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熟女的合租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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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。芬就算走在大街上,我应该也认不出来了吧?! ]# P8 i3 D4 H: l1 o8 g*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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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够长久,时间,真的可以洗刷掉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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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,我和老婆租了一个二卧室单位,觉得空一间也是空着,便发了个分租的信息。陆续来了几个人看房子,其中就有芬。她那年大概有四十一二吧,外表很朴素,梳着齐耳短发,戴着眼镜,皮肤有种江南女子的白皙。基本上属于不会打扮那种,外表比年龄要老一些 .芬是个文化人,性格很温和。大家谈了一会儿,都比较满意。于是,不久芬便搬了进来。芬的丈夫和儿子都不在身边,看得出她已经很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了。她生活很节俭,也很保守。由于打扮比较土气,最初那段时间,我基本上没有正眼看她几眼。大家彬彬有礼地共处,没有发生任何冲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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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几个月,老婆因故要回家乡一段时间。老婆是个大大咧咧的人,由于芬的外表,妻子对她挺放心的。反而有点担心芬和我孤男寡女共处,会感到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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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于是和芬提起这事,直接告诉她:如果觉得不合适,可以搬出去。7 f, E" p: b4 e9 j&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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芬犹豫了一会儿,说:「都这么熟了,大家都能互相信任了。再说,搬出去也挺麻烦的。——没有关系啦!」于是,芬最终留了下来。对此,我没有丝毫非分之想,相信芬也是一样。+ j3 H8 o8 Q" Y$ C: H
( m6 o) h) f/ Z5 Q; `( u(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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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N/ I _9 {% A/ C老婆走后,家里就剩下我和芬。刚开始的时候,大家还是像以往那样,彬彬有礼地各自生活。偶尔在客厅里一起看看电视,聊聊天什么的。然后,互道晚安,她走进自己的卧室,咔哒一声锁上门。她的卧室和我门对门,晚上,听不到那边有任何声音。5 ?% I8 R0 {1 u) ?+ `" Q# `
' k; _ C+ u* ]7 r偶尔,芬有几个工作上的朋友来串门。都是女孩子,每个都比芬年轻,也更漂亮。她们一看到我们两人这种生活状况,都不由得掩口而笑,互相递着诡异的眼色,让我们多少有点难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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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我也和她们有些混熟了。有一次,芬在厨房忙活,有个机灵的漂亮女孩子当众对我说:「喂,你可别趁机占我们大姐的便宜啊?」我对她眨了眨眼,说:「如果是小姐你在这儿住,我可不敢保证哟,不过,你大姐嘛——哈哈哈!」那女孩故作气恼,一个沙发垫砸了过来。我们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。这时,芬恰好走过来,莫名其妙地问,「你们笑什么?」那群女孩子谁也不肯说。我清楚地知道,虽然表面上她们都尊她为大姐,但其实心里多少都有些瞧不起她——因为外貌和打扮,永远是女孩子最在意,最引以为豪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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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k6 K0 E; n" n我老婆是个漂亮的女人。除此之外,我暗地里拥有过的那些女人,虽然多半不如我老婆,但样子都不会很差,算是各有各的特点吧!芬这样的女人,我基本上是不会正眼看的。我一直以为,大家就会这么相安无事地一天天过去,直到我老婆回来,或者她的丈夫来和她团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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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忘记,或者说低估了一样东西:男人的性欲 .老婆没有在,我又正当性致勃勃之年。几乎每个星期,都有几个晚上打开电脑,找出成人小电影或色情小说,一边意淫,一边自我发泄一回。但任何正常的男人都知道,这种发泄,是永远无法取代真正的女人。