕业照，才忽然发现，她跟那时相比，几乎已经变了一个人，用一个词概括就是，变得有“女人味”了。5 B; j* B" E! Z* j8 ^
, }) a& m* \; y
我大概就是从那天起，开始对表妹产生一种不一样的感觉。这种感觉一开始并不明显，直到有一次，我和她之间，发生了我们自长大以后的第一次肌肤之亲。& A3 k' V/ C7 h8 E4 m5 D
那次我们坐爸爸的车，忘了是去哪了，妈妈坐前面，我、她、大姑和姑丈四个人挤在后座。一路上我跟她都紧紧地挨在一起，那时是夏天，两人都穿着短裤。虽然我把身体往前倾，尽量避免和她接触，但是腿却挪不开，还是紧紧贴在一起，不停摩擦。我当时就勃起了，第一次，对表妹。; Q5 l/ c6 k6 w+ k# f, @
! ?' _5 ?# v6 Y: N, ~# t 从那次之后，我对表妹的关注日益明显。我会留意她每天穿什么衣服，穿什么鞋子，她喜欢什么颜色，喜欢听谁的歌，等等。上学期我有了女朋友，但是对表妹的关注却没有减少，有时还会自觉不自觉地拿女朋友和表妹比较（我原来都没意识到这一点，写到这里才想起来，我还是经常对比她们的）。8 ^2 Q& R! \4 T
5 V" s# |- {( [' p1 `8 B5 \ 但尽管如此，一直到昨晚之前，我们之间都再也没有过什么暧昧的行为。好像是突然之间，我就摸了她的胸。我以前绝对想都没有想过，不是不敢想，是完全没有产生过类似的念头。但昨晚一切却又发生得那么自然，她全身是汗，让我帮擦，我就擦了，然后出于男人的冲动，就摸了。她没有躲避，也没有责怪，甚至还脸红了……而且仔细想想，她似乎是在暗示和鼓励我摸她的。) G' j# n5 t% R- Z; J; q4 E
% B% p: }( I. t
难道……她也喜欢我？
! J, @- ^2 {0 u% C* x& C+ f$ Z$ c+ v
% Q' | d$ P1 Z# A! H/ h 有一点，似乎也能说明问题：表妹算是长得挺漂亮了，可是她从小到大，从来都没有过一个男朋友。
1 M, K' t& } Q! t' N
( [) H; I/ P' W. l5 L3 f6 F" q& B/ c ……如果她真的也喜欢我呢？我们能发展下去吗？; d- f! p2 j k; X4 C( s+ b
# ~1 J x) o: g/ X, P" B& F
我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了，但是昨晚和表妹那样，却还是让我无比的紧张和羞愧。再往下发展，再往下发展就成乱伦了啊！难道我要和表妹……- N ^+ `4 \! V' O( d- U
: Y% y, W6 j# f( d# t
今天起得很晚，起来后刷牙洗脸，拿毛巾。一拿着毛巾，昨天的情景又清晰浮现在眼前。
, u9 R+ H/ i7 \ A: @6 @' O6 j4 [' X6 [! r5 z/ B' B4 e
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夜，一会儿告诉自己不能和表妹发生感情，一会儿又嘲笑自己，表妹根本就不可能喜欢我，只是我一厢情愿的yy而已。她脸是红了，但那有什么奇怪，被人碰到胸哪个女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？何况我还是她哥……; c& t" m$ V2 u9 ^5 @ a/ o
}' \2 F6 }' z- g2 L
但是手一碰到毛巾，昨晚的所有想法刹那间又被颠覆了。我胡乱地洗完脸，心乱如麻。怎么办？我禁不住地想她，无法自制。回到房间，坐在床上发了一下呆，决定了，再去表妹家看看她，也许见到她，我这些自我折磨的念头就会灰飞烟灭了。6 u# |5 Q5 S: C& k
# ~; p. Z! K/ S2 B9 ?% J/ c 去之前先打个电话，听着那边传来的“嘟嘟……”声，竟然紧张得不能自已，像是初中的时候打给初恋女朋友一样，心里一直在想：如果是表妹接怎么办？如果是表妹接怎么办？还好，电话接起来，是大姑，说她们正准备出门去医院呢。我的心一阵放松，哦了一声，寒暄了几句，正要挂，大姑又说，你上午有没有事？没事的话你也过来吧，正好我等会去买菜，你帮我照看一下佳佳。
; h( q. r% S$ l# g- x* G6 {2 _* \1 Y/ ]" s
前面忘了说，表妹单名一个佳字，我叫她也叫佳佳，她叫我哥。
( f' T. P% ?" _) ~" b% K. D6 P$ p
) J& Y; K8 ?! \1 X9 [& R' W 我连早饭都没吃就奔到医院，紧张得像电视剧里赶着去见最后一面似的。到了医院，到一楼注射室，找了几间才找到。表妹坐在椅子上，大姑站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肩膀，正要准备扎针。看见我来，表妹高兴地叫了一声“哥！”，像见到了救星似的。
' B" n5 k+ X' ]* x' E. y9 x( |
- a( K4 c k4 C- g4 M 给她打针的护士大妈看了我一眼，对大姑笑道：也是你儿子啊？有福啊。大姑笑道，不是，是我哥的。然后那护士又对表妹说，别怕别怕啊，你哥也来帮你打气了。大姑笑表妹说，都打了那么多次了，都不知道你还怕什么。表妹有点委屈，说，昨天扎得疼。那护士笑道，不怕不怕，阿姨扎得一点也不疼，就像被蚊子叮一下一样。9 C* N' p$ U9 ?
