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,发表过吗? 她说,没有,都退回来了。在日本,写官能小说的人太多,男的女的都有,每年按作者性别颁发大奖。我的经验不足,要加油。 S4 I5 F2 U6 Q
我不觉得晶绝对正常。我不觉得自己绝对正常。沉溺于性的人都不算绝对正常。对自己,我无能为力。对她,我全力以赴。5 r! U x4 F! T( c# f
我的阴茎重新起来,她用力捏住,说,再来。6 o% S8 q9 P( p+ g' l3 d
我说,再来什么?
9 I8 f4 b) u: e: @* \7 \6 L 她加大力度,说,这个,放进去。8 |; l2 A3 N! }1 ~8 J1 |
我说,我想听一句话。
2 @3 T: I1 x+ o* f: v- d 她带着哭腔,说,是什么?% m) n& e7 @4 b, ?: d. d
我提示道,面对世界奇观,你会做什么?
/ g9 m8 F0 ]+ i2 w 她说,举起手机,拍个不停。3 N/ a4 ^( M6 A: d
我说,嘴巴不说话?
- ~$ M/ f9 D( J% V8 k+ Q 她说,思锅以,思锅以。* ?' p7 Y: {! i) `+ U' t; S+ u
她笑了。我笑了。等着的就是这一句。我们融为一体。1 P( A& A6 o a0 q
激情过后,我们搂在一起。我舒展手脚,一脚踢到浴室的门,生痛生痛。我说,你要好好赚钱,省着花,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,或者,买一套自己的房子。
/ i5 |' s# C2 B. D 她说,办不到,你不知道东京的房子有多贵。不过,省钱我可是特热衷。我有个小本本,记下我的收入开支,每天读,看看哪里可以多赚一点,哪里可以少花一点。发现没有,我洗澡特别快?省水就是省钱哪。& \/ a1 t3 V2 r0 r) m9 m% w& }
我抱歉地说,你该早告诉我,我喜欢冲澡,几分钟就可以解决。% F$ v6 S4 Z( |; Y8 f! e& u
她那狭小的东京屋,渐渐充溢着体味与淫腋的混合味。
7 o! n+ C* ~ F. t; C 第四回
6 M: e7 d; c: q3 i: E 次日,小川给我安排的节目,是观摩设在中野的A片拍摄现场。领衔主角是一位出道不久,名气正在稳步上升的A片女优,叫佐佐木信子。' I3 M* U! y- K; N
信子大学肄业,打过几份工,最后的工作是三井住友银行的柜台职员。她不喜欢朝九晚五的无聊,在涩谷被A片星探拦住,当场答应试镜头。
6 M8 R+ \' u+ s8 @0 R 星探没想到她这么痛快,反倒畏缩不前。星探靠的是巧舌如簧,拉女孩子下水本来要费许多心思。很多女孩担心,拍A片的后台老板是黑道的山口组,担心拍片是诱饵,答应下来,被山口组卖到妓院,卖到海外。
, A! Y5 r! q, D0 a6 ?9 Z 星探提醒她,她要当的是裸体模特儿,不是时装模特儿,不要闹着玩。她说,怎么着,我就是冲这个来的。我答应的事,没有做不到的。
3 z& ?5 M( `4 K( r$ p0 o& e 信子的处女作卖气不错,入行七个月,已拍过六部片子。新出道A片演员成败的生死关为六个月,成了就叫女星,败了就回归茫茫人海。
; @7 E! ~9 k" b, Y7 ?* Y4 M 信子安全度过这个大坎,在A片行算是站稳了脚根。她一天赚的钱,已经超过银行当职员一个月的工资,走到这一步,让她回头很难。
6 |. Y4 Y& k0 w$ X0 [ 小川介绍说,现场观摩的机会非常难得,光出钱买不到。具体细节他不愿意多透露,他交待我,到片场,少说多看。拍摄过后,女优会跟你走,听你安排。- [1 D- T: P$ \+ V8 G) ^7 z
回旅馆做爱,一块儿吃饭,去歌厅唱卡拉,你们自己谈。见过之后,互相感觉不错的话,还可以安排第二次,最多三次。记住,她是演员,你也得把自己当演员,当戏演,千万别爱上她,不舍得离开东京。9 S4 A& [7 p/ x. c( {2 S
拍摄现场设在租来的公寓套房里。公寓楼九层高,灰色陈旧,与周边的几栋楼长相一般齐,毫无特色。
* Y( S7 b1 R s2 } 我敲开门,见地下齐齐放了一排鞋子,包括三双女式高跟鞋。一个工作人员领着我,经过狭长的玄关,右转,正对着和式/西式混合的大客厅,正中摆了一张桃红色的长沙发,沙发被四五盏灯照得通亮。几个男人站在灯光设备后面,正在忙于工作。我经过一间卧房和浴室,走进靠最里面的化妆间。
- p% h8 L/ T! `+ ] 房间里有两个男人,三个女人。见我进来,都向我打招呼。领我进来的工作人员给了我一杯咖啡,然后问,谁还要咖啡吗?没人搭理。/ Q) D1 j1 B7 V1 E5 |3 z8 i- b
我研究过信子的照片,一眼就认出她。信子坐在黑椅子上化妆,她身披一件白色浴袍,腰间松松地绑了一条束带,露出内裤和乳罩,脚上叼着蓝色的拖鞋。: E6 F) Y2 @. T# c( T. K& e; R# C# U7 e0 H
两个女助理背对着我,在一张台子上默默整理信子的演出服装和化妆品。化装师是个梳小辫子的男人,手里忙活着,跟信子闲扯。另一个站立的男人是导演,头戴贝雷帽,身穿短裤,手里拿着列印出来的剧本,一边念,一边对信子解释。
1 K& @0 f( s2 m, k: P) F V 看来,A片不止于肉搏,还得有戏份,要不,日本A片的生活化从何谈起?) J8 Z6 ?% y. [* \7 m7 {0 D! a; K
信子抱怨道,这句台词这么长?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背台词的能力特差,老忘记。导演不理睬她,照着念。# X0 O* t1 z% |% [% T
信子说,以后台词改成是或不是就好了。, F- v+ S! `9 a0 k) x
导演说,那样的话,你就是一堆肉,不是明星。
) r8 J) i" ]; p 化妆师说,说得对。我只给明星化妆,不给一堆肉化妆。% Q; z, K# l- V3 V0 p
信子的一堆肉,我可是充满期待。看过无数次照片,我熟知信子肉体上下的沟壑。不久,我的手就能摸上去,我的脑袋就能埋进去,各位,我不是幸运男,谁是?4 |8 Y/ s8 ~% Y
正式拍摄开始。片场一片安静。
! J/ K# ?% g f3 S4 m4 ] 第一个镜头,是信子坐在桃红色的长沙发上,一本正经地跟镜头外的男人交谈,算是接受采访,然后独自手淫。
9 x3 E: O* t; c- l' i 信子进入角色,依次做规定动作,呻吟变成吼叫,双脚上下蹬。灯光强烈照射,我站得远,她身体的细部看不太清楚。我揍近摄影机,摄影师斜我一眼,嘴里嘟囔出什么。我看到了信子的阴道特写。粉红的双唇微启,挤开浅浅的阴毛。
# Y* g1 G6 _+ V0 H: } 她的手指拨动,插入,胯部挺起落下。
9 P" h; W( s" j; P" h 我如此专注,肩膀被拍几次才反应过来。工作人员对进口努努嘴。那里站了一个长像普通的中年男子,肩挂简单的行囊。哦,这准是男优到了。: U3 _8 f. s) ?! d6 S- `7 a7 J
信子的这场戏拍完,盒饭已送来,是吃午餐的时候。我跟信子和导演坐一起,一人一盘。信子重新做过头发,头上顶了几个发夹,披了一件薄褂子,露出半边胸脯。她面前放了一台手提电脑,她时不时敲几下键盘。
6 o, }$ j3 @9 T0 U. L% c6 w 我们聊起来。我说,信子,你的日文很好听。
0 {3 D* S' m8 S 信子说,是嘛?她笑起来,露出微鼓的牙齿。
8 A- Z6 Y2 e6 {( Z* } 导演说,她是江户之子。
" U& s/ ~5 g" J# y6 a% k. H/ L 我一下反应不过来,问,什么是江户之子?. G/ z& ]# c" S2 w+ v
信子说,就是道地的东京人。我爷爷,我爷爷的爸爸,都是东京人。) y1 |: i5 o2 G' [' |$ Q/ p
我问信子,拍电影紧张吗?