否则,这世上就没有性犯罪一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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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o# N" t" k9 I5 h8 E9 x慢慢的,我在性欲来袭的时候,会不由自主地看着房门。因为,在门的对面,还住着一个单身的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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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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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c2 i: Q% |+ @$ L/ P% l; o我开始悄悄地关注她晾在外面的内衣,有时候也会拿下来摸一摸,或者闻一闻。让人失望的是,芬的内衣都是相当保守的样式,基本激不起我任何欲望。我抚弄她的内衣,多半是一种变态的刺激。每当性欲发泄完毕,阵阵悔意便涌上心头: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?1 S$ ^9 i6 e8 b$ w Z3 A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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芬应该没有发觉我做过这些事情。不过,我们两人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相处久了,多少还是会产生点说不清的感觉:很多次,我们擦肩而过时,很明显的,我感觉她有些别扭,甚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。0 f, E9 X( ~: _2 e
5 S# Z) b( p" c5 \我很清楚:芬不讨厌我,甚至在心底还有点喜欢。不知为什么,我的女人缘一直都不错。不过,即使是这样,芬的教育背景和性格,也会让她把这一切深深地埋在心底 .毕竟,我们俩完全是不同类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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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。虽然常常发泄着,但我的性欲,却如同无法泄完的洪水一般,在堤坝后面,一天天地淤积着,让我淹没其中,无法摆脱。我有点绝望地发现:那一天,终究会来到的。我几乎肯定自己会和芬之间发生点什么,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——以及,发生过后,将是什么结局?* Z& @' B" q0 E5 I9 P! K! i+ C
M( [/ `4 ?: _, m1 @3 r& g: m我不知道芬心里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。但渐渐的,我们之间的接触多了起来,经常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,聊天。她聊她的老公,一个曾经辉煌过,现在有点落魄的男人;我聊我的老婆,那个漂亮的女孩子,当年是如何追到手的……有时候,聊得晚了,大家便彬彬有礼地互道晚安,然后回各自的卧室关门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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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I) B/ [+ I4 C8 k: @4 ~那些夜都很静,平静得如同都市的万家灯火一样。只是,在离芬的卧室一步之遥的地方,黑暗中,我的欲望,像一条蛰伏在土里的毒蛇,总是在不停地涌动着……2 U( A, K1 h8 }2 G4 ?* m& \6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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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,我和芬坐在客厅的黑色沙发上。一边看电视上吴宗宪的综艺节目,一边一搭没搭地聊着。她端着一个素净的白瓷杯,喝的是温开水。+ H) M/ O3 u- u9 K {# o
! |+ i% | k8 l) ^# c我呢,照例喝着一罐冰镇可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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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C1 a7 k A i$ @0 s# \芬好心地劝我:喝冰可乐不好,伤胃。我满不在乎地说,我可不像你,那么会保养,我是乱七八糟什么都喝的。这是实话,我喜欢喝饮料。不管哪一种饮料,只要没有喝过,我都会买来试试看。7 ]3 b: T; P4 J _
2 _- V6 K3 C6 b6 W芬像个大姐一样宽容地笑了笑,没有说什么。这时,电视上吴宗宪开始乱开黄腔了,惹得旁边的美女主持侯小姐忍羞窃笑不已。吴宗宪这家伙,要说机智,整个华人演艺圈无人能比。开个黄腔也都这么绝妙,让人无可奈何,但又不得不为之捧腹。3 i; v0 \2 S2 S) E
) l) r8 U1 a$ _$ A我看着旁边乐不可支的芬,随口问:「这些笑话你也听得懂啊?」芬好不容易忍住笑,白了我一眼,不满地说:「怎么会不懂?你以为我真的是木头人啊?我都结婚这么久了。」「哈哈!还真看不出来啊,」我心里咯噔一下,觉得下腹传来一股燥热。我不自然地笑着说,「我才不信呢!我说一个谜语你来猜猜看?」「那你说吧?」她笑吟吟地看着我。我心里略有点矛盾,心想这不是下套让别人往里钻吗?一时间心跳又有些加快,不过,我很快定下神来,轻松地说:" K# e X: L$ w2 G
4 @$ V) F2 D( X7 d; l8 p「上面动一动,下面动一动;上面叫舒服,下面喊很痛。你猜猜这是什么行为?」芬脸一红,掩口而笑,说:「哎呀,这都猜不出来?不是做那种事吗?你和你老婆晚上常常做的。」我严肃地说:「想不到你这个人思想这么不端正呀?谜底明明是钓鱼嘛!哎,小孩子都猜得出来的简单谜语,你一个大人却要想歪!」我故意唉声叹气地摇头。2 H: K- ^3 ~0 ^" s( n! r) ?