. W3 G7 B5 V. y5 a
表妹的血管很细，只有淡淡的一丝蓝色，不过那个护士大妈还是很熟练地扎了进去，一针见血。扎完固定好针头，那护士问表妹，不疼吧？表妹笑道，嗯，一点都不疼，阿姨你真厉害，以后我天天让你扎。那护士和大姑都笑起来，大姑说，你最后一天的针啦，想天天扎都不行了。/ i; f) ~4 S. z/ G
! Q7 i+ J! ?8 S' `2 B& ^. M
大姑认识这里的一个主任医生，于是让表妹到他的休息室去，有一张小床，就让表妹躺着吊针，大姑坐在床边跟她说话，我就在旁边尴尬地站着，偶尔跟表妹对上眼，都会有些慌张地把目光错开。好在大姑似乎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异样，快10点的时候，大姑对我说，大姑先去买菜了，你们聊，累了就休息，中午一起回去吃饭。表妹说，妈要不……要不我们中午在外面吃就好啦。大姑说，在外面吃怎么行，你还生病呢，吃东西要讲究。然后又交待了几句，就走了。于是，休息室里又只剩下我和表妹两人。
g: @! |& C4 h& O& H
) X7 b4 s2 U+ n 一阵沉默，气氛非常诡异，我一时有点不知道我面对的是谁。; s! o, n) |! Y$ V1 o9 A) b3 g9 D
$ `- o, R* g# L6 `2 G7 |8 g 还是表妹先开口了，说：我都跟我妈说，叫你不用过来的……1 y/ z( b2 x( _# t5 e
$ ]0 O6 f; _4 r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：没关系，反正也没事情做。
2 [4 B: h, l; q9 _5 S9 C
6 U' H9 W! Y {; U9 D0 { Z" n1 H 表妹问：你不用学习的呀？0 O0 ^6 P# _% M/ d
0 ^4 _7 I5 j# p9 i3 M x 我说：我学得头都晕了，正好休息一下。1 d2 t+ |4 {6 j& |$ z8 i; b
4 X7 ?2 d* W5 c# W/ F
表妹“哦”了一声，不说话了，低头拨弄自己袖口。. d, m* j0 P$ q
9 K: `& O* R' x; O- {! b7 C1 E
沉默的气氛很压抑，但又不能假装对方不存在。我没话找话说：今天最后一天了？/ l0 s7 q/ @- u9 T/ H& t0 B+ J
$ q6 S/ u! A& \ d4 O. N3 D1 V 表妹愣了一下：什么最后一天？: g0 p6 m# c, E/ {
/ G- |! Y7 V5 G$ K5 f2 F 我说：打针啊。5 Q/ @2 r$ F+ r. p1 r
5 h/ d4 Y& q5 c2 C% k; U5 r O8 y- V0 q
表妹又“哦”了一声，点点头：嗯，但我觉得还没有好。
0 z8 @9 [# c6 f+ A. k1 a0 Z( g# m2 ~9 m! n! l7 t- q, r6 K
我问：还发烧吗？
9 E' K+ k# i* e9 R* Y1 D9 _3 u
7 t/ N. @ m, C9 r2 a. S0 ^/ V 表妹说：不知道，头还晕。- {' U+ Z9 N0 r4 {" ~) ]4 T
6 q* }5 z, @& ~" y, O' [' c g
如果换作是平时，我早就把手伸过去探她额头了，但是今天，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有这样的举动。8 g0 ~- K; i4 H7 c! L) ]$ V
7 L" l# |$ J- V2 R+ l, V 我说：就算退烧了还是会晕的，这次烧得很厉害吧？
W$ _1 O) h8 R. G9 b2 p0 v4 G$ x8 k1 G Y' d- b
她点点头：嗯，前天烧到38快39度哦……+ S& E& J9 d3 ~) A% f4 ?
: n. N6 T6 l( Y
我听得心微微一抽，那是很高的高烧了啊，我长大后没有烧过38度以上。我有点责怪地问：怎么会烧那么厉害？不注意身体啊。
! a6 j7 W- z: w
' a; L( B7 N4 D& g! O! c$ w* g 她低下头说：又不是我叫它烧的。7 U0 |0 r O; l* W% t# w& j' ^
% c9 @& `- E5 l% x% }1 g 然后又没话了。我左看看右看看，但目光总离不开表妹身前，她今天穿粉黄色的套头衫，半躺着，胸前隆起两团……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声，坐不住了，站起来说：我去买本书什么的来看吧，你要不要看什么？. K3 _# d8 c+ ]. e- x
" v4 e' ?, Q5 o w# W 她先摇摇头，然后又点头说，好啊，买本《婚姻与家庭》吧。. j! M4 W) t9 E7 e# }
. \. ]. x0 S5 Y2 |& i9 x k
我一愣，我本来也就想份体坛周报，买本读者什么的，她居然说要看《婚姻与家庭》？那不是大妈级的杂志吗？
7 G% C" ?' g1 ^# n3 d$ p n& {# v7 Q! |9 p @% S5 B3 U8 I+ w
到医院外的报刊亭，买了体坛，问有没有《婚姻与家庭》，那老板说没有，然后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。至于吗……又不是买人之初。于是买了本读者。
# f$ P( I* [) h b) ~0 o5 X# T! L% x5 I% {5 g$ }
回去把读者给表妹，说没有婚姻与家庭。表妹接过书，忽然笑了一下，问，卖书那人有没有笑你？我愣了一下，原来她是故意耍我的？我就说她看这种书干什么！/ p9 o' G& j( O# O' d* b" ^- \
! _, C! d8 P {5 b' w) c: X& B/ |8 e$ h 看她笑，我也笑了，气氛轻松了不少。她拿着书，我拿着报纸，但是都不看，就聊天。聊了聊学习，聊了聊柯南。很默契的，都没有提到昨天的事情。
5 F. b& x( O$ n& k; n
7 [& ]" N- Z7 l3 b5 M& ~ 药水一滴一滴的落下，350ml 的吊瓶，换作是我的话不到一小时就滴完了，
, A% m' o- Y. d但是表妹的速度很慢，一个多小时过去了，才下去一半，看样子不到十二点是完不了的了。表妹原本是半躺半坐，后来就躺下来了，过了一会，又坐起来，神情有点奇怪。我问，怎么了？表妹嗫嚅了一下，说，没什么。脸色却隐隐有些涨红。过了半晌，她终于忍不住说，哥，我想上厕所。
, Z2 N" {+ c5 Q% o! ]0 [. F; U* V/ R
上厕所？我愣了，她手上还连着吊瓶呢，怎么上厕所？我说，现在不太方便啊，等吊完再去好不好？表妹红着脸，嗯了一声，低下头去看书。' E$ ?" T9 M+ l* F( B, Q
& c: X& N! s' N( n9 |4 J6 I( t6 q
