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母如花

（００）

　　温的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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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[1 M0 r2 B. p7 E3 W0 a　　别墅外有花儿，在悄然怒放。

　　什么花儿？

　　干！我怎么知道？你来研究花儿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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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v! w& O  i( P/ o　　你记住，我别墅外头，夜里头，有花儿在开，就Ｏ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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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A6 `- ^% K/ A  x" Y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１）

　　我岳母如花，人如其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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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不打算写她的姓，也不打算描述她的样子，因为她现在只属于我。

; N5 c% p) d7 O/ U　　她已经够苦了。我不想让她再受伤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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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M$ R. _# l5 b! A9 b& f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２）

　　大中午，暴晴。几个孩子在外面笑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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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k$ _( \: d* k" h　　我站窗前，朝外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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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s$ m  Q4 N$ Q; _* c3 a　　落地窗外，蝴蝶飞舞、花儿盛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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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别墅门口、花荫小路，臭臭时不时飞车掠过。

3 t- V2 {$ Y9 [$ ]2 q　　他骑着那辆小自行车，一圈又一圈，看上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。

4 o  s  X9 s8 ~2 J. d" i, }2 F　　他故意夸张地减速、拐弯，嘴里模仿着Ｆ－１的轰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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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两条软软的胳膊从后边儿抱住我。有一温凉软脸在轻轻蹭我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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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K3 s6 R/ s; U0 C) \　　甭回头，准知道，这是如花——别墅压根儿没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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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找过保姆，不行，嘴忒碎，比我们仨加起来话都多。

2 N; B& ]$ }; @　　我特不习惯，后来给她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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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宁可自己受累，也要私密空间不受打扰。

　　因为，我们这不是正常家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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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３）

　　我听到如花一如既往那种柔媚好听的声音：「下午咱捏饺子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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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好啊。哟，家里没韭菜了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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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说：「嗯。我买点儿去。」

　　如花出门了。

　　我回到书桌前，继续在笔记本儿上弄股票。

1 g- B9 c0 q1 d6 ]　　外头，Ｆ－１还在跑圈，动静挺大。你说这孩子，他怎么就不知道累呢？

& _$ l* O+ E  t7 J　　我沉浸到我的股票世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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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忽然听见自行车倒地的声音，紧接着是低声对骂，迅速提高到撕心裂肺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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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k7 q! T6 k& d3 E% z　　臭臭：「我肏你妈！」

. r; D4 r/ Q! r  t$ c/ M! c　　野孩子：「我肏你姥姥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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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臭臭：「我没姥姥！」

$ f  T  O8 Q5 s8 D　　野孩子：「傻屄！你妈就是你姥姥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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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再说一遍？」

　　「你妈就是你姥姥！」

" t9 h2 r+ s. w  h8 [9 n　　「你再说一遍？」

; B$ {) K1 x* n  W. D  I  A　　「你妈就是你姥姥！」

　　「啪！」一声清脆耳光。这耳贴子是火柴，立刻点燃一连串重击闷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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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J- k1 u6 F; h! Q' Q3 e5 i; m　　我赶紧推开门冲出去。院子外头，臭臭正跟一野孩子肉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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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T, ^- X; G% z) v　　那孩子比臭臭大，拳头、膝盖猛招呼。臭臭占尽劣势。

　　我把俩孩子强力分开。臭臭这会儿已经满脸血、弯着腰、起不来、身子弓成
一虾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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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野孩子还不依不饶，跳着脚大喊：「别让我再看见你！见一次、打一次！
臭傻屄！我叫我爸给你碎尸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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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丫口儿挺正，比我十几岁那会儿还正。看来不是善茬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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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回身指着他鼻子说：「滚。」

' x2 I; J6 r0 ?" e, J　　丫还站原地骂，一点儿不怕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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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j# W, u/ {) ?% t　　我不好跟小孩子动手，只好先把臭臭拉回家。
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５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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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@- Z1 t5 W( J" L  a( V9 [　　进了家，我从药品箱里拿出医用酒精、纱布，给他清创、擦血、上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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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不说话，小身子骨一直哆嗦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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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回来开门的时候，我已经给臭臭脑袋、手都包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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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还没开口，臭臭忽然朝如花大声喊：「你怎么这么老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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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听得出来是一肚子愤怒。

　　如花拿着韭菜站那儿，看着臭臭，张着嘴，没说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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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S8 q; ^& h- P, j- g　　臭臭露出来的脸完全肿起来，眼皮嘴皮都黑紫色、高度淤血、肿得高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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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D5 o* Y2 |9 Z2 f5 F, L2 {　　臭臭站起来，恶狠狠质问如花：「你到底是我什么人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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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后脑勺一阵发热。如花的眼泪一下涌出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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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地方也不能呆了。广袤大地，上哪里找一个没有闲言碎语的地方让我们安
生度日？我们招谁惹谁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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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m+ |* ?' K/ N% g+ h　　以前的一些片断，支离破碎蹦我眼前头，没有条理，没有逻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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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有的特清楚，高清那种、Ｄ９似的。有的特模糊，枪版画面，歪歪斜斜，老
1 M9 {/ j- c# X- U4 r( R$ G. u晃不说还呲光，就跟我有白内障似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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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y! x) k; X& s' J7 }) I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６）