4 g" \$ T; x/ s9 a) w; Q 信子说,不紧张。我好像是天生的演员。拍第一部,我一点不紧张,导演不是他,是另外一个导演--很生气,说这是你的处女秀,不紧张,不羞涩,哪里像处女?观众以为你是老江湖呐。 b- H* k" u' M+ R3 c; i8 ^8 {
导演插进来,说,东京的女人厉害吧?0 ?, R/ O: ^3 t& a( f e& a( c
信子说,不习惯的是,拍片的人挨太近,我们演员一不小心,会踢到摄影的脚。我拍的一部片子,剪辑没做好,我们在床垫上翻滚,镜头下端露出一支穿白袜子的脚,露一下就算了,观众不一定发现。它还不停地动,非要引起观众注意。
, T9 y; n3 S: ]" b4 A 还有,我的身体飘着光板师的影子,像鬼影,胆小的观众会吓到的。) x8 @" B7 b5 r# g
导演说,一定是预算低的导演,没时间和预算多做剪辑。我拍的片子绝对不会犯这类失误。- d$ n. L' B i% O/ |+ f
这时,听到手机铃响,一个女人进来,把手机递给信子。她嗯哈听着,不忘往嘴里送吃的。# w2 L) G* I1 V1 i$ y
我小声问导演,她有男朋友吗?
) F5 Y1 J4 M7 k 导演摇头,说,不清楚。我们不打听演员的私事,我们行业的规矩,拍戏是工作,拍完就散夥,男女演员私底下不交往。就我对行业的了解,成人片女优不太可能有男朋友,不容易维持。我们日本男人,看A片的人数世界第一,让自己的女朋友自己的老婆当女优,很难做到。
8 d. m- K% f/ c% R7 u 信子收了手机,赶紧吃完。导演站起身,大声拍手,说,快点吃,要准备干活了。一个女助理围过来,为信子套上衣服,整理头发,一个女助理蹲在她前面,给她的阴部打粉上色,打完,给她喝了一大罐水。% r+ {3 O( I9 h E4 `! E3 C
导演对我小声说,信子的奶子不够大,先天条件不足,有的女人会隆胸,她不愿意,相信天然的就是好的。她能慢慢红起来,凭的是个性。
6 |7 w4 E2 l6 v3 ` 我问,一天能拍完吗?6 y8 D8 M) V- K- n& y5 s
他说,我们八点钟开工准备,拍六场戏,顺利的话,下午六点收工,不顺利的话,得干到半夜。六个镜头,是我一天工作的极限。信子聪明,会做事,照目前进度,六点钟收工估计没问题。拖一天,就多一天的公寓租金,我们拖不起,投资方会发火。& o# F1 z) Y! L& n' ], i& v7 V8 C
信子换了贴身泳装,踩着高跟鞋来回走,导演捏着打印纸,跟她说戏。摄影师换了数码照相机,不停地给她拍照。我问边上的一个工作人员,拍照片干什么?& R0 P9 I$ o0 N) O* y4 ?+ `
工作人员说,当DVD带的封面和宣传广告。现在拍,情绪饱满,上照。
9 ?0 x2 Y. @8 { 忙过一阵,信子休息。即将跟他演对手戏的男优走过去,两人鞠躬,说「请多多关照」,我注意到,他们没有交换姓名。导演站中间,来回给他们说戏。男优四十来岁,瘦高个,脸颊修了鬓角。他不跟信子对视,面朝客厅,一劲点头。( t1 m( h( I- j) \! |2 i- m) L
他们的戏开拍。他们在门廊相拥,信子蹲下,解开他的裤裆,掏出他的阴茎。/ [. h) c4 p" W7 a, R- Y
信子套弄几分钟,导演喊「停!」两个女助理赶快给信子送水送手纸。1 ?, m1 u; N3 ]
男优面壁而立,粗粗喘气。导演脸色不太好看,冲着男优吼,今天你是怎么回事?才几分钟就要爆?我不叫停,你就要射了。你不行,我怎么往下拍?/ E' d+ B& H) ?( A
男优转过身,裤裆还敞开着,他说,对不起,对不起,我昨夜没睡好,精力不足。再给我几分钟,我一定恢复过来。% y% X- r' |% [, G5 S9 e1 m3 C
戏接着往下拍。他们倒在铺在地板的床垫上,四个拍片的男人围着,与他们相隔不到两米,摄影师和灯光师站得更近。一位女助理蹲在导演傍边,手提一个篮子,里面装了一卷卷手纸,饮料和保险套,随时送出去。摄影师不断调整角度和站姿,导演在白板子上写提示,举到摄影师脑后,让两个演员看。
: C& O3 E( D4 T' `- K, r 做爱,是人性,本是最自然的行为,哪里需要导演?众目睽睽之下,跟着导演的指令,做爱就蜕变成做戏,不会演怎么行?
5 u% w; j: V7 U 男优射精,大功告成,披着袍子抽烟喝咖啡,然后穿起衣服,澡也不洗,领了当日的报酬,先告辞而去。他许是回家休整,许是奔另一个拍摄现场,路上没准儿往嘴里丢药。- ^" m, q/ Q) Q" k
信子的工作还没完。又一个男优到场,跟大家打招呼。他是中等个,肌肉发达,头发稍长,手指甲修剪整齐。他放下包,开始往外面搬行头,大大小小有好几套。准备停当,他坐到客厅的角落,边喝咖啡边玩手机。工作人员在卧室搭布景,将卧室改成酒店的房间。窗帘被完全遮盖,室内灯光通亮。
6 ?" W* C2 B/ d H+ B' M/ { 接下来拍的是一场感情戏,节奏慢下来,两人大量地接吻,大量的喃喃低语。- Y/ I) q3 L2 d; K. v
信子更加入戏,眼光中流溢出爱意,她的哦哦叫唤听来更真实。她张开腿,等着男优进入,男优作「暂停」的手势,导演叫「停」。男优示意,他要喝水。
4 p& I: z ?. M6 |. O, `" x 女助理赶忙递过去,借机抚平卷起的床单。( T g3 P" H* L+ X/ M. C# w
信子也要了饮料。两人亲昵地交谈。不知怎么搞的,我居然心生妒意,好像男优抢了我的女人。这个情感当然荒唐。这时,我可以理解,为什么女优留不住男友或者丈夫。
0 Y# M0 G7 y) I, W ] 拍摄全部结束,男优得到一个信封,里面许是他当日的报酬。
1 s2 N# A I5 U 我问导演,DVD带什么时候上市,他说,他要剪辑,所有的关键部位要打马赛克,弄好送审查官过目,怎么算也得两个月。
$ N$ F) A+ w2 N2 Z# v7 U0 h 我为日本的观众感到悲哀。花钱买A片,却看不到女优的阴道。我远道而来,亲眼目睹全过程,幸运幸运。日本朋友,真不好意思。
9 y7 q/ D0 l4 O5 L# F0 ~9 ] 随后,我和信子坐出租奔一家唱卡拉的练歌房。
, S5 {2 {! ~! c3 a1 e 她穿着超短裙,绦红的紧身上衣,黑筒靴,黑丝袜,背了赭色的软包。她化了淡妆,甚至没化妆,比我在片场见到的显年轻,稍稍有些羞怯。' U5 a. H& B9 h$ O: O
练歌房外表轻佻,亮艳的色彩像儿童游乐场。踏入狭长的走廊,撕扯的破嗓音从几处飘至耳底。我们的歌房在中间。 s/ K [& S, H/ W6 y
信子在沙发上坐下来,褪掉发夹,让染成浅棕色的头发披下。我说,你很漂亮。她说,多谢多谢。她抽出手机,开始自拍。我也掏出手机,对着她拍。她拉拉蕾丝贴身内衣的上角,收腹,亮出雪白的半边胸部,说,拍这个。1 g2 U2 S$ _5 k2 z$ p
拍完,我凑上前,搂住她亲吻,把她的手放到档处,让她触摸那里的硬朗。
3 I& Q6 b3 J4 J; _9 N 她说,不行,这里不行。
; L, I$ ^; h. |+ C) z" ] 她挣脱身子,指着外面。
5 i9 k5 u! ]: B4 z6 R 歌房的玻璃门中间实,两边各有透明的长条,看得见过往行人的走动,他们的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。7 ]# S8 _3 ~6 ?/ l& N3 D
我心有不甘,将裤裆的拉链拉上拉下,脸上作痛苦表情。她掩嘴笑,说,我觉得你饿了。我们点餐吧。
" ~: q* Y6 C6 | 我确实饿了。肚子饿了,阴茎饿了,一个一个来吧。, `; ]( L B0 A- C
她点了皮萨饼、啤酒和烤香肠。啤酒先上,我们捧杯,她喝得很猛,打了一个挺响的嗝,她掩嘴笑,连说对不起。她的手指尖长,修饰整齐,点了清淡的指甲油。
5 s* a r- M1 e/ g; i" C+ J 比萨饼和烤香肠上桌。我吃比萨,她吃香肠。香肠很长,她咬一口吐一下舌头,这个动作,由不得我产生联想,相像她口中的香肠其实就是我的阴茎。妈的,A片看太多,事事能往上头挂靠。我问,香肠好吃吗?