那种怪怪的气氛似乎又回来了。我也拿起体坛看，翻到扣篮版，但怎么都看不下。我也知道打吊针容易尿急，看样子吊完这瓶至少还得一个小时，要忍到那时不太现实。要不把滴速加快？那样时间是快了，但是尿急得也更厉害。怎么办？要不找个痰盂，我出去关上门，让表妹在里面解决？可是那样我又要帮她倒掉……想来想去，都想不出什么办法，看来只能带她去厕所了。8 T6 a5 t) D3 b7 M# p& Y. |
9 R: R# n8 T& }0 L! g
我抬头看了表妹一眼，说，要不还是去厕所吧，忍着不好。表妹点点头说，好。休息室里没有那种挂吊瓶的铁架子，我只好举着吊瓶，和表妹慢慢走。走到女厕门口，表妹往里问了句：里面有人吗？里面没有回音。我定了定神，说，进去吧。于是举着吊瓶，和表妹走进了女厕所里。( x3 z, l) y7 m6 j. I7 z
2 d1 ?9 v% P- k1 c" N 这是我第一次进女厕，除了没有小便池以外，和男厕一样，也没什么特别的。表妹走进隔间，关上门，我拿着吊瓶站在外面，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。忽然听表妹尖叫了一声，我忙问，怎么了？表妹颤声说，流血了！6 c3 \1 f" ~7 q/ j% @3 z% L S% X
' P( k4 L* B' g, n; ` 表妹显然吓着了，说，针口那里有血流出来了！我一怔，忽然意识到是我把吊瓶举得太低了，连忙伸直手臂，问，现在呢，流回去了吗？表妹咦了一声，说，回去了。我好笑道，你别大惊小怪的，快尿，有人进来就不好了。
% l4 r2 b# p$ w8 Z/ d
: x; K" n. Y0 I8 N$ u7 N+ E% q 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，我听在耳里，心跳有些加速。然后输液管动了动，我知道表妹蹲下去了，血压噌地一升，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，等那嘘嘘声响起。等了半晌，不见有声音，我奇怪地问：怎么了佳佳？表妹在里面小声说：你在这里，我……我尿不出来……! J# ?3 j9 A0 m) ?3 M8 A
" l+ q$ x: m, U0 ^# k7 s/ q! K; { 我一听，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，问：那……怎么办？
, q$ z& u: _4 D W8 M% ]/ h8 s& R/ g5 [0 ^% i o# b' a" l% X
表妹说：你能不能把耳朵堵起来？
$ o+ H8 W5 l4 m& M& @7 o0 K
1 X9 z) L% l1 S0 o# ~: F3 p6 F 我说：我手举着吊瓶啊，只能堵住一边。7 b1 q: K; q4 H/ `
3 t- L5 Z) l% z4 B, M' J
表妹说：那你把另一边耳朵用手臂压住嘛……
( [ q, z( Q3 {+ L# v/ n
+ b; c" _8 j, s 我说：好吧。于是伸左手堵住左耳，右耳贴在右肩上，手上还提着吊瓶，姿势十分累人，嘴里说：好了！) `: K9 X& h. c$ E, h' [
; `; V3 v/ [( ^* x5 O: \1 C
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，我把耳朵压得很紧，什么声音都传不进来。我有点紧张地盯着厕所门口，最怕这时候进来一个女的，看我站在女厕里还做出这么怪异的姿势，说不定大喊大叫起来，那就麻烦了。. u/ s8 B Z/ E4 E# M! e+ @
# S* }2 b; @$ ]& d; G) B
右手没举到半分钟就酸了，想换一只手，又想表妹应该尿完了，把手放下来应该不要紧了吧？于是松开耳朵，正好听见最后一点嘘嘘声。然后是哗啦啦的冲水声。又过了一分多钟，表妹才打开门走出来，头别向一边不敢看我，一张脸红到了耳根。+ z3 R! ]3 h; _! y) L( S
?2 F# T9 T! A, |% I; T! T 我有些心虚地分辨说：我什么声音也没听到。
# [+ V4 }+ k0 Z, ]- g1 C- _! x1 T/ N6 E. A
表妹“哦”了一声，转身走向门外。我怕她扯到输液管，连忙快步跟上去。
) g# x' m/ i- j; t 回到休息室，表妹躺下来说，哥，我睡一下，快吊完了你再叫我哦。我点点头，低头看报纸。9 o" I# W8 n- r8 ?! [: L y
1 V% x! d' _# O) d5 E/ S 表妹是侧身睡的，背对着我。我两眼盯在报纸上，眼睛里是科比，但是心里却全是表妹。偷偷瞟一下她，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完美地勾勒着她的侧影，腰臀曲线起伏，雪白的被单盖到腰间，左手轻轻放在腿上，睡姿很随意，带着些慵懒的优雅。' r- G2 s2 c2 l/ J9 z2 f' n: N
0 m: B6 i: K9 t
看一会，再看一会，我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其他东西，只有眼前的她。身子稍稍往前倾了一下，目光落在她的手上，这是她全身唯一裸露的肌肤，雪白，细嫩。插着针管的静脉微微胀起，有一小片瘀蓝，可能是刚才上厕所的时候牵扯了一下。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，在她的手背上抚摸一下，如果这样能把那片瘀蓝抹去的话。但是我不敢，很想，但是不敢。+ {) M% d/ ~/ d6 Y- l& C. s- h
3 \9 T( h0 u" c& P4 Z# x; z& |
昨晚，她躺在床上，我坐在床边，我摸了她，全身。现在，她一样躺在床上，我仍然坐在床边。但是我连她的手也不敢碰。6 i j$ P% x+ @7 T9 o
- {6 P/ |9 P# C, E' g
昨天那个我，真的是我吗……; i' f2 v- S( a$ t
$ t) K7 u. {9 d1 x
昨天那个佳佳，真的是佳佳吗……
) s4 l6 R7 t7 ]" f' f" K; e7 q( x U$ k1 A3 |; R. e2 z) ~. a! g
恍然如梦。但是此刻躺在我眼前的，却是那么真实。
8 x' {8 b2 j# q9 i$ h7 Z2 F3 N5 n4 a9 H2 ]
佳佳，我小声叫道。
: a1 s/ N1 `: B/ d: y# C7 y; l' O% W- T
表妹身子轻轻一动，应道：嗯？
8 t6 l/ V" t4 t% G; H" J& f
$ _9 P$ D+ ^1 p! d' c, \. @( o 你……，我张了张嘴，说，你还没睡着？
1 U5 R! R i9 R) g; z4 x E/ y1 u5 V3 v/ k6 ~0 j0 g: a8 d6 [1 T
表妹轻声道：快了……怎么啦？
( D8 H% a7 W1 A, ^: m. [* U0 E- J- p2 K2 c' ?& S1 d5 ?