　　想起了小彤第一次带我去她家时。那是我头一回见到如花。小彤淡淡地说：
「妈，这是ａ８。ａ８，这我妈。」

　　我的脚跟忽然深陷，我的舌头被灌了铅。我站那儿，十足一少壮派花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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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望着我，微笑着柔声说：「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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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}. U' t- d( G/ j7 W7 I# j5 C　　大窗外，阳光斜射进来，照她头发上。她头发随意地盘着，发丝在阳光下闪
着亮光。

! o" j1 Q. d6 d　　阳光照她脸上。那不是脸，那是荔枝肉。

, a  r, V' a' I, [, k　　我心跳得贼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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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７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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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B5 s5 `0 n* R  r　　想起那次跟如花在一农场闲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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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无意中看一牝牛。那屁股吸引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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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g, I- j& T$ w6 E; |7 g' I　　尾巴晃开的时候，我看见竖长的屄口挂着一大串黏液，在日光下清亮透明，
直往下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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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指给如花看，小声说：「丫发情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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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微笑，但是顺着我的手指方向看。

" F4 f9 `% \( c　　看了一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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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s8 G. ?1 O. Y: M# P% ^　　两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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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三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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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低声自言自语：「丫干吗么分泌那么多呀？」

　　如花的软手缠住我胳膊，小声说：「坏蛋。咱走吧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不走。我还没看够呢。」

　　她说：「那我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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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m. c1 z* K2 p" R* @　　我拉住她问：「你上哪儿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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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b, s, \8 v* C( R6 ?* U& k/ C. C　　她说：「反正我就是不看了。」

　　她真走了。我继续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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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走了，我一人瞅来瞅去没啥意思，就转身去追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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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看见她正问农场主：「洗手间怎么走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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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农场主回答说：「喔，你说茅房啊？那边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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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@1 R( g5 W  R5 r! z% O$ o　　她顺着农场主指引的方向走去。我跟着。

　　我尾随她进来，进来就晕了。她也愣住。

　　我和她一起转圈看，越看越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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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肏得嘞，这建筑面积，搁ＣＢＤ能起俩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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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b9 Y( l/ Q# K6 \8 F6 `　　也忒豪放了。北边儿堆着干草，一千来斤，闻得见一股纯天然草香。

　　茅草屋顶上有大大的破洞，不太像是猥琐男孩小手笔，而是赤贫加上雷雨天
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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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破洞造成北欧别墅玻璃露台顶光往下漫射的效果，让人晕眩。

　　这哪儿是茅房？这整个儿一人体画室。

　　我和如花看来看去，没找着茅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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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顺着味儿走过去，瞅见了。

　　干草堆后头，有一大缸，可能陶的，可能是瓦的，谁知道。

5 S6 G# b& F& \. i　　味儿是从这缸里窜出来的。

　　近了一瞅，里头有四分之一缸的宝贝。显然是主人有精心设计。贫苦人，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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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问如花：「你大的小的？」
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不知道。就是下边儿涨涨的。」

0 ^' x* k* n: j2 Z1 Q' u  Q$ e5 a　　我一把扒下她裙子内裤，直接摸她大腿根儿。

! o( g0 Y) D$ X2 ~0 {　　记得当时那手感。湿漉漉、黏糊糊。热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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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记得当时的心跳。

) {: y: @6 c) M# U; S" M　　她凑近我的脸、对我耳语说：「我里边难受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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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V6 h+ Q" K1 f$ q! L　　我忽然牲口起来，吻住她的嘴。

　　那么多年过去了，早不记得当时我的手、她的手先后干了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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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I- k7 z% j, z7 u" U2 z3 K' U　　可我记得当时我俩呼哧带喘。

　　粗重的鼻息，跟牲口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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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~  V- u, Q! Q: s) q　　我俩是一对亡命贱人，时日无多，在拼命榨取。