& r# u8 X& o7 m4 x 她点头,说,我喜欢吃烧烤。( o# G4 g' p- n2 F3 }7 H' l7 r
我说,吃的时候,会想到什么吗?/ P( w* [& Y# G9 g6 o+ U6 {
她停住,脸居然慢慢红起来。
9 B) m; t. ^1 M 我问,哪个更好?
: e/ Z1 m9 `) G% A( R' I I1 [5 {0 k 她用力咬一口,说,当然这个好。这是爱好,那是工作。( h& H" K! D) V$ Y5 g( P
我说,等会儿,我们做那个,希望爱好和工作合二为一。
* u. u: G" g1 A 吃完,我们唱歌。她点的多半是流行曲和动画片插曲。她的嗓子不够好,音调倒挺准,认真唱,头一啄一啄。( {) O: H# B8 U. v
我点的是日语老歌,要她唱给我听。这些歌,将我带回大学,带回意淫日本外教佳子的时光。据说她是日本间谍,我真不信,在一所大学,她能搞到什么情报呢?学生几点起床,老师一周几次政治学习?女间谍都跟色诱有关。佳子老师那么漂亮,色诱的成功率奇高吧。她要是相中我,我不知能挺住几秒钟。我想,超不过两秒钟。! q0 S3 @$ R Q' _1 R1 x, I
我加点了几首英文歌,我们一起唱。英文歌都配了日语翻译,我唱英文,她唱日文。日文翻译简直是荒腔走板,可能是网路软体的杰作。我们唱得最开心,她笑得东倒西歪,我趁机压上去,亲吻,隔着衣服捏她的乳房。她撩起衣服,让我亲吻乳房。9 s/ I/ u K/ g6 ^
她了了几眼房门,解开我的裤裆,掏出我的阴茎,嘴唇裹上去。等它变硬,她帮我套上保险套,一支脚踏在椅子上,提起裙子,让我从后面捣入。她的身体一颠一颠,我的阴茎越发蓬勃。
2 e. p Z7 e. x' t+ R 隔壁歌房的声音传来,无疑制造出更强的刺激。她禁不止尖叫一声,隔壁嘎然无声。我蒙住她的嘴巴,下面更加用力。 L7 o/ ^+ _" q) v8 J+ l" O% m
到柜台付钱,收钱人的一脸狐疑,又拿我们没办法。走出练歌房,我想直接带她回酒店。转念一想,昨天跟岩佐晶的激战耗去相当体力,重新连续开战,欲望在,体力不一定跟得上。我向信子夸海口,今晚实现爱好和工作的完美结合,我还需要更多的喘息时间。) T% R4 J- @& W: Y6 y/ S' Q" \
我提议去六本木泡吧,她不太乐意,说那里都是外国人。我问,你不喜欢外国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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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e. S, N9 m- h5 e; T# a- p 她说,不喜欢,动不动就喝醉,身体还带艾滋。; d3 h2 g. d8 U) V" q) t
我说,他们那活儿可是了得。. G0 ~5 J5 A/ v7 F
她说,没什么,大的小的,硬的就是好的。我们去居酒屋吧,场子不大,气氛温馨,日本人爱去。1 L0 S7 Z {/ z }. o4 P
我满口答应,说,你挑一家,我们去。
. A& P2 \6 Y4 ~+ ^4 T 她戴上墨镜,指挥计程车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。小巷只有几家店开着,霓虹灯的灯光不显得张扬。居酒屋只有一个老板,带一个女招待。两人对我们打招呼,女招待的声音高飘,乐呵呵的样子。老板的眼睛闪了闪,怕是觉得信子眼熟。
6 V+ _1 O4 y: y& f9 r 我们坐上吧台,信子帮我点清酒兑乌龙茶,说这是日本男人的怪癖。我一点都不饿,她兴致高,又点了猪肉烧烤。我说,你的胃口真不错。) ]2 w4 p9 @; ^& V: m
她说,工作之外,我就爱吃,不怕胖;爱睡,怎么也睡不够。! \9 V, |1 i( y# Q) n
我的酒茶上来,老板陪我喝第一杯。信子说,陪喝第一杯,是不让客人有孤独感。8 Z9 Q/ M+ ?7 v% q- \) V$ `+ `, n& M' V
我想跟老板多说几句,见他腼腆得很,找他聊天,恐怕不合适。% p7 Q( a T; v+ M; q0 o' I" V
电视正在放棒球比赛,信子认真看了一会儿,对两个球队和战绩评论一番,老板跟着点头。我问,你喜欢棒球?8 `: a0 _" q' A# `& s. U% d
她说,喜欢,中学的时候打过。
+ p- C9 L* Q! T1 _ 我打量着她的身体,说,你看起来很健康。 N, T( F3 J* P4 m2 ~# n3 ^# m
她说,对,我是体育高中毕业的,小时候学过芭蕾,学过体操,中学主攻滑冰。
w" Z5 B* m$ B( e3 b$ i 我说,怎么没练下去?
' q7 \. t/ @0 j3 G' l- R$ j 她拍拍大腿,嘻嘻笑着说,腿越练越粗,怕男生不喜欢。开玩笑啦,我们是女子中学,平时见不着男生。而且,我怕比赛,比赛前一个晚上,我一定失眠。2 G% ~; W/ N2 G8 u/ @! @
一上场,平时练的招儿出不来,小转体都会跌倒。
+ n+ Z0 X$ C' H& f. T 她的烤猪肉端上桌,她哟西哟西了好一阵。
* E/ E% f, L2 P& {) B& ^ 居酒屋面积小,除了吧台,只有一间雅座。雅座里人声鼎沸,坐了不少人,女招待不时进进出出,像是忙昏了头,不停地擦额头的汗。信子很同情她,说,我干过招待。别看就几桌客人,忙起来脚要断。
+ a: }+ }, c8 M. ?% n( a 我说,你心肠挺好。. \8 ~+ c, H( w2 ^
她说,不算好。我是孤僻的人,只希望别人听我,不喜欢听别人,可以说,从小就是以我为中心,小男孩给吓得够呛,有时候,连我自己都不喜欢。
3 o! \( H4 L3 N8 M4 m% V 我说,你的个性适合当演员。
2 f4 b9 i f5 G7 B 她放下烤猪肉,抹一把嘴巴,拿起我的杯子喝一口,说,你说对了。刚出道的时候,我们一组人带着DVD带,去新宿闹区站街促销。她们脸薄,带子藏衣服里面,就是不敢拿出来,我没事,见男人就喊,请多关照,买我的带子,买一盒我送一条内裤给你。
3 Q1 Q/ e: s$ L! C, I 我问,你带了那末多内裤?, t' I( C0 L7 {9 @3 e; z$ W1 u O
她说,一条也送不掉。带子有人拿,内裤没人敢拿。你知道,日本男人,天性害羞,只能看A片。哼,没有我们,他们会活得更窝囊。* X& c9 ~: |) f( Y) h% S4 S' g7 A# A) s3 C7 |
想想有道理。4 D7 E3 O2 I( D+ T
我说,你现在出名了,对自己挺满意吧?1 ?" k& l n/ R: F! Z! U) H4 v( i
她说,还不到时候。我不像别的女优,很少看自己的带子。我经常看,挑自己表演的毛病,给导演打电话,为不足之处道歉,表示下一部会更努力,争取做得更好。你想,那么多男人的快乐几秒钟就靠我的表演,我能不全力以赴吗?我出的带子,码在我的梳粧台上,天天看得见,给我激励。有时候,我偷偷去卖带子的店家,察看我的销售成绩。顾客经过我的带子,连停都不停,我真想拦住他,问他为什么不买?