我一犹豫，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，只说：没什么，睡吧，我看着你。
4 ^7 |* u. P6 t& z$ s- \% j 我想说，佳佳，如果你不是我表妹多好……: T( T$ U1 `1 F( b. l/ a
0 Q; ^) f& p2 b 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，看得眼睛发涩，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，有点愣神。0 \, r% Q; ~+ X$ Y% X$ d
7 a5 B: m+ }& J: ~
药水滴得很慢，数了数，大概每分钟60滴。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，就是1006 R! l2 B+ X4 W! F3 P) k" G$ J* \9 {
毫升多一点。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，那这100 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……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，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。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也许是怕她疼，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，也许……只是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，多一点也好。) i. X0 e6 ]; u8 T0 o2 @
$ N( |' C( ]2 i- K; t& h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，吊瓶终于见底了。我把表妹叫醒，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士。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，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。我知道那大妈的技术比较高，她拔针肯定不疼。又多走了两间，还是没找到，可能她已经下班了，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。她们没问题吧？心里有点担心，但也没办法，只好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。" ?+ `3 I% S/ T/ ^
: \$ Y! Y$ G, i$ ?4 k+ q 拔针的时候，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。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，可是没过几秒钟，血就流出来了。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。压了有五分钟，才把棉签拿开，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，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。. k) m" }1 @3 a% R2 ~9 {+ o* J* `
- U+ w$ F# _& J* q7 B' a3 _
疼吗？我问表妹。
. d8 y, z7 b' y4 Q2 _# N
- I; m( \9 ?" B& X$ i 表妹摇摇头说：不疼了……不过好难看……
$ k0 a+ F5 W& [! H& C7 m/ D" J+ `0 x1 E* O
我握着她的手，下意识地伸出拇指，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。摸了一下，忽然惊觉，连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，看得眼睛发涩，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，有点愣神。) B0 h: o3 a3 l: D0 }' `- G, z: j e
! S5 r+ `+ f( s; K3 [$ ` 药水滴得很慢，数了数，大概每分钟60滴。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，就是100
$ k2 a/ q, i& d# C' `毫升多一点。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，那这100 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……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，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。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也许是怕她疼，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，也许……只是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，多一点也好。- `3 D T/ g, k
$ H9 q8 T2 @, a- X* {9 Q
快到十二点的时候，吊瓶终于见底了。我把表妹叫醒，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士。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，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。我知道那大妈的技术比较高，她拔针肯定不疼。又多走了两间，还是没找到，可能她已经下班了，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。她们没问题吧？心里有点担心，但也没办法，只好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。8 B' ]( A: D1 M" [2 q
$ n* Z. z: u0 `0 G 拔针的时候，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。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，可是没过几秒钟，血就流出来了。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。压了有五分钟，才把棉签拿开，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，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。
0 ?8 Z. g: c5 X2 W
' |9 s; i! [% ?! s# t' |5 U 疼吗？我问表妹。( C/ S) a# F5 {: J
+ |3 S! y1 |, A( x/ G' Y 表妹摇摇头说：不疼了……不过好难看……# X. H7 {8 {2 \( L0 Y
4 M! h T# f- g3 {
我握着她的手，下意识地伸出拇指，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。摸了一下，忽然惊觉，连忙把手抽回来。