! n; e3 R7 y7 C) o芬脸红了,笑着骂道:「去你的,自己一肚子坏水,还说我。」闸门既然打开了,接下来,我们便慢慢开始聊起了性话题。聊了一会儿,她问,你老婆这么漂亮,夫妻生活一定很和谐吧?我点点头说是不错,不过,做久了也就这么回事。审美疲劳嘛!你们难道不是这样吗?' W( Z. [+ _. R0 h
& d* x3 F7 F) Y: |芬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。然后,她好奇地问:那么,你们有没有想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呢?我回答说,当然有啦,比如,买些性玩具,看看网上的图片、录像之类。——「你们呢?是怎么解决的?」说完,我马上反问过去。& n; m7 Y/ h0 E,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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芬的脸又有点发红,但她还是镇定地说:「以前,我们经常弄一些色情录像带来看,一边看一边做,这样比较刺激一些。呵呵!」她不好意思地说:「你想不到我也会这样吧?」我摇摇头,说:「什么时代了,大家都会追求幸福和快乐,成年人看这些东西,再正常不过了。要是谁一次都没有看过,这才是变态呢!」芬点头赞同。又聊了一些,说着说着,夜已经深了。芬伸了伸懒腰,笑着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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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聊了,该去睡了。」她站起身,朝卧室走去,一边回头说:「别人一定想不到吧?我们俩居然会聊这种话题,呵呵!」说完,她走进卧室,闭上了门。7 l9 R7 p, o8 |* c( f5 w;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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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个人坐了一会儿,也慢慢地回到了卧室,关上了门。我在床上坐了5分钟,然后把灯关掉。我透过房门上的气窗,往对面卧室看了一下:那里照旧漆黑一片,毫无动静。于是,我又把灯打开。过了一两分钟,再次灭了灯。——我想,对面芬也一定盯着门上的气窗吧!明灭的灯光,仿佛是在故意昭示我起伏不定的心境黑暗中又过了一分钟,我下定了决心,慢慢地脱光衣服,全身赤裸裸地下床。9 D+ E: s0 K; p! N)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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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声地打开房门,站在了对面的卧室门口。一时间,我的心狂跳不已,不用看,也知道下面硬得像铁一样,斜直地向上竖起。我慢慢伸出手,轻轻地旋动她的门把手,心想:如果房门像平常那样,紧紧地反锁着,我该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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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X5 q: a4 g% @5 ~但还没有容我细想,房门就应手而开了。我悄悄地踏了进去。房间空荡荡的,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。一张单人床靠墙放着,夏天的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,在床前形成一个暧昧的斜方格,仿佛是梦境一样,神秘而虚幻。单人床上,芬穿着整齐的睡衣睡裤,面朝墙躺着。月光的倒影映在她后腰上,显出一道浅浅的曲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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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B( N/ L$ k" I6 J0 t; p" I ^' C" ?我看见她的脚轻轻动了一下:她果然还没有睡着。: X: V# N8 ~5 c3 H( Z" p* F(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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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隐约有一种淡淡的,郁馥的气息,仿佛有肥皂的气息,又仿佛夹杂着女人特有的体香。就在这种气息和暧昧的半黑暗中,我慢慢地朝那个单人床走去,全身赤裸,下体依然坚硬地竖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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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^& U2 X, ?6 h$ F" p" A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她慢慢地转过身来,看到我后,便起身坐了起来。她没有出声,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,只是半躺着,直愣愣地看着我 .我走过去,右手搂着她的脖子,低头便吻了下去。刚开始的时候,她弱弱地推了我几下,接着便张开嘴巴,回应着我的吻。在绵密的亲吻中,我感觉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气息。这种气息,常常就是让男人们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动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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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边吻着,一边爬上床,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。