　　其实，从去农场之前，我就知道，我和她的感情不会受到任何祝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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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A5 G# k( N) s: I/ C+ G　　我俩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奸夫淫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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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B( n8 {; @; d8 J% |: F4 V2 p　　第一次脱掉她白背心儿、看见她大咂儿的情景，我一直没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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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那俩咂儿很大很松，绵绵软软，略微有些松弛，陷手是正常的，生过孩子
) p1 m. b& |4 }2 |喂过奶，加上岁数在那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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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l" C* V: q$ a0 u- u　　谁要说五十岁女人的咂儿「显年轻、丰满挺拔」，那不是意淫，那是残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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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X% {2 ]2 l6 M# D/ Q0 j3 W  E　　如花很吸引我，皮肤白，肚子微凸，屁股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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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J" r9 o' `" f+ V1 p. ]　　头一次分开她的花瓣，发现她肉片微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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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?. n. n. ~2 i1 ]　　我亲她嘴唇。她特激动，脸烫烫的，大口捯气儿。［捯气儿＝临死前呼吸急
6 B7 R9 X  {- H4 M) Q* C! A8 w促、断续］

　　我亲她下边的唇。她扭动肉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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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[, i; f. o/ R( E* Z　　我闻见一股熟女骚气，那骚气成份复杂，有雌二醇、雌三醇、雌酚，有氨，

( r7 x  V& q1 w　　有奶酪那种浓厚的奶味油味，还有淡淡的洋葱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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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懒洋洋趴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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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夜，我们不停的亲吻、做爱，好象我们只有这一宿。

- z5 I' O" @2 t2 x; x7 p4 w　　我射完摸她、摸着摸着又硬、硬了又插、插到又射、射完出来接着摸她、摸
$ V2 h' K1 t3 @: P  M- O& i( K到又硬……

　　她说这样对我身体不好，我疯了，听不进去。我跟她抱一块儿，没完没了起
% w% W! H9 k( Y* [$ S3 R腻。

% E2 T) w9 z& a' t  ]* C/ w% Y# S/ \　　她最吸引我的，还是她的脾气。她这人特温柔，说什么都小声，事事跟人商
. p/ T3 X+ g9 L7 [量，ＸＸ行么？ＶＶ好不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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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低调内敛，信奉吃亏是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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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最重要的是，在我看来，她很「奴」。她骨子里有一种纯天然的Ｍ特质，特
别招我喜欢。

, y* I% n- |3 W' E( u" ]4 i　　我喜欢被动的女的、讨厌嚣张的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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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C- j% |$ h# L& t! D　　我跟她能敞开喽玩儿捆绑。可小彤到死都没答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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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r/ R+ f! }! [& u7 Z, u% k) |, q$ [　　我还记得那天晚上，家里都归置完了、都洗完澡，我放一毛片儿，搂她一块
儿看。

5 g; E! O. R) f3 a/ ?- f0 s( w3 V　　片子没有因果，没有铺垫，上来就一根欧美大肉棍子干俩女的，好像穿白大
" `: }7 P& S- r- Y8 U褂，一个比一个年轻。

　　暴力插肛的画面、嘿嘿哟哟的春声，让我很快来了感觉。

　　她特紧张、低声说：「把声儿关喽。赶紧的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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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R3 G: e( V/ h# x' f2 A% l　　我亲她脸说：「没声儿不刺激。」

8 W) y" }2 v5 T) @2 m% f0 I/ P　　她掐我胳膊、真急了、压低嗓子说：「想让邻居笑话呀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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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w% }* T0 K( n! |. }- }　　没辙，我静了音。虽说能看懂吧，可是肏，聋哑人好无聊啊。

　　如花看着看着，伸手过来，放我裆那儿，无意似的。呵呵。

) W+ ~0 ]5 U! W. H' V9 ]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坏蛋，你这里头别一擀面棍干吗？」

　　我小声说：「我爱吃饺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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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微笑着、低声说道：「怎么听着跟『兜里揣副牌、逮谁跟谁来』那感觉似
7 y$ n  C+ c: s5 i的？」

　　我小声说：「还逮谁跟谁来？我是牲口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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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Z0 k; J+ }5 J% c" j* O　　她低声说：「你就是。」

　　我摸她裙子里头。
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坏蛋，关喽。」

5 ]3 o, |  B2 G2 b: p( n　　画面上，好事正凶。我舍不得关。

　　她有点儿不高兴，起身走了。留下我一个人张着嘴、直着眼，跟白痴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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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细想，挺着个大鸡巴、瞅一电器、不理老婆，我还不如牲口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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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叹口气，关了聋哑人节目，找老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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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l  _  A( h: Y$ ~　　我进了卧室，老婆已经躺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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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摸她大腿。她推开我的手、说：「你还是喜欢年轻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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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哎呀不是啦。要怪就怪毛片儿公司，他们丫净拍年轻的。」

　　我往下脱她裤衩。她不像以往那么抬屁股配合我。

  |$ w4 T6 P7 U# P& X- N* _( ~　　我问：「你湿了没？」

0 X+ E0 f, X: }( G* I　　她再次推开我的手、说：「去找年轻的去。」

: T" M$ n2 N) I& f/ T　　我说：「我不介。我就找你。我就干你！」

" b" O+ ?6 X5 j, Q8 H; Z　　她还没高兴起来，问：「为什么啊？」

  [/ k* L  r' @- J2 l8 M+ D　　我说：「你好看呗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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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好看。我真觉她好看。她是一个经得住看的、有韵味的女人。能和她走
, }' K/ K; s# V- J0 D到一起，是我的福分。我珍惜。