, p0 U6 t8 I$ H/ L2 [! y 我问,你的梦想是什么?
$ c) f+ M; a" D8 ^ 她压低声音,说,出名,很出名,让天下的男人冲着我打飞机。
3 R+ ?5 H' o9 ?. Q 我举杯,一脸肃穆地对她说,加油。你一定能成功。
) X. C6 g) u, f3 u' q5 K% f' X2 H 她说,其实,我真的有些名气。我去过台湾。# \2 ]# Y2 d3 i. O1 W
我手,哦,那一定很有趣。8 X" C/ U0 p! Q
她说,太有趣了。我们一行四人,跟了六个保镖。签名会上,粉丝的队伍排到书店外头,我死劲签,忙得没时间上厕所。报纸杂志电视台,一家接一家采访。
* g; G- i$ w$ `+ o 活动结束,我累得站不起来,心里面却是喜滋滋的。我自问,我是谁?是不是成了大人物?要不,怎么有这么多粉丝?那种场面真的激励人,我头一次感到,我入对了行,我的人生出现亮点。回到日本,我开了一个中文的部落格和推特,当天就有好几千人点击我的推特。: L0 g8 Q/ w# W5 d1 K" C* Y
我问,现在的点击更高吧?0 e" U7 n; F3 B8 O, x; ^
她摇摇头,说,差不多。我不懂中文,他们写什么我看不懂。我用过网上免费翻译软体,翻出来都是胡话。
2 U8 V: P: ^4 V+ t, `" ~9 t 我建议道,你还可以考虑开发中国。知道苍井空吧,她在中国可红了。9 o+ ~, I: a$ w/ w/ \" l
她说,对呀,那么多人,苍君给我这么一点点粉丝够了。& G& w8 H m- x! x3 F
她伸出小指,用拇指划出一小截。她说,唉,我恐怕追不上她。要出国,就要乘飞机。我特别怕乘飞机。起飞降落还凑合,高空飞行的时候,我特别紧张,一直担心发动机头会不会脱落,飞机会不会掉下去。去外景,我不怕脱衣服,特别怕躺沙滩听浪涛声,砰砰砰的涛声让我想呕吐。
8 w! {- S( i# w% M6 n 我说,你容易晕机晕船。9 {: i. v- K6 M0 F( B3 a
她说,难说。去游乐场玩水滑,多高的梯子也不怕。嘻嘻,想起来真好玩,玩水滑,我的泳装这里漏光那里漏光,滑过几次,发现好多男孩不滑了,等在梯子边,等着看我的漏光。
, c$ Z. @) Z4 g1 W* T% W4 }- c+ F* O 我们压低声音,接近窃窃私语,我发现,居酒屋老板干活开始丢三落四,显然,他在偷听。我想,跟信子聊当然愉快,一直呆在居酒屋可不行,光说不练非君子也。: R) }1 }) Q$ P Z* L3 H
我说,还要吃什么?
3 H. ~9 C! p0 s 她擦擦手,说,吃太饱了。- W; N: f2 O, F7 ?. J/ H
正结帐,雅座的人正好出来。他们一群人,有男有女,一个男人随便瞧我们一眼,忍不住「咦」了一声,接着跟他的夥伴交谈了几句,走过来,对信子说,我们认识你,是你的忠实粉丝,可以跟我合个影吗?信子点头,从包里掏出补妆镜,对自己整理一番。她悄悄地说,这个男人一定看了很多很多A片,居然认得出我。$ [% l6 ~6 n! r+ ~4 |# D
男人合完影,他的同伴也要合,一个接一个。信子微笑着,打出V形手势。8 h) s- ~6 Q% k3 j+ J7 W0 ]' L
她的面相秀丽清新,她的肢体动作自然,哪里像拍A片的女优?
/ D/ [# i f3 E/ I/ B3 k 客人满意而去,老板悄悄走过来,说,跟我也合一张?信子说,可以。老板激动得声音变调,说,多谢多谢,我要把照片挂起来。你们今天吃的这顿,不用付钱,算是我请客。! Y0 N3 J& ^& ?& e4 V/ \* |
女招待给他俩拍照,老板太紧张,眼睛滴溜溜地瞎转,不停地干咳。招待说,老板,照片挂出来,我们店的生意好得要冲顶罗。此话说到老板的心窝窝,他绽出灿烂的笑容,招待及时扑捉到这个时刻。
) B9 f" F+ E6 d0 b# W( A" o 老板一再感谢,希望我们再次光临。
7 j; z5 k2 x) b1 l$ W& A9 h' e 出了居酒屋,信子说,唉,没想到那么多人要合影,知道我分文不收,我的经纪人要气死。
' R1 D1 N5 z8 k 我问,你还有经纪人?
+ ?( n* e! z2 Q' d0 b; U/ z 她说,当然,我是明星,不像那些打零活的男优,当天来,当天结帐。我的薪水,我的活动安排,全由经纪人代收代管。要是安排的活动,合影一张至少要收三千日币。
R' y! l! }/ F7 B) P$ z 我说,哦,刚才跟你合影的有十来个,还有老板。
: a0 w6 n" m# j8 _0 k' W 信子说,我激动得冲昏了脑袋,忘了交待他们一定要去买我的带子。还是老板好,请我的客。$ i4 h3 F D5 b& f
她想了想,说,我觉得他们会去买我的带子。买了带子,回想我们在居酒屋的近距离互动,打起手枪来,不是更有动力吗?
$ E; S: x$ n9 f- |$ H& {! B" I 我说,我比他们幸运。吃饭不化钱,手枪有人帮我打。
! z, F0 \0 _/ B& p 她说,谁帮打?
) f4 ?% G' o5 l4 @8 P, O. u( d 我笑而不答。2 p1 c+ v% w5 `6 g) s
第五回
0 ~& w3 H$ V4 k, @$ b* M 酒足饭饱,气氛营造出来,再停留在口水上,就太矫情了。+ ]" v3 R; c! [
我问信子,我们现在去哪里?& [# |4 \( u5 N# O' [
她戴上墨镜,说,我们先走走,吹吹风。
# L8 F% u/ ~+ Q4 G, S 我们手挽手,倘佯在夜东京的街头。清风拂面,甜丝丝的。我感慨道,东京真好,真安全,天这么晚,人这么多,看,还有那么多单身的女性。
x( `* |* h% v2 W 她松开手,伸进我裤子的口袋,手指在里面弹,不过敲几下,我的阴茎回应,呼地起立。她说,前边拐角,有情人旅馆,有兴趣吗?" q9 ~0 U4 V0 c" ^7 X1 v' B& c
我说,当然有兴趣。
' m* _3 e+ l. }8 F% t 为什么不回自己的酒店呢?日本的情人旅馆举世闻名,正好见识。
8 G9 R5 Q4 N) ` f: X) h6 t 我说,是钟点的吗?
& g# `. r7 X! k 她说,过夜的也有,收费不同。. J: `" u1 g" r2 j' |
我说,咱们过夜吧。
" z H2 w. c1 z- v 我挑了一家闪着深蓝霓虹灯称『伊甸之家』的旅馆。旅馆提供不同情调的房间让顾客挑选。最诱人的,是带地铁车厢,复制痴汉性骚扰经历的,可惜,房间已经被人拿走。我们选中了普通房间,在前台拿了钥匙,直接乘电梯上二楼的房间。
7 v% p6 u' o* X6 b 房间呈长条形,穿过摆了两张粉红沙发的客厅,经过装透明玻璃的浴室,最里面才是卧室。床不够大,勉强可以睡两个大人。我把信子推倒在床上,她主动伸出舌头,与我的舌头搅在一起。3 I8 l3 s: E( a, G0 c+ n
她挣脱身子,说,我累了,想喝啤酒,要不,我在做爱时就会睡着。你也喝?