我把手伸进了芬绵绸上衣的纽扣中,开始揉捏她的乳房。芬的乳房并不太大,一只手就可以尽握。不过,乳房的皮肤非常细腻,像是涂了一层滑石粉一般。芬急促地呼吸着,乳头已经竖起,触碰在我的手心,有一阵小鸟叮啄般痒酥酥的感觉。就这样,我慢慢地摸着,随手解开了芬全部的纽扣,于是她上身睡衣敞开,胸部赤裸,肌肤如雪一般,在黑暗中非常醒目。我毫不犹豫地伏下身去,让自己的胸口尽情感受那种软绵绵的温柔……过了一会儿,芬好像有点醒过神来了,开始不轻不重地推着我,小声地说:8 i- v2 v z2 T1 N5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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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干嘛呢……这样不好……让别人知道怎么办……」我没有回应,只是一只手伸下去,摸到她柔然的下腹,然后是那丛黑色的细草。芬没有穿内裤睡觉,她已经多少有一些奶油肚了,触手之下,像棉花一样柔顺。芬握着我的手腕,试图把它拉出来,但已经晚了,我已经在她的阴毛中来回抚摸了。不出我所料,这种体型和皮肤的女人,阴毛不会太多,只是简单地在两腿之间,形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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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在试图拉扯着。但我轻轻用力往下一伸,手指已经触到一片特别的细腻,那里已经盈积了一汪清泉,我手指一探下去,便如同打开了泉水的闸门,滑腻的淫水立刻弥漫了芬的整个下体。我顺势一阵揉搓,那里更加泛滥。芬全身颤抖,尽管还握着我的手腕,但双脚却不听使唤地夹了过来,环抱在我的腰间。9 ? z! @1 B% k3 m% j* v. z
* A3 y9 u$ h4 O" @' A5 n' [( D% i这时我差点就射了出去!好不容易定了定神,开始扯她的睡裤。她无力地拉着裤腰,嘴里含糊地说:「不要,不要……我们还是下次再来吧……」其实,她的手已经毫无力气,我稍一用力,就把她的睡裤从脚踝拉了下来,然后,又顺利地脱掉她的睡衣。这样,芬的身体便全裸地呈现在我面前:皮肤细腻雪白,一看就知道极少户外运动;乳房不是圆鼓鼓的,而是稍有点八字;她的赤裸的大腿却显得有些丰满,黑色的阴毛从上面,微微凸起的下腹不停地起伏着。, B! z1 k/ l0 ~; _3 `: y4 ]: k,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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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这一切,我顿时觉得口渴舌燥,强烈的性欲从下腹,一阵阵地涌上头顶。/ ~, _8 v4 O" ?5 `: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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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次爬了上去,分开她的双腿,就着滑腻的淫水,一下子就插入她的最深处……就在我插入的那一瞬间,芬轻呼一声「啊」,然后就停止了一切挣扎。接下来,随着我一阵阵疯狂的抽动,芬用双腿用力夹着我的屁股,左手环抱着我的脖子,眼睛紧闭,头部左右摆动。她的右手轻轻地压在我的后腰,不停地往下按,似乎在协助我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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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我和老婆做爱的时候,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动作。性爱的美妙就在于此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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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a; V& j& W" X5 k" E7 j! I虽然有人说,女人关了灯都一样。但实际上,不同的女人,在床上的表现各有特点。我老婆做到接近高潮时,会小声呻吟,嘴里不停地说:「我要!我要!……」我还遇到过一个瘦瘦的女子,只要一插入,便全身颤抖,说话都不完整;曾经还有一位上海的女孩子,会不停地揉搓自己的乳房,嘴里发出雌猫般的叫唤。4 \, R0 e1 L% V5 b( Y% a
6 i& S) {* F4 K: n; n3 l& ?芬的动作并不强烈,她嘴巴也一直紧闭着,没有发出任何叫床声。但即使如此,初次的强烈欲望,也让我难以遏制,随着一阵强烈的射意,我猛地抽了出来,一股股浓浓的精液,便毫无保留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。( d0 b$ G, i# ]) L: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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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_ t1 K1 p6 W我曾经嫖过几次妓女,多半是一个人出差,单独呆在酒店的时候。所谓「精虫上脑」,一点都不夸张。但有过几次经验之后,就再也不想嫖了。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体验:用几分钟的激情,来换取事后十倍时间的懊恼——还没有算上金钱上的损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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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S$ B1 I+ q, v性欲是食欲之外,人类最基本的本能。