9 p d# Y8 P: Y- @9 i2 Q' M# { J% a$ e. b" o% ^6 C
表妹用右手盖住左手背，也有些尴尬，说：我们回去吧。
2 A' d, V$ M* I7 L% ]8 O
+ l$ _$ x- d: {& n1 J; T% H: ]3 z9 s( n 接下来这两天，我完全无法学习，原本的复习计划全泡汤了。晚上睡前，抱出几大本相册，把有表妹的照片全拿出来，一张一张地看。熟悉的照片，熟悉的脸和身影，熟悉得有些陌生。有一张，五六岁的时候照的，表妹抱着一只棕色的娃娃熊趴在床上，我骑在她身上，两人都笑得很开心。有一张，去海边游泳，大姑丈偷拍的，照片里表妹坐着，我蹲在她旁边跟她说话，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。那时表妹的身材已经成形了，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曲线玲珑。还有一张，就是去年照的，她刚开始换发型，那张照片照得特别漂亮，我就让她给我洗了一张……& m2 X* n) l3 ~8 n/ T" O
r. e9 N1 o/ i6 o8 Y
我看着那些照片，不停地问自己，我和她的角色只是兄妹吗？为什么看着不像呢？换成说是男女朋友，似乎也是很可信的……照片里的表妹幻化成一个活动的身影，就是昨天穿着黄色套头衫的样子，她笑着对我说，哥，我喜欢你……0 q% ?) E+ f4 c( Q ?) B
# W* L3 L. ^8 u; b+ f- ]9 | 我想到了天龙八部。记得最开始看天龙八部的时候，我非常希望段誉能和木婉清在一起。他们两人被关在石室里那一段，曾让我无数次地想入非非。
+ I4 h4 @& ?' D3 q1 ~6 d
5 S' m' A. [% N, }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很变态的想法：我想去问妈妈，我是不是她跟爸爸生的。
2 O+ P% r0 f" S) F9 b, V. a* Q7 U 转眼就到星期一，去学校，重新回到紧张单调的学习中。本以为高三的残酷复习能把我拉回现实，可是没用，表妹已经完全地占据了我的大脑，让我觉得只有她才是真实的，我对她的的动心才是真实的，似乎高三才是一场梦。2 d' A, |2 |- S h A* Y. u& l
- r7 C V; m: N- V+ K) E 下课，在走廊上发呆。旁边的同学往下看，对下面来来往往的女生评头论足。忽然听到有人说，唐佳出来了！我心里突地一跳，忙跟着往下看，果然看见表妹和一个女生并肩走了过来，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大翻领毛衣，还是那么好看。旁边的同学对我笑道：阿哲，介绍你表妹认识一下啊，都快毕业了，我们还不认识她呢。我说：你认识也没用，她有男朋友了。那同学不信，问：谁啊，怎么没见过？我在心里说：就在你眼前。, v$ U1 i/ ]; P- F
7 `$ \% Z2 R5 H* F2 U! C1 M
一整天没怎么学习。放学，女朋友过来找我。女朋友叫陈珊，文科班的，高二时在学生会认识，上个学期成了我女朋友。她属于那种很开放、交际很广的女生，长得也很漂亮。她比较会打扮自己，让人看上去容易产生眼前一亮的感觉，论五官，她比不上表妹。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还是她的身材，和表妹比起来，她属于那种比较妖娆的类型，前凸后翘，胸很大。表妹胸和臀都不大，我问过她的三围，她不说，不过我知道她的胸罩是A 罩杯。但是表妹的身材比例很好，腿很长，正面的曲线非常完美。
( [: {' x/ f6 m, C; a4 a6 m% W- W, [& w& L- C" g
比较才知道，一直以来，表妹在我的心中总比陈珊高出一筹……
u8 t4 i/ u! e ]% Z, ?( |9 [
r0 V. D7 Q7 I3 ~ 陈珊见我，问：今晚有什么活动？
; O. v# o% u# D( I* Z: m5 s% [( t
& [8 w. K) L3 c4 ^9 o. s# Y 我说：能有什么活动，回家看书。! F B9 b/ y, A4 o
2 A9 J+ w) S4 b$ C X, n9 t
她笑了笑，说：那来我家一起看吧。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，正要问，她就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：我爸妈今晚不在家。( @* s8 z" E* h7 W+ w" Z
" ^, i6 r4 E0 m. I1 X p
我的心跳了跳，说：这……不太好吧？
0 F/ ~$ J9 L+ S" d
5 d& R) _, z& W9 m 她说：有什么不好？今晚七点在家等你，你敢不来试试。! i& }* ?: h, q' S
6 V7 G4 P3 s: p( I" J- U8 l& s
说着瞪了我一眼，哼了一声，转而又对我盈盈一笑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。& E( Q0 y, o" I5 B a$ s5 a: Z6 m
回到家，吃完晚饭，抬头看钟，已经过七点了。想起这几天落下的一堆复习任务，真有点不想去。爸爸看我坐立不安的，问：怎么了？我说：烦。爸爸笑道：烦就去看书。我说：在家里看不下。爸爸说：看不下就不看，过来跟我看电视。我站起来说：我还是去学校了，晚点回来。爸爸一听，也站起来说：不要太晚啊，要不要去接你？我说不用。然后随手拿了两本试卷集，跟妈妈打了声招呼，出门了。. i- h+ R, T8 q- K6 z: t7 \
* T$ d5 f$ A$ C8 n b3 r 陈珊家我不是第一次去，但是自己单独去，还是第一次。她开门看到我，第一句就说：迟到一个小时，你等着看你是怎么死的！- `( N& I/ Q2 f/ |5 Y
_8 U9 T. x5 f8 t* m 客厅里没开大灯，光线昏暗，只有她的房间里灯光明亮。进了房间，陈珊把门关上，反锁。我问：你爸妈不是出去了吗？干嘛还锁门？她说：这样感觉安全一点。我笑，说：我们看看书做做题，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？她哧地一笑，说：你看得下你就看啊。我说：我为什么看不下。说着脱下外套，随手扔到地上，然后坐到桌子前，开始学习。* j& u ~8 Z& f, b @
. q6 z; |$ ^$ Z/ ^
从桌前的梳妆镜，可以看到陈珊坐在床上对我笑。过了一会，看我真的不理她，就走过来看我做题，看了一会，忽然指着我写的答案说：这个错啦，应该是C ！我看了看，明显是B ，说：你别捣乱。她说：不信你看答案！我听她一副认真的口气，不像在捣乱，于是将信将疑地翻到后面答案一看，是B.我回头瞪了她一眼，她嘻嘻一笑，说：这是对你的考验，证明你自己也没信心。我不理她，继续做题。她又凑上来，小声说：你猜猜我的cup 是B 还是C ？
* ~' Q9 s- u+ [# G
* W! b/ ]5 D m6 M5 b7 B1 k 这句话本来也不算太那个，但是她说的时候那声音，那语调，充满一种勾引的气息。她一边说，一边从后面挨到我的背上，胸脯压上来，隔着毛衣也分明感受得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。我全身顿时像是被电到了似的一阵酥麻，说：别闹啦，先看一下书好不好？她笑道：我怎么闹了，问你问题嘛。我脑子里回想着她那个问题，B 还是C ？我只知道她的胸很大，是B 是C 却没有确认过。表妹是A ，我+ p2 l8 Y6 x+ n6 I$ k
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？( h4 ~& `) q" t4 Q! c8 a
: t6 J! V% I; w$ a$ ~9 x
背上传来的刺激不断加强，我终于忍不住了，丢下笔，回身把她压到床上，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，说：我来量一下。: g, A' S0 ?, q
2 d M+ J/ }5 N8 O; C( ^$ |