/ V' t! p" N5 `/ U: _ Q0 j 我说,今天喝够了。
_. H! t+ f9 q5 K, X# B 她打开小冰箱,取出一罐,倒进小圆桌上的玻璃杯,对我说,干杯。4 l9 ^- I3 B# K7 \
她踢掉露趾凉皮鞋,说,走了不少路,累坏了。她那穿着透明丝袜的脚趾搓在一起,通红的指甲油清晰可见。
! P5 C1 u1 y3 Z' F 我蹲下,抚摸她的皮短裙,抚摸她的腿,抚摸她的手指,说,多漂亮的裙子,多性感的腿。多动人的手指。她的脑袋转着,喃喃道,这样好。3 d: a# a- Z4 |, C1 u8 W1 ^ e; {
我褪落她的皮凉鞋,将她的脚趾含住。她的脚趾后勾,想往后缩,我捏紧不放。她吞下口中的啤酒,说,喜欢我的脚?" b- Y5 ^* p6 y6 b, P: F/ g2 ^% v2 j
我唔唔应着。
3 Z! o7 n% V" ?) Q/ I% m 她说,我脱掉袜子吧,袜子有味道。+ x5 ^/ d& q, K W* S2 O
我说,没有,好着呢。
3 c0 p2 G: ~ n 她交替双脚,听任我尽兴。她说,你这么熟练,经常做?3 J8 R" C5 T: X5 i
我说,看多了A片,自然就会。
- i9 {& d1 W3 Q R( v* J# w% a 她嘻嘻笑,说,你可以试试做男优。" T" H. t* m% m) B2 i. p
我举起她的腿,吻她的膝盖窝,说,做不来。大灯一亮,我那玩意儿准吓得趴下,不敢见人。
$ n( s' T8 z w, [5 ^% K) K 她说,怕灯?我们等下……?
: c3 p$ A9 _2 N4 h0 H 我说,不一样,我们又不是表演。. ]! m) Q3 J* M7 k, J; Q( Q
她架起双腿,拉高裙子,手指点一下被丝袜勒紧的阴部,说,全看你的本事。
$ M" g' c U1 O6 G" |1 H( `3 z Y 我问,不脱袜子?
6 A3 y3 @& [5 d$ i 她反问,你说呢?
4 H- [. P0 D, U3 ^9 G8 v" X9 ]- w3 ~ 我的脑袋埋进去,不停深呼吸,希望吸入她所有的体香。我在提醒自己,这不是梦,这不是幻想,一个A片小明星就在眼前,等着我释放能量。* q- g& ~: ~7 ^
我解开她的裙子,帮助她褪掉丝袜,亲了亲她那晶亮的脚趾。隔着她的蕾丝亵裤,我上下亲吻,说,一层亵裤两重天。
4 g. X& O1 f( K1 P4 Z 她松开我的皮带,拉下我的裤子,隔着裤衩,捏了捏我的阴茎,满意地嗯了一声。我说,这样不够。
. J. Q% M% r6 n4 v9 j1 k9 V 她盯着我,将裤衩扒掉,「思锅以」脱口而出。) _( J& f7 G- L* J i7 x
我身子前冲,意思是让她一口接管。她手握住阴茎,上下套弄,说,我可以弄,你自己也可以弄,有没有不一样?' O. ?1 D$ Y/ @+ W2 Z0 }4 z/ R
我说,当然不一样,别人弄,怎么弄不可预知。
: U3 y) N# ^0 F# ^/ R- U) x; r 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,她说,我们不着急。先洗吧。/ r. I8 ?# v, P u
她去浴室放水,我乘机把房间察看了一遍。妈的,日本人就是会来事,别看房间空间小,给情人准备的用品十分齐全,叫人怎么舍得离开。* ^; ^' ?0 T4 X. ~
浴室的水放好,安装在浴缸底的五彩灯亮,击穿泡沫,释放出十足的暧昧。* F9 D) a, F9 \' F
我们先拿水龙头互相清洗干净,我急忙忙跳进浴缸,让她躺在我上面,轻轻颠,她的臀沟摩擦着我的阴茎。我贴近她的耳朵,轻声说,就在这里吧。
# E) ]3 I& C; u2 B: r 她转过身,将我的身体上提,她蹲着,将我的阴茎含住,擦出水花,擦出水声。她问,有什么不一样?% ]# Y- b: k2 G! F
我说,专业,妩媚,音响,素人没法比。. Q1 l/ j' j4 X) m. l1 M+ p/ Q) u3 L
我怕支持不久,想法子延长,问她,你的初体验是什么时候?
. P- `. K5 p. |% P1 l! F 她吐出舌头,用力吸一口,说,十八岁,中学毕业的时候。
, x7 {) e1 R; U. h* x" }$ q) O& p$ s 我让她停止,示意她用手。我说,这么晚?那你不成了学校最后的处女?1 i( P4 j! F# ]& k
她说,我告诉过你,我读的是女校,接触男生的机会特别少。毕了业,我上网约了东京的一个大学生。我们见面,就是情人旅馆。见到他,我相当意外,比我想像的帅多了。这么帅的男孩答应跟我见面,我很得意,发誓要好好表现,争取发展成男朋友。, ~" P! k1 h* C- {
我说,结果呢?
; g% N# x# C0 c) L: s |* ] 信子说,我主动付房费,他说,以后我会加倍还给你。一进房间,他不脱衣服不洗澡,掏出家伙就让我舔。我没有经验,牙齿咬着他。他痛得怪叫,叫我快脱裤子。我刚脱完,他就顶进来,男体上位式。我紧张得喊起来,他让我闭嘴,我还是喊。他说,你不是说没有性经验吗?这么会喊,你的经验丰富着呢。他横戳竖戳,几分钟就泄了。我以为他还能再来,等他。我碰到他软塌塌的阴茎,心想,怎么还不硬回来?他不吭气,我盼望他说点什么,夸我漂亮啊,夸我的乳房我的阴唇什么的。我说,完了?他脸黑着,澡都没洗就溜了。房费就别提了。
. T7 g% \! R( G1 B 我说,所以,你的初体验不是美好的经历。
# `& _" q, }+ M5 C& x) m 信子说,你说得对。我只是庆幸,我成功破处,我成了女人。
7 Y, ^5 F k. b 我再也支撑不住,对她说,好了,我们上床吧。6 E; ~& g% C3 C3 k
我擦干身子,赤条条地回房间,坐在床上等她。她出来,穿了围胸浴巾,摘下浴帽,抖抖一头秀发,整个人光鲜亮丽。她坐下来,打开电视,说,有成人频道,免费的,要不要看?