这种本能除了圣人和傻瓜,几乎无人可以抵挡。因此,每个男人都渴望在床上,尽量尝试不同类型的女人。事实也是如此,在做爱的时候,每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。但做爱之后,仍然压在你身下的,只可能有两种女人:你爱的女人,或者你不爱的女人。至于其它的东西,如相貌、身材、性技巧……都会在射精之后,像幻觉一样消失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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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是当天晚上,我在芬身上发泄完欲望之后,面临的尴尬处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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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慢慢地爬了起来,这时,在我眼中,芬又已经迅速变成一个普通的,快接近中年的妇女。在性欲荡然无存之后,芬赤裸的身躯对我丝毫没有一点吸引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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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阵懊悔涌上了我的心头,正如在十几分钟前,那一阵阵性欲涌上来时的情形一样。: l" N( F b/ O" M7 q- |: @
: J" m& |2 V7 Q8 P( ?5 F——因为,我对眼前这个女人毫无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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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a" T8 K9 N8 S( j# d: t我觉得有些狼狈,甚至有些羞耻。我从床头抽了点纸巾,替她把肚子上对精液擦拭干净。然后对她低声说了一句:「对不起!」接着,便逃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黑暗中,我仿佛看见她抬了抬手,似乎想对我说什么。但强烈的懊悔让我完全不能面对她,也不能面对自己……第二天,见到她的时候,我故意转过脸去,板着面孔一句话也不说。芬似乎本来想说什么,但看到我这个样子,也同样低着头,和我擦肩而过。接下来的几天里,我和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,变得尴尬而陌生。虽然还是生活在同一个屋顶下,我和她却基本没有说话,像一对聋哑人一样,互相保持着沉默。" \ E& z, u' @1 V8 k! M4 I+ d7 S
* Z% h/ X0 q" s现在想起来,应该是我对不起她吧!她也许并不想这个样子,但看到我那副模样,也只好如此了。我保持沉默,是因为懊悔自己和一个完全不爱的女人发生了性关系;她保持沉默,我想应该是因为个人的尊严。/ M/ X: k+ o* {: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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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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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Z0 w- O+ h6 u2 `; r4 H就这样相当尴尬地过了一段日子。性欲的毒蛇,又开始在平静的生活土壤下,慢慢地滋生、成长和抬头。在这种不可抗拒的欲望下,一天晚上,我实在按耐不住,开始去转动她的卧室门把手。但门被反锁着,丝毫没有反应,我只好回去自己解决。但几乎同时,让我想不到的是,性欲的毒蛇也会在芬的身体里成长。0 ? J4 s* q$ U+ ^" Z" u6 k% v(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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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几天,我刚要入睡,突然发觉门外似乎有动静,似乎是有人在外面喘息着。我起初以为是幻听,但后来有似乎有脚步声。于是,我关上灯,打开门一看。7 Q( D& I. y9 O8 G+ B" ?6 `6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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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芬全身赤裸,一丝不挂地正想回自己的房间。看到我出来,她似乎有点吃惊,下意识地用双手捂着胸部。我毫不客气地走过去,一把搂住她,把她推向那间屋子的单人床……第二天白天,我们仍然尴尬地没有说话。但此后,每次性欲来临,我便会尝试去推她的门,有时候也敲一敲。芬有时候坚决不开门,有时候会马上打开,然后脱光衣服,自己躺在床上,等我趴上去,用坚硬的下体插入她的身躯。不过,她自己送上门来,也就只有那一次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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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有一次,我敲了一会儿,她始终没有开门。但我那晚实在有些饥渴,便一直等候着。终于,听到她起床去上厕所。我便脱光衣服,溜进她的房间,躺在床上等着她。过了一会儿,芬回来了。她走到门口,便意识到房间里有人,进退不得,只好默默地站在那里。我走过去,一把拉住她,粗鲁地朝床上拉去。她半推半就地挣扎着。我一把把她的裤子扯下了,然后强行吻上去,两手用力在她胸部揉搓。