手伸上去，直接摸到一片绵软，不由得吃了一惊：陈珊居然没有穿内衣！掌心覆上她的乳房，很大，盈盈一手，捏一捏就会漏出来。这尺寸，肯定不只是B.揉捏了一下，陈珊鼻息渐促，说：猜出来没有啊？% b }9 }- x ]- c! \* ^
' j3 E8 O9 _3 _9 ~4 T0 A! H) V; I2 S. r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：是C.她呵呵一笑：对啦。/ s2 H; ?" e/ u& @$ o3 M2 l
3 }) o* D$ S% g8 @1 C 我又笑道：上面这个是C ，下面那个才是B.陈珊愣了愣，没有转过弯来。半晌才醒悟，瞪着我说：不准说那么难听的话！3 |4 [* M$ i$ d! _7 ?
# T' v4 f$ u2 C
我脸红了红，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忽然说出那么X L 的话来。两人躺在床上爱抚了一阵，陈珊说：我们脱衣服吧？我问：现在？她有点不高兴，说：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？你还想看书啊？我支吾了一下，说：要不今晚就不要那个了吧，明天还上课呢，会困的。
" j9 g, O |! U0 ]) _, t
4 l3 u/ \( p8 z; c- g 陈珊一听，立刻把手从我的背上放下来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，一句话也不说，但是目光灼灼，分明就是在说：你就那么没用？& Q3 e7 L! |* f. F
N: d) m2 ?2 Q2 r9 u3 U
我知道陈珊的脾气，把她惹恼了更麻烦，于是拉过她的手，重新放回我的背上，低头吻她。一边吻，一边解她的裤子。陈珊穿的是紧身牛仔裤，很难脱，她有点不耐烦地坐起来，我抓住她的裤脚往下扯，一扯之下，连她的内裤也扯了下来，索性一起脱掉。, l6 C R4 Z0 r' _8 `
3 S' z3 C. e& I3 Q/ X 陈珊坐直身子，自己脱衣服，我也自己脱。很快，两人就赤身裸体了。我压在她的身上，肌肤厮磨，饥渴地纠缠着。过了一会，陈珊握住我的JJ，喘着气说：进来吧……# O7 N4 C5 A8 Q' d# m. |
# q9 H* ^7 d! T: y" \
我浑身火热，但头脑还清醒，问：没有TT，怎么办？
4 A3 p3 o" B3 I0 H N( v4 z) R/ n5 L. X/ s4 C
她喘息说：前几天月经刚完，不要紧的……) z& O+ ^- K/ @# @, `5 W' R; S
' }2 e3 h& a6 d- T( B7 G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，说：小心一点好！你爸妈有吗？+ s, T2 B" q6 s6 {/ ~5 q' _& s5 D5 A
0 ^8 s% M4 I, |1 G4 B9 H
陈珊不耐烦地说：我怎么知道他们放在哪！说着把我推开，翻身坐起来。
* K6 J( |. [" ?6 r+ ?7 c- y3 R7 ~ 我呆了一呆，本想说：我也是为你着想。但又觉得这话太矫情，于是没说。陈珊下床，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，从里面拿出一枚避孕套，丢给我说：这里有，你那么喜欢TT，你就跟它做吧！* ^" X- Y% @, D
, {% {" u' V. E0 U 我忙接住，心里奇怪，她自己怎么会有避孕套？从床上爬过去拉开抽屉一看，里面还有半盒。不是吧！我和陈珊都没做过几次，而且TT都是我自己带的，她怎么会有那么多？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，她说：看什么看？我买来自己用的！
- ^; t( {* J6 Z4 a+ a R( b) z9 a! {* A
我说：你怎么用？你又不是男的。
! c5 Y% E; R, D, l# J% `. @6 O! X R4 m5 Z5 w4 P0 h7 w. v
她皱眉说：你这人怎么那么笨！不跟你说了，自己慢慢想。
+ I4 [1 L' k8 P# d6 q
4 w* N$ K8 G4 x1 v3 X0 j% o: a0 W1 I 我趴在床上，一手支着脑袋，怎么想也想不通女生怎么用避孕套。难道吹着玩？
6 b& e+ f5 _6 t% u' h2 b' w' [* D7 Q D
: O5 Z* ]( R" Y5 M8 g+ O- Q 陈珊急了，踢了我一脚：喂！你还真的想啊！你戴还是不戴？
7 {" f4 ~* o& ^ S7 N4 s& Q
: u# ~! O" Y1 t3 L 我恍然醒过来，低头看胯间，JJ已经软下来了。陈珊气得背过身去，双肩瑟瑟发抖。我以为她哭了，连忙把她抱过来坐到我的腿上，说我错了，我错了。陈珊扭着肩膀甩开我的手，把头扭向一边，仍是不理我。我把手伸到前面去揉她的乳房，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呵气，叫：珊珊……珊珊……她耳朵一痒，脖子不由得缩了缩，咯咯笑道：痒，痒……我继续揉搓她的乳房，心里忽然想起前几天摸表妹的，掌心滑过陈珊挺立的乳头，脑中闪过的却是：佳佳，佳佳的乳头。这一想，血液顿时往下急涌，几乎是一瞬间，JJ又硬了起来。
( w; J, M: N! n5 k) _" Q4 G. @1 ~2 J9 Z; D* v; L) S
陈珊在我的抚摸下，全身又开始微微发颤，滑下来，躺在床上。我戴上TT，分开她的双腿，缓缓进入她的身体。我的下身逐渐被吞入一圈圈柔软而温暖的包围中，直至没根。
: ` |: T6 B* _% @1 |2 _( `5 S1 r; E0 c# K2 `1 B) b' V) O
陈珊抱住我的腰，发出一声撩人的鼻音。6 k) ]0 M+ K( Y* |1 \
& I/ w" ]0 N; R1 g7 l7 k5 ^
房间里只有我沉重的喘息声，和陈珊断断续续的呻吟，低徊婉转，销魂蚀骨，像是在压抑着痛苦，又像是在呼唤快感的高潮。
- _8 f, l2 x5 Z) I4 t7 D( M- z) F$ W5 X3 I5 `
我拨弄她的头发，凝视着她的脸，灯光很亮，她的表情看得很清楚，双目紧闭，小嘴微张，随着我每一次长驱直入，她的喉间便发出“嗯”的一声哀吟，细细的，却极尽媚惑，声声撩拨着我的神经。她雪白的乳房在我的冲击下不停摇晃，我伸手握住，更加用力地来回挺动腰肢。% ]2 B4 }5 V6 X: s+ Y
& Q, s4 f$ S$ w' v4 k" `. {
陈珊的呼吸越来越急，嘴巴越张越大，含糊不清地叫道：哲……啊……+ U* f! J7 W) y0 }7 D
我一听，顿时心头一震，那一声“哲”本来是叫我的名字，但我却恍惚听成了“哥”。刹那间，表妹的脸庞闪过我的脑海，我的GT倏地一痒，忍不住“啊”地一声低叫，突突突地射了。5 a4 w0 T$ [( k0 d2 \9 h& [; v+ @
6 C6 I$ v) d% U 我有些愧疚地抽出YJ. 我和陈珊大概做过七八次，除了第一次之外，这是我射得最快的一次。陈珊软软地支起身，看着我，又低头看我两腿之间的疲软之物。TT随着YJ的软化而皱缩起来，陈珊残留在上面的液体凝成一丝丝白色黏浆。
: Y8 T2 _+ H' t& g' M$ Y 我脱下TT，想下床丢掉。
. \4 `, s) K, U! i
0 N1 i! K0 j7 B4 z# }# u; F 陈珊说：先放着吧，等会我再丢。说着拿过来，随手搁在床头柜上。抱我，她说。
9 W' J) @7 ` g6 W8 s, D: @% w: Y1 B8 U8 T4 e+ y
我躺下了抱住她，又伸手拉过被子，盖在身上。! u; M% `% c2 p) `' H: q
) F9 P: n9 _: @' Z! K4 z
陈珊不高兴，我知道，我毁了她期待已久的一个晚上。她在这种事情上比男生还要热衷，这也是她吸引人的一个重要原因。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，我是处男，她不是处女。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一点，因为我从来不觉得我会和她长久交往下去。跟她在一起，没有任何压力，只是在一起开心而已。* o8 g' D' U: r: a6 y& O, ?0 F6 e