" l4 H, X# x% p' x' u. G: q 我搂住她,吻她的后颈,说,我都快支援不住了,哪里需要什么调剂?% E: K: x2 u6 s5 w9 g! W
她说,让我先看看,说不定有我的片子。
- \5 f2 R/ r4 F 我不给她机会,将她推倒,解开她的浴巾。她的乳房不算丰满,乳头和乳晕呈粉红色,阴道的毛发茂盛。我说,该我了。说完,分开她的大腿,顶开她的阴唇,细细端详里面的深幽,嘴唇落下,封住了她的出口。她扭动腰肢。待她足够湿润,我架起她的双腿,腰子一沉,长驱直入。' o9 F% o# {" q/ e9 t+ ]
她的身体传出液体流动的滋滋声,对我,是目下最动听的音乐。3 n4 Q+ g# `% a2 c/ s: v& r& f
她没有呻吟,眼睛闭着,脑袋轻微摆动,时不时拱腰接住我下落的身体。我希望弄得她翻白眼,希望看到她身体痉挛,希望听到她口吐秽语。转念一想,我是谁?普通百姓。我面对的是一位职业性工作者。凭我几下子,想带她向高潮迈进,想让她失态,太看重自己了。我能做的,是从这个美丽的身体得到最大的满足。
# Z; v3 t4 k! K0 j; ]. G8 H, P 她突然冒出一句,你可以演A片。2 f$ D0 _4 Z' ^1 D! p
我说,哪里敢。男优的持久力属于超人。
5 M3 G) t) m y+ b) c 她说,别信那一套。拍电影靠剪接。你仔细看的话,是不是见过一个演员长两个不同颜色的阴茎?一个镜头里的腿毛少,一个镜头里的腿毛突然增多?你可以试试看嘛。 n5 Q( `% N J7 P. k# E _4 q
我说,我变不出那么多花样,天上飞,地下爬,不是人干的。
1 r2 H3 @) w+ Q6 L+ G; I( F. j# e1 L. { 她说,只要让女人动情,一个花式足够。
( h& D+ K6 b% u" K3 J 我说,你是说,我不比男优差?
6 t. J: J7 v$ R3 }9 c 她说,差尺寸。) `7 u6 f, X8 m
这话够泄气。我射精了。
) A0 c8 d. f# Q* F 半夜醒来,我上了趟厕所,回到床上,听到信子说,睡不着?4 E: Q& R+ b0 j7 u# g
我给吓了一跳,说,不是,昨天喝多了。你呢,睡不着?
1 b4 P9 m( ~' p* J' S 她说,嗯。我习惯一个人睡,睡自己的床垫。出去拍外景,我要么通宵不睡,要么只睡几分钟。坐火车也睡不着。3 P1 X. H' P- U1 N H
我脑中的雾气消散,想,我也不睡了。机会难得,多聊聊。! o1 e- |4 q/ Z' T% [ b* C6 R
我躺下来,腾出一支手,搂住她,说,我陪你吧。你睡不着,怎么打发时间呢?7 \( g$ e! v$ b% ~+ y
信子说,想事情,想很多事情。
! I) S; t1 I& F0 U/ n9 Y 我问,比如什么?想家里?
, ]9 d+ Q# l$ f' W% a 她不接腔。 t' O, S4 R, \; e
我说,你拍的片子摆在外头卖,不怕你父母跟别的亲人认出来?: w f! f$ \0 Y: @4 h2 d2 p1 z5 U' V
她说,不怕。现在出的片子太多,女孩子太多,拍戏还要化浓妆,化妆的套路差不多,咋一看,我们长得差不多。所以,我很难被人认出来。还有,我一直跟父母联系,逢上过年过节,我会回家,跟家人一起吃饭,一起看去御花园看樱花。他们要是知道,不会假装,一定会问个底朝天。心里头,我希望他们发现,让我有机会解释,搬走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。
; P! H: K3 T- w4 C 我问,你朋友呢?
" `2 x& q- G5 V4 k, u" @ 她说,不知道。我的个性,交的朋友本来就不多。哦,有个交往过的男朋友,他先看到我给杂志拍的照片和采访,跟着看了我的带子。他给我发短讯,要我送带子给他。他说,你天天跟生人做爱,怎么奶子不见大?那里的毛太浓,还不刮掉?要不要我们再见个面,使出新招,给我好好弄弄,让我验证验证,你的进步有多大。) ?6 S9 i% r6 c
我问,你怎么回复?8 P4 E+ R4 C- c! p0 C4 D
她说,根本不理睬他。他算什么?, |; }' H4 E" k. ]0 r
我问,你现在有男朋友吗?
& C, G% V' P. E/ B0 r) M 她说,没有,没有时间,没有必要。9 \+ x/ T: }+ a e2 K# d: v* {
我问,你平时有社交生活吗?
8 v; W# K1 F1 O2 Y 她说,有,不多。只要是新片发行,会见见粉丝,在DVD带上签名,跟他们合影。规模大一点的,还要一起烤肉,喝啤酒。$ \9 H0 Z. b+ T1 G
我问,影迷是些什么人?
# D2 P5 G! D9 s* U+ U6 T, R' D, n 她说,跟普通日本男人差不多,彬彬有礼,害羞。我真心感谢他们,没有他们,我们将一无所有。除了粉丝,我会和其他女优出去吃饭唱歌。我们拍很多照片,挑几张挂到部落格。粉丝喜欢追部落格,我们都非常看重。 x! w0 s1 K* Y4 R
我说,不请男优?9 G* r- o1 ?0 l5 i
她摇头,说,我们基本上不跟男优私下交往,经纪人不喜欢,导演不喜欢。' U' G; e# `4 N" |8 E
有时候,我们拍得相当投入,互相有感觉。拍完了,我意犹未尽,很想说,大家留下来,开一个派对吧,要不,大家一起喝一杯。哦,忘记拜托,我讲的这些话,你可不能跟我的经纪人讲,知道了,他会气疯的。: Y* d( R8 v( K4 J* r
我说,放心,绝对不会讲。你不交男朋友,不跟男优来往,那你性欲来了怎么解决?. ~9 S7 r( ]% f# Q- @& r
她笑起来,说,还不够哇。说句真话,我的性欲并不强,就算不拍A片,我不会闹性饥渴,到处勾男人。
$ p% y8 W; f) d, d$ w 我说,是天生的吧。
/ e4 q( I+ k1 }) e, l1 p, ], ]9 S 她说,不知道。那次初体验,对我打击很大。那个男孩对我太粗暴,我觉得,做爱一点不像别的女孩说的那样美好。有一阵子,我怕男人,想过死都不碰男人。
% B$ R/ P) Q2 X5 B% `% W 这番话听得我不自在。她靠镜头钱做爱谋生,弄半天对性爱并不特别赶兴趣?
+ L1 g3 ]- Y) k% L$ s, Y 我兴冲冲跟她做爱,难道她在虚以委蛇?
4 s0 D6 H8 l9 @! h/ V4 n) m# d 我说,所以,你做爱达不到高潮?5 _$ Y& ?3 ]1 v$ I2 d, s8 _8 ]
她说,我不知道什么叫高潮。
2 p4 [) O, w8 V. u% t/ D% M; h# v 我说,你拍片的时候,我觉得你的表现就像高潮。
% j. c n, W9 N8 K% D+ n1 o 她说,别忘了,我是演员。以前跟男朋友交往,我想讨好他们,他们也蠢,喜欢问,到了吗,到了吗?要是说没到,他们会失望得晕过去,就会花样百出,非让我高潮。所以,我就装,还要夸他们真棒,他们高兴得什么似的,像捧回了直木赏。碰上不喜欢的男人,我有意宫缩,有意呻吟,他们特别激动,几下就射精完事。拍戏呢,接着装,翻白眼,腿脚抽搐,鼻子哼「啊啊」,不难做出来。
q% X3 r% k" e* d- l 我忍不住,跳出来问,我们刚才几个回合,你其实没有感觉?% D/ f \1 w. Y2 J5 f' N. |7 g) {
她说,有,当然有。你问我,我是否经历过高潮?我告诉你实情。你要是问我,我是不是享受性爱,我讲实话,享受。给你做安排的人交待,对你,我不需演戏,讲究一个自然,就像普通的男女交往。所以,我用不着装得像达到高潮。
6 W/ A+ D: ?' l$ F' ~9 X 我这么讲,你不会失望吧?. e/ d- o" ?4 @8 O ]( G, c
真话归真话,真他妈的伤人。我只好答,不失望,我欣赏为人真诚。我的朋友承诺,一定帮我找到实在的日本女人,真是一点不假。这么一来,你拍A片拍下去,是不是太难为自己?: v+ w3 _3 U( t0 c! v: p
她摇摇头,不。还是那句话,我是演员。我只是承受者,精彩一刻是男人的事,我做对表情就是。入了行,我越来越喜欢,要是我背诵台词的能力再强一点,记不住台词即兴编凑的能力再强一点,接拍的片子会更多。不知怎么搞的,我老忘词,你也亲眼看到了,片场的人很客气,对我们很照顾。出了点名,可以出国,可以代言,碰上好的化妆师,我像变了全新的一个人,拍完看片子,我会惊讶,我怎么能那么可爱!那种生活,让人爱恋不舍。我要特别努力,努力让演剧生涯延长。9 f6 T) Q3 R( |# V
我问,以后呢?1 C' ^1 ~, N( r1 |
她说,不想以后。听说,圈里的人引退,大部分转行当陪酒或卖身,钱是一个因素,另外一个重要的因素,是她们无法忘记拍片时的光鲜亮丽。我怕被迫引退,怕离开现在的生活。
4 T: D: ~+ g/ o/ ~$ M0 v 我说,不是有人成功进入主流影视圈,上日本广播公司的节目,给全国品牌做代言人吗?" b2 j! u8 [$ e/ t
她说,几万个人出一个。嗯,我给自己鼓励,要向那个目标努力。我最想做的,是主持夜场电视节目,播到最后一则新闻,脱掉小裤衩。你是美国人,美国文化里面,是不是爬到顶层,生活就是一派大好,跌倒地层,生活就是一堆狗屎?! \# Y3 G0 h' W y' X u. Z8 {
我想了想,说,不光是美国,哪里不一样?胜者为王败者寇。
* k$ k! y) {9 v5 A 她说,如果我失败了,我就离开东京。我见过一个名气大的算命先生,他算我三年之内会结婚,嫁到寒冷的北方,丈夫家里有个小型的酿酒场。我们会生一堆小孩。你说,是不是很神奇?% c6 P0 U5 v# `5 Z/ n7 j
我问,你信吗?