我平时做爱都是走温柔路线的,那天不知为什么,突然想来点粗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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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\6 v& I# i/ A# I3 I" M在我猛烈的动作下,芬立刻就屈服了。她全身酥软,开始紧紧地抱着我,嘴里突然发出一种小猫般的叫唤……接下来,我甚至用了些网上看到的SM的动作,例如卡喉咙、用力抓乳房、拍打屁股之类,她都能适应,而且看起来还很享受。只是在我用力拍她屁股的时候,似乎觉得有点痛,有些嗔怒地也在我的屁股上回击了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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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晚上过后,我们之间的性交比以前多了一些,偶尔也会在性交后,简单地谈两句。不过,我们之间始终没有任何爱意,即使刚刚做完爱,谈话的口气也和普通朋友没有什么两样。有时候,我会在半夜三更突然去「*奸」她。比如,等她出来喝水的时候,突然走进厨房,一下子把她按到在地,就在厨房凉凉的地板上,三两下把她扒光,然后粗暴地奸污了她。但她似乎也没有感到反感,被奸污之后,她会静静地在地板上躺一会儿,不知是在回味,还是在休息……现在想起来,我还是觉得有些歉意。厨房的地板还是挺硬的。芬被我压在下面,想来会觉得有些疼痛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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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。白天,我们默默地一起生活,偶尔谈谈生活上的事情。晚上,当黑暗带来情欲的时候,我们便悄悄打开房门,在那间单人床上,在客厅的沙发上,或者在地板上,尽情地发泄着淫欲……只是,我和芬都非常清楚:只是发泄淫欲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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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E4 _" ]0 p: j5 b! H/ y过了不久,芬的丈夫带着她的儿子过来了。如芬所说的,那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,为人宽厚,精明能干。在搬出去之前,因为到处找房子,他们也暂时在那个小屋里挤了一段时间。也就是从她丈夫来开始,我和芬之间的关系就此完全结束了。- L! c2 z( M, S#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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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一个多月,一天下午,芬的丈夫带孩子出去了。芬叫我在沙发上坐下,她说他们马上就会搬走了,感谢我和妻子这么久的照顾。接着,她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:她又怀孕了。# x( k" U9 s* Y
; x# Z1 F/ P- v2 k0 p看到我紧张的神情,她笑了笑,说:「不要害怕,我算过了,和你完全没有关系。」我这才放下心来。过了一会儿,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便对她说:「我们之间的事,你千万要藏在心底,一点都不要泄露给你老公。我是男人,我很清楚,再豁达的男人,都不会完全不介意这种事情的。——另外,你和他做爱时,不要用我和你做的时候的那些动作。不然,他会感觉出来的。」。/ \7 ~& S; N. G0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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芬笑了笑,说:「好的,我会记住你的话。在床上我会小心的,反正,我都习惯装木头人了。」。* T4 p& H( M. ?+ w( W; k1 [# j
4 r3 u0 e: F- i6 N2 A! P- y我突然感到一阵浓浓的悔意,我的脸一下子红了,结结巴巴地对她说:「呃,我们之间的事……这个……实在是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……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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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x( U( n+ {7 w& I, \芬轻轻地摇了摇头,说:「无所谓什么对不起啦!——虽然,很多时候,我也想多和你说说话,或者对我更温柔一点什么的,但是……哎,人生就是这样吧,反正事情都过去了。」。- y, ?/ ?: d6 z4 |4 g
$ V/ w6 J2 K6 L d; \# _她叹了一口气,看着我说:「你放心吧!——我不后悔。」后来,这个叫芬的女人,便再也没有和我联络过。就这样,她简单地在我生命中彻底消失了。! c, x4 w) u; \( E, M. i) L+ q" u
; H1 s$ L- e5 t. t, E7 J几年之后,我坐在地铁上,偶然看到她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,在车窗外走过。令我意想不到的是,她打扮得比以前时髦多了!只是,这也丝毫掩饰不了她渐渐开始的老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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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f/ N# B8 j* Y那天,我一动不动地在地铁里坐着,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人群中。和以前一样,我的心情依然平静得像一面湖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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