+ D4 v" O5 v B. |3 [ 沉默了一会，她问：今晚怎么那么快？: n( B4 Q/ a; v' \ g3 o# S
. N2 I ~5 F$ |( \ 我“如实”地说：你叫得太勾引了。
$ x! q+ ~% J$ J+ T" a y" A
! |/ H, E& |: Q' k/ g+ Z" e 她哧地一笑，打了我一下：乱说！ e& g0 f% S* r; b. L( V
- C9 C* v9 P3 F1 c8 W1 O& ^
我说：是真的，你叫什么不好，叫我的名字。7 ]; s9 u) |- o( w- v$ I
7 U q# {( A, Y9 U( T 她笑：叫你名字这么有效啊？下次如果我来了你还没射，我就叫你名字。$ g8 y+ D5 t* I( e. X& M5 h
我笑：好啊。
3 l9 _, q5 F# ?0 b0 X4 t; R1 [8 M6 ^* m2 e; ]
隔了一会，她又试探性地问：再来一次？! v7 _- \1 x; P% h9 @/ A
2 [6 P8 l) ?% E& g/ q+ ^3 A0 y 我说：不来了。2 N& a O) Y# n" l
8 {" W P! L! t8 q5 B 她在我身上磨蹭，撒娇道：再一次就好啦~ 我苦笑：小姐你饶了我吧，明天还要上课的啊。要不用手帮你？& H% d* O2 k' z m: v* J+ m
' ?7 I+ e" o/ A& @. |% {) F 她撅起嘴：算了，没意思。然后爬起来穿衣服。+ w7 O+ u3 z C, a) j1 o) i
0 k5 U; e' h2 S/ G( c3 f 今天晚上还是没能学习。回到家，上楼梯，双腿酸软。今晚虽然不持久，但是射得很剧烈，那一声恍恍惚惚的“哥”带来的刺激，实在是强烈得无以复加。
3 |$ m% R) u. a" x 怎么办？接二连三的事实表明，我对表妹存抱有性幻想，而且已经不只是单纯的yy那么简单——我在高潮的最顶峰，在喷薄而出的一刹那，心里想的竟是她！4 z! g h" C8 t) ~
短短的几天，我的心里已经承载了太多东西。也许很多只是我无谓的庸人自扰，想入非非。有时会觉得有点甜蜜，有时会觉得有点刺激，但更多的时候却是茫然和无望。
6 W( L4 @7 `& x" ]2 r
$ s+ W5 I/ M+ ?* u' d4 @* ? 表妹呢？她会是怎么想的？只有我一个人心乱如麻吗？她的心是平静的吗？应该不是，看看她在面对我时的表现，尤其是在医院那天，无论是她的眼神，她的表情，她的话，无一不表明，她对我的感情也已产生了变化，绝不仅止于兄妹之情。$ ^3 u# L: \' a4 X7 p8 z6 X
' _4 ]4 M: _0 g
但是，她也绝不会像我这样，满脑子的旖旎春光。想到这一点，我越发地觉得自己X L 与不堪。我已经不懂得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表妹。我不会伪装，我对她有了非礼之举，非分之想，就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，如果只是一味逃避，那我永远也不能坦然地站在她面前。
6 {, P8 t! d* T3 Y$ R$ E- l; _5 _7 y. U
豁出去了，向表妹坦白吧！4 r9 c$ X3 b8 m) e9 g
; V- n, \7 p7 m0 |, j9 f& @5 i
可是一觉醒来，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。看来人在晚上总是比较容易冲动，只有见到阳光才会回到现实。
( D( j* R! b! Y$ s
5 S P: _! C% Q. o) I 中午放学回家，爸妈都在厨房里忙，见我回来，都回过头叫了我一声，感觉有点怪怪的。吃午饭的时候更奇怪，两人时不时互相递眼色，神情和往常也不一样。我有点莫名其妙，忍不住问：你们干什么？( r0 ^6 H9 B' ]- u8 ]% L
. Z4 d( c* o" A6 `+ g/ H: y 妈妈看了我一眼，又转头看爸爸，欲言又止。两人对视了几秒钟，爸爸忽然放下筷子，问我：儿子，你今年多大了？
, H8 X! b& m, f: M1 _8 g) l8 z- \
我看爸爸神情严肃，不由得有些紧张，答道：18，怎么了？
, {: i0 M& ~9 T8 b) s" A% @, X3 }+ E' j$ D
爸爸缓缓地说：你也已经成年了，我看有些事情，我们还是要和你说说……+ J" `' y8 H% i# ~
我心里一惊：难道他们知道我有女朋友了？难道昨晚爸爸偷偷跟着我出门，发现我不是去学校，而是去了陈珊家？
1 y a8 o6 D( R- w. Z) y0 Y4 m6 Z2 P$ h$ [- T7 n7 c4 u; m) A7 W
我硬着头皮不说话，等他们说下去。
& r8 R, d) H! {. Z; Y2 W5 a/ `- \! A
爸妈又对视了一眼，还是爸爸开口了：儿子，有件事情我们想告诉你……) Y7 {" T5 ^& N9 y
有事情告诉我？我的心松了松，那不是我的问题了，是什么？
: \; i7 ?! t+ x3 N5 S. x9 d2 L% A) X
爸爸吸了一口气，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：我们想告诉你，你……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。
! ~0 e: |6 }5 H3 @3 N" g2 g* y7 J" k
7 @ V; r/ X, s! I; l9 x 我的脑袋轰地一响，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爸爸，她说什么？！
6 q q* i7 Z/ H0 @4 a7 l) s( e, ^+ Y" r& `0 ^* X
爸爸静静地对我点了点头。# o. |0 {9 m# m! I" B
4 ]6 n5 e! D* V0 v 我惊恐地转头去看妈妈。妈妈表情很平静，比刚才平静了很多，说：但是我们一样爱你，永远都不会变。, s0 S4 a2 y( U0 s$ S7 m3 j/ q
' E$ o# Z" l+ m" }8 T6 n
我只感到全身冰冷，头脑一片空白。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？这怎么可能！18年来我从来没有察觉到任何事实表明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，不可能！前几天我还在胡思乱想，如果我不是爸爸亲生的，就能和表妹在一起了，现在呢，我美梦成真了？这太荒唐了！！8 E- a$ F! k) T+ O$ t! a
5 K N2 G: t; m @" }8 i6 I- D
爸爸妈妈盯着我的表情看了很久，忽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，笑得震天价响。
$ |, z' }1 N" D. ` 我又傻了，他们笑什么？
$ I: w1 c2 l1 e3 i6 I+ P
0 O( J) }5 M2 R& x$ K+ ~ 爸爸笑出了眼泪，说：今天是愚人节，节日快乐儿子！/ g9 t1 X, W; N, I: `
" `# r- B4 N+ ~. D3 b, q; K 我一听，真是哭笑不得！这是什么父母啊！差点被他们吓死！！
6 s- @8 |+ h8 S: ~8 [- j
/ b$ ? W* E0 O. W9 p i5 a- ] 心还在狂跳，但是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，边笑边骂：有你们这么开玩笑的吗！？
4 X: d# N: S! R6 O2 E) b3 C; P5 e# h1 t5 X2 }0 L# ?% |9 a* p
爸爸得意地和妈妈握手击掌，说：我们这演技，都可以去拍电视了。# P J. l8 v; q
$ ]1 S2 P* w* ?1 i8 `; a; l7 Z3 z 我笑停，忽然心念一动：对了，今天是愚人节啊！今天说什么话都可以不负责任的。要不趁今天，去试探一下表妹的反应？
; D# Y* B! p" D% K( A9 w' Q7 m, }/ |4 L* G3 i: K6 `& c% ?