- s% Q( w6 d2 F& b 她说,我不信。我不愿意信。我不想结婚。我不想离开东京。
( ?/ t( B) x# j( \! v+ i3 M 她的声音发沙,失去了白天的亮色。
3 I( A8 @- R( o) W 第六回
9 {! V: J2 O8 T w' X; J$ A" s 下面几天,我接受小川公司的安排,到东京和横滨的几处景点游玩。我很放松,看到美女不再像前几次来那样想入非非。我不必幻想,实实在在的美女随时在等着我。3 ^+ K& }' G7 |/ r
第三个要见的女人叫高岛和美。
( L( V- q, i2 H8 ~# G 据小川介绍,和美是道地的家庭主妇,读过大学,曾经去法国学过时装设计,熊本县人。结婚不久,丈夫被会社派遣出国,转过大半个地球,现在在中国大连。1 R& w; l; q4 f3 W" T
他们没有小孩,丈夫长期在外,性欲得不到满足,过得不幸福。她愿意做的,是比较长期的情人,素质要高,感觉要对,看不上的,宁愿坚持抱空枕入睡。
# c# `% h, J2 \; d 小川说,和美提供的服务超乎情人,更接近夫妻。日本女人的魅力,她全部具备。你千万不要乐不思蜀,陷进去,把美国的老婆抛弃。0 ]8 c* K- C. D1 F2 j
我坐出租到她的住处。这是一栋单独的两层楼房子,深棕色,外墙的漆开始脱落。她家有车,面包车泊在穿空的楼底下。! Z3 F7 d0 J# _/ i# Z$ Q
进她家,要穿过狭窄的过道,拾级而上。庭前大树掩映。我揿门铃。她打开门,微笑,双手搭在裙子上,向我鞠躬致礼,说,欢迎光临。* N. q5 G6 Y0 I
我也鞠躬,送上鲜花和几盒和果子,她眯起眼,细细端详,连声说谢谢,太贵重的礼物,你太客气。她将花插入玄关处的一个大水碗,将我让进她的住家。/ [0 ?6 |8 F! ~3 V( f) W* z# R, ~
通往二楼的楼梯正对着门,我想,日本人也讲风水,楼梯冲门怎么不忌讳?
. R; S# o4 |- D" u 客厅在左手边。她招呼道,请进来坐。我注意到,她的胸脯饱满,衬衣最上面的纽扣没扣上。我随她走进客厅。客厅面积不小,隔一扇拉门,厨房在前面。5 j+ J0 r: e: g/ ]2 N8 v) u7 ]
和美家很有实力。光是客厅和厨房的面积,比晶的小公寓大好几倍。地处东京,拥有这么大的住所,老公家的家底殷实。9 p" F7 T) q' S0 E% i
客厅布置简单,空气中有淡淡的清洁剂的芳香。我坐在银灰色的沙发上,她问,你要喝红茶还是咖啡?& W, d7 w. c: l' e& A% j8 j
我说,红茶吧。
/ {; ~# M7 G( X0 {# a$ ^4 k 她端来一套茶具,面对我蹲着。我借机仔细打量她。她穿白底绿色碎花的衬衣,黑色裙子,黑色连裤袜,浅红色的棉拖鞋。她专心致志冲茶,小心不弄出任何声音。她的脸略长,单眼皮,皮肤不够精致,头发用一方手帕系在脑后,手带白金结婚戒指。最引人注目的地方,她的嘴型好,厚唇微张。对我的美国式直视,她想跟进,对上几秒钟,眼睛避开,笑容停在唇上。; I2 T" e/ j% B% X( Y
我很想冲上前,一把将她搬到沙发,就地正法。我控制自己。是我提出要体验纯正的日本女人,我有时间,今晚和明天一整天,急什么呢?如果我们要装成夫妻,戏就得演下去。
' F, H# ?: Q# g" n 她坐到我身边,身体飘过淡淡的香水味。我们喝着茶,互相扯了些闲话,得知她遍游欧洲,去过美国,对美国的印象不佳,觉得美国人大剌剌的,自以为世界都疯狂地爱他们。她的遣词,她讲话的沉着,她喝茶的优雅,使我心中感谢小川,这小子,办事扎实,给我弄到的果然是精品。. ^: { h) }3 L2 \8 k6 s; D
我说,你的背景这么好,家庭没有拖累,为什么不出去上班?0 @% l9 k7 P! @: m6 z( U3 e
她苦笑道,我想上班,我老公不让,坚决不让。你知道,日本是男人主宰的社会,男人开口,你只有服从。4 n0 F- E6 H2 ]! `8 ?$ s
她的脸红起来,羞涩地笑。她放下茶托,说,哦,忘了,我偷偷找过工作,干了一个礼拜,辞了。5 M; g, O j8 C# B3 V. Y" H
我好奇地问,是什么工作?
. X* \0 [3 Z- {4 j. @ 她垂下眼帘,轻声说,接听收费电话,就是成人电话。我们老板交待,通话时间要尽量拖长,报酬按时间计算。拖时间对我不是问题,大部分时间,我一言不发,听那些男人滔滔不绝。我笑点低,随便一句话,我可以笑得弯腰。他们说喜欢我的声音,然后编造性爱的故事,我是里面的主角。然后,他们提出要见我本人,求我答应,那种哀求真的很难拒绝。我想,日本男人可怜,面对面的时候,话那么少,表达那么干巴。藏在话筒后面,藏在电脑后面怎么就变大样,变得那么风趣动人呢?
3 B' z( Z* ]$ R7 t 我说,这种人不单只在日本吧?
+ j' w. F, q) o" F- ^ 她说,是,哪里都有,但是日本的比例高得惊人。老板对我非常满意,把我树为典范,要别的员工学习。做了几天,我实在不忍心故意拖长,让那些男人失望,实在不想编造种种荒唐的藉口,我提出辞职。老板不理解,说,你干这行有天赋,做一年,只要一年,你可以踢开老公,经济自立。
. ~" g" }9 G+ }" ]2 s: \; B, L5 Z 我品着她的声音,不觉得特别诱人,许是她的声音被电力传输变质。但是,她在打动我。是的,她的确有不可轻易言传的魅力。
! d- p$ c+ k M& q- T; H 我说,如果让你选,你喜欢做什么工作?