下午第三节是自习课。第二节课后，我下楼，到表妹的教室找她。站在教室外等她出来时，默默地又在心里把等会要讲的话演练一遍。透过窗口看见表妹出来了，连忙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，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。
4 ^" w- X5 @/ L& I: o1 A' m
5 l& ~. O3 ^2 c 回想中午爸妈演的那一幕戏，真是太专业了，我从一进门就中了他们的套。还真难得他们有这份闲心！2 T$ ~/ u8 Y- `8 a: M
, `% n: _* @& m I1 [7 }6 u$ } 表妹没想到我会来教室找她，问：你怎么来啦？回头看看走廊上的同学，有点不自然，说：我们去外面说。$ Y1 X4 G6 t& O a
7 s) x5 U+ H3 j$ n
转到一个没人的地方，停了下来。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表妹，心又不争气地跳了起来，暗骂自己：这是佳佳啊，又不是别人，为什么我就不能自如地面对她呢？想起昨晚的决心，咬了咬牙：还是向她坦白吧，向她认错。今天是愚人节，说什么都没关系的。
3 [5 }. W5 |, w
3 F" Q; [) @/ T3 R 念头一定，赶紧趁没反悔前说出去，于是说：佳佳，对不起。
2 a* z V/ E+ j/ c% m/ U* w
% x2 g$ u6 ]5 ~$ t3 Q6 A 表妹愣了愣，立刻知道我指的是什么，脸刷地红了。 F$ J* [! ]+ M+ h& q
% r& z; a. B: p+ u 我接着说：那天晚上，我帮你……擦汗……，对不起。
! z$ }0 A% ?, [3 N- W! _0 P4 ? h9 J; i5 x) ~1 P0 j
表妹小声说：没有什么对不起啊。
: m& d* {. P! i( P* n: |( T$ `7 P4 u0 N# G, j! U( C4 D
我低着头说：我做错事了。+ `& I6 L( ~( j! }7 `4 z7 p# e
, F! c% G3 E8 e# G; R
表妹说：我又没有怪你……2 g$ _; L- P* E0 {3 X
: P( L9 ~$ G- s! R; X7 o7 B
我一听，心中不由得一喜：她这句话，是否算是一个明确的表示了呢？我差点想追问：为什么？话到嘴边，又赶紧咽了回去。
5 e5 h1 o# K2 Z% q$ z( U5 ~( o
表妹抬眼看了我一下，又低下去，说：我还怕你会觉得我……我……那样不好……
! q* s( q9 @# K+ |
2 x( h2 r8 `! o2 k% z 我忙说：当然不会了，怎么会呢？你当然……好……1 ?5 ^) g* Q3 P$ F+ l
& c6 i5 u7 |" P9 Y7 U 沉默了一会，心跳慢慢平静下来。想起那个愚人节玩笑，又说：佳佳，有件事，想和你说。
* w" S3 p F; T5 w, z( ]$ j$ H, }& V, {. D: d D2 L
表妹一听，似乎有点紧张，问：现在说吗？
) x# m/ T4 c7 D! a
/ ~5 `/ a8 s9 m. o; V2 k" f 我没料到她会这么问，她知道我要说什么吗？一愣之下，不得不临时修改台词，说：这件事我很难接受，想找个人说说。说着自己都恶心了一下，这台词也太假了。
8 [# j" X7 L+ l$ K& e. F5 n* m! n5 q N. u; [( b
表妹犹豫了一下，说：那就说吧。
. v( _4 {2 ], s8 X5 w2 _ G4 z7 y$ ^+ k3 m: @7 ~" d3 F
我吸了一口气，一字一句地说：我不是舅舅和舅妈的亲生儿子。
- u9 w0 j; @+ l! V0 ^. ~$ o: M: K8 s& z6 @+ H
表妹一怔，抬起头来看我。我也看着她，想仔细分辨出她的表情，是惊诧，是安慰，还是欣喜？……她直直看了我五秒钟，忽然一笑，说：我知道了！9 R8 \; {2 g" E' {8 g' C
% w5 P# i) M; I+ ^5 V 我心里顿时一通泄气：失败了！嘴上还不服，问：知道什么？
3 [5 L- Y+ N; s: A8 P( w+ J. p% |/ h" L F
她笑道：愚人节啊，我今天都被骗了好多次了。
) K7 f: y2 I% o8 \$ s
9 k7 q: b H9 { 唉，看来我天生没有演戏天赋，从来不会伪装也不会说谎，五秒钟就被拆穿了，什么都没从表妹的脸上观察到。送表妹回到教室，转身正要走，她忽然叫住我：哥，你等我一下，一分钟。
8 F) h- ^& \ _
* q- t) i) @6 q- h2 l, U 她说着匆匆跑回教室里，不一会儿又跑出来，塞给我一张便笺，说：给你的，你现在不能看，上楼了再看。, B* Y$ C. `( K7 o+ Y3 z9 Y% T
2 Q: z7 ~6 | r4 C6 |
那张便笺是对折着的，表妹把它放到我的手里，对我笑了笑，然后转身走回教室。
9 _( r" k- k( p3 u% n/ B8 {0 } `' f$ }; |$ u
我握着那张便笺，上楼，走两步就等不及了，忙摊开来看。发现其实是两张便笺纸贴在一起。上面的一张，写着五个字：哥我喜欢你我怔怔地看着那五个字，顿时一阵狂喜涌上心头，心跳如狂。- h3 a0 j# Y x3 [3 C4 I3 W
( ^' t+ l) t- [. @$ v
再翻到下面的一张，也是五个字：愚人节快乐回到教室，我还没从心跳中平静下来。估计是我脸上的表情太灿烂了，邻桌的同学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，问：你怎么了？
# n' R% Y, Y* a7 t% E5 N3 b3 H6 \1 H4 n9 p7 B
我转头看他，脸上还是止不住笑，问：我怎么了？
1 X/ T: o W( v6 Q7 e5 w9 s" I. D" H2 o' j! V }
他盯着我说：看你这一脸春色荡漾的，又采花了？
: Y+ Y. b: T% {7 X, \
, y( K0 Z: c& |' O6 m, m 我说：没有，就一个女生向我表白了。 Z( r3 |, p O: T4 V K+ ?2 G
0 ^2 W7 ?4 w) C+ s, W4 B& ?
他惊奇道：在愚人节表白？这mm真有思路啊，是怕被你拒吧？ R* x" z, V( p _' v2 V
/ }- Z! D) {: p6 P) m) c3 R
我笑笑：不知道，有可能。* F; R' I c3 C" ~; I+ {8 t
/ O9 J1 f, L& X+ w
我嘴上这么说说，心里却不这么想。我相信表妹的第二张便笺，只是附带的一个小小玩笑而已。她那么聪明，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变化。她也许也知道，我骗她说我不是爸妈亲生的，是一个什么暗示。她那一句“我喜欢你”，与其说是表白，不如说是给我的答复更恰当。- M) }5 Z& N) g+ Q% W5 V, j% q
* U# D8 W3 `2 @7 Q: o$ T q
我眼前浮现出表妹把便笺给我时那嫣然的一笑，那笑容无比美丽，带着坦然，带着幸福。我的心中不由得也升起一阵幸福感，涟漪一般荡漾开来，充盈整个身心。7 W* ]; g) K' O6 y1 r; B- ^
% I# C7 P5 z6 \' j
邻桌还在追问：那mm是谁啊？哪个班的？不会是高一高二的学妹吧？4 J" u) R: U. V& _* m" @- |+ Y4 ?; J6 b7 n
我笑道：反正是美女就是了。
! x% G9 G" U4 O0 N/ {' t# `" [# w/ Y' x- D5 u
邻桌义愤填膺地说：是学妹吧？是学妹对吧？你这人真他妈无耻啊！8 m; _; J7 p: a/ n# J
1 c! W) y* }* `+ ?; `) S2 P
我一想他说的也不错，点点头说：对，我这个人就是很无耻。( [7 P5 \9 t0 D) n2 q- ]4 o
8 f5 c. r/ F2 W: M Q0 T" V 邻桌又说：你不是有陈珊了吗？把陈珊让给我吧？/ b6 x$ g" |1 ]/ T
$ }; f& s" e8 j/ F 我笑道：你想要就自己去拿。' y/ t" U7 [; A/ P* R, g$ y$ i2 J
* ~1 x% ]- ]1 M$ u
|
|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