2 s3 K! n( P0 n; | 她抚着下巴,说,小时候,我的梦想是出漫画,闻名世界。+ G! k* O* V9 R( ^" @
我说,难怪你去巴黎学时装设计,有艺术家的底子。你要是出漫画,会不会是搞笑的那种?* ]1 G; Q) a' j, H, p. n( [
她笑起来,真的笑弯了腰,衬衣松开,露出里面一片雪白的胸脯。7 ], N$ h( s( ^! i3 }) x# L
她说,饿了吧?你在这里坐,我先去准备。1 G& Y7 c: B6 n* D: z! o
她拉上间隔的门,套上围裙,开始在厨房忙碌。她背对着我,我的眼睛停留在她那微微颤动的臀部。虽然穿了超短裙,裹了连裤袜,看不出她的屁股的丰满度。" p$ O/ A) m% s j$ P( |* Q' d
我顺手翻阅茶几上摆的书报。上头是几本袖珍版的读物,旅游类的。压在下面的是几份《Anan》杂志,封面有穿着单薄的女人和露出胸大肌的男人,杂志里面刊载大量的女性裸体照片,还有有关性的专题报导。这可是主流杂志,公开谈性,大肆亮色,日本社会的开放可想而知。和美有性饥渴,老公常常不在家,天天读《Anan》之类的杂志,怎么能保持心静如水?
' f3 A. R) `3 }' m W 我无意多读,站起来,拉开门,说,要我帮忙吗?( U5 O1 H+ l& E O8 B6 t4 z- f
她转过身,撩一撩头发,像是被吓到一样,瞪大眼睛说,不用不用。说着,她的胸脯滚动。0 x3 h6 }1 d: F
我说,我可以坐这儿,看你做饭吗?
9 Q# y' \& \7 h9 s$ r/ r; n 她说,当然当然。早做好了,只需要热一热,剩下的是新鲜沙拉。
! ?1 P1 _7 R, g$ P# O' M' M1 P 她做的饭菜,盛在精漆过的小碗小碟里,摆了大半张桌子。她问,要不要喝酒?我问,什么酒?她说,清酒,啤酒,还有洋酒。我说,清酒吧,一小杯。她说,我也喝。
) G/ \4 {4 b( ~, F P* r9 q 她配好两个杯子,站在我傍边筛酒。我身体后倾,肩膀碰到了她的胸脯。她没有退缩,给我筛满杯,自己也要了一杯。我们干杯。她手托杯子,抿了一小口,说,欢迎光临。你来我家,我非常荣幸。 G l( t9 w$ \& C4 ?3 V, j
我夸赞她的厨艺,说,知道她做得这么好吃,我一下飞机就应该住她家。( h3 F, k* U1 I0 ]: w# F: F5 L5 p& a
她捂住嘴巴笑起来,胸脯如潮涌动。; z. ~3 x2 o' _, h. ]" ~* {2 Y8 \
她显得心不在焉,吃霜淇淋甜点,她咬着勺子发愣。我想,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,戏不能不演,但是,演戏其实很累人。
$ `6 B% h# W5 W+ r6 J/ f- s 我想,正经的讲够了,我们该不正经了。0 I6 G% D+ S5 Q* R0 J' y, ^
我搬椅子过去,紧挨着她,她惊讶地抬头看我。我说,喝了酒,我控制不了自己,想胡说一通,可以吗?" P0 m. N: {, n; F; Z# W
她垂下眼帘,点点头。
' d& Z( J# a- }# j 我说,我想知道,你对自己的身体最满意的地方是哪里?
; w6 ]' r( O! N 她说,乳房,太大,好拖累。不过,男人喜欢。/ k6 J3 @$ s' [, U$ l
我问,最不满意的呢?
& y* Z+ t3 j& c" |- ^: v+ S 她说,脚,太小。( p8 M: ~. U) b- r4 U
我问,性感带呢?
3 g9 n: G/ v% m, M7 j% m 她说,不一定,看时间,看地点。( n0 U- A% i5 @: e4 I
我问,现在在哪里?
+ R5 ^% j1 |/ K: M( K ?- i7 g% { 她说,到处都是。
/ P$ K3 Q6 I: G! }! z 话说到这份上,我们还等什么呢?# B$ ~2 L1 C! V2 Y% O- ]8 g
我说,我统统都要查。
# J: e/ [* W* e, l 她说,我们吃完,先洗洗吧。
5 s4 B6 X f$ h# U% e 我还是帮她收拾碗筷,放进微型的洗碗机。我提议,我们洗鸳鸯浴。她说,不行,浴室太小,浴缸太小,只能进一个人。我先洗,几分钟就出来。她已经给我泡好了红茶。厨房与浴室紧邻。浴室的门是半透明的粗棕色的玻璃,透过玻璃,可以看到她身体的轮廓,看到她手的动作。
6 L8 X' ?- w6 Y! Y5 M( E7 H 这些画面含足够的诱惑,足够让带血性的男人冲动。可惜,她老公已失去兴趣。我想,她老公回来的时候,再也不会像我这样,忘记面前的红茶,身体绷紧,眼睛一眨不眨地捕捉所有的动静,听任胯下的阴茎如野草疯长。我觉得,她洗的时间太久。许是真的,许是心理作用。, q% K$ X# R, u4 n7 O
洗毕,我们进了她的卧房。卧房是和式,铺了榻榻米,躺下有些硌肩膀。她关了所有的灯。一片漆黑中,我说,我怎么看到呢?刚说完,她往我手里塞个一件东西,说,用这个。我摸了摸,是手电筒。我推起开关,一根淡蓝色的强烈灯柱射出。我一路照看,果不其然,乳房丰满,屁股丰满,双足如女孩,娇小玲珑。2 g5 @* m. _+ h7 ^+ H
我一路亲吻,啧啧作响。她四处敏感,亲一下,被亲的部位抖动一下,散发热气。
/ x6 t2 k* _) p) }' S) P3 r 看到她的隐密处,浓密的阴毛已被液体沾染。我一动不动,似乎被眼前的景致所震慑。我丢下电筒。/ K2 e( Y* n7 r% U4 r2 y7 \. l
她说,怎么,不看了?5 A' l- K3 z6 N; U5 C! [3 r
我说,光看不做非君子,是我们中国的老孔说的。
- b( C1 z4 D! u+ c" J 她笑起来,床垫跟着晃悠。她问,老孔是谁?: y' W. O3 F! j6 U, C) ^& V/ |6 A
我说,孔子,日本人都知道。
4 G: w# I+ Q l 我握着阴茎,龟头搭着她的阴道口,她的身体抽动。我猛地戳入,她嘶地叫一声。我整个拉出来,龟头在入口摆动,又深戳进去。" y. Z+ D. {0 I
来回几次,她不让我的阴茎全拉出来,说,别,别,停在里面,停在口子上,搅,用力搅。3 s5 g; G9 Q2 I$ N( D& {9 c. s
她的身体扭曲,扭成弓形,接下来,全身绷直,一动不动。我停止动作,俯下身,摸到她的脸,问,你,还行吗?她呜呜叫着,近在耳边,又远在天外。
# X5 V1 w/ s! F; y4 W% K8 ^ 我开始缓缓扭动,她的身体痉挛,她开始啜泣。
5 N% p# b( U- y6 p$ k 射精后,我想拔出阴茎,她说,再等一等。射精后,保险套膨胀,好像你的阴茎变大,我的快感随着增高。
s) D6 H9 Z5 P 等她安静下来,我吻她的脸。她的脸湿漉漉的,冒起热气。我想,我能看到她的眼睛。她的眼睛炯炯发光。我说,有感觉吗?我的和美。
) H2 A$ U# a3 `' x$ h* U; v" O1 Z 她搂紧我,说,我身体像是裹了个火球,横冲直撞,激起道道暖流。过一下,每个部位像是被一条绳子串起来,绳子一下一下跳跃,像音符的律动,带着色彩的音乐在奏响,动听极了。我感觉太好了,好像从天堂归来。. J: Z* @1 Q' d1 F* g. [2 i K; y7 H
如此美妙的语言,如此丰富的联想。我不过做了一个动物能做的几个肢体动作,经她一说,我觉得自己从事的是经天纬地的大业,我原来不止是贪色之徒。4 G b8 A- G( ^: r" [# f,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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