' o0 r( ?& R, K$ v* ~* M2 K　　不过毕竟上了岁数。岁数不饶人。这世上没有公平，唯一的公平就是时间。

　　一起出去，吃饭、逛街、开车，我眼睛会被年轻漂亮的姑娘吸过去。

　　她时时盯着我的眼睛、然后追踪我盯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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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W& F* z$ E1 l; ~$ Y　　我安慰过一百三十遍，我说我喜欢的是她、我脑子里只有她、我的生活离不
了她。

　　她不信。

　　我说我就是老管不住眼睛、其实瞅瞅不碍的、我一没身体出轨、二没精神出
5 j; u) l& o& v! S轨、你再限制我眼淫、我活着也太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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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说她没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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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尤其每月那几天，差不多老得为这个掐架。歇斯底里的时刻，老坚持说姐弟
恋长不了。

! V+ F2 `0 m: `1 g) p　　我知道她对这个特别敏感，所以尽量不当着她说「老女人」、「老黄瓜刷绿
漆」之类。

　　可是真过起日子，谁能保证老绷着这根弦儿？日子长了，人就放松。

　　有时候开着开着玩笑，什么不该说的脱口而出，她那边忽然安静半天。准是
伤着了。

　　有一次，在床上，我们俩正ＨＩ、都不是人的时候，她让我骂她。就是说脏
话，不是真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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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G/ l, a7 T* A9 O　　我一边杵一边说：「你这不要脸的、骚货、荡妇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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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激动起来，用更加淫荡的哼叽声鼓励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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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受了鼓励，越「骂」越勇，「骂」出一连串儿：「馊屄、烂屄、骚屄！我
干你这淫荡的烂屄！骚狐狸、欠肏的、挨插的、大骚胯、老骚货！你是什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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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^: F9 D+ T) w# T# q　　她身子开始绷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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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捏她脸：「说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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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点着头、难为情地应和说：「我、我是骚屄。」

) u: f. D; W/ Z! j　　我一边继续骂她一边更加大力肏她：「骚母狗！不要脸的骚娘们儿！臭屄！
$ d% o7 U5 i. {) n我把你屎给肏出来！我肏死你、我肏死你这老屄！」

* {1 j& E6 Z% D4 ~3 }8 }3 O2 t　　她的屄肉开始悸动痉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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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全力猛攻，活塞进入白热化。我已经说不上话来，只剩大口换气。

　　她全身软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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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明知顾问：「你怎么了？」

　　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分贝说：「我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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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高潮平息过后，她转过去、后脊梁朝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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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l$ P3 J% E: U, e6 }" `　　我回味刚才的惨烈战况，忽然觉得她那边在抽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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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把胳膊从她长头发下边、肩膀和脑袋之间的窝子慢慢穿过去、手扣住她大咂
儿、亲她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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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更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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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亲她肩膀、摸她屁股、把她扳过来，看到她眼睛里眼睛外头闪亮亮的，全
2 `7 `$ k" \9 @1 J5 F9 V是泪。

7 |; n, w0 P1 M+ b' e　　我低声说：「我刚才不该那么说。其实我不是那意思。我想说的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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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打断我、哽咽着说：「你没错。错的是我。我不该答应你。我不该嫁给你
的。我这辈子做的什么什么都是错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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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J# L! Q( j+ Z0 I　　我说：「别这么说。咱俩到一块儿不容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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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o$ ]4 ?4 J  K! H1 `5 F  Y　　她低声说：「我跟你到最后准没好果子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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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n5 e  f4 F; r) w& k　　我不再说话。语言永远苍白。从来爱都是徒劳。你再怎么付出都白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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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n, }5 `, A4 ]* t  k　　她抬起眼皮问我：「为什么我命这么苦？为什么？」

　　她命确实苦。她老公死于心梗，死前毫无征兆。如花哭得死去活来，大病了
一场。

: s; d3 B$ O" u+ F' A! u　　我劝她别哭坏了身子、劝她振作起来。我主持的丧事，打理方方面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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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天后，如花病还没好，小彤单位同事忽然打来电话，说小彤昏倒、让我们
' Q; M; Z7 j& E0 N' u去急救中心。

2 q2 `# Y1 J- X　　我和如花赶紧拿钱拿钥匙穿外衣，刚要出门，电话铃声又再次炸响，接起来
听，还是小彤单位同事，说救护车来了，宣布人已经死了。

　　验尸报告出来，白纸黑字，死因还是心梗。

) j  ~' m. W1 D6 }2 Q* c2 u　　如花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，要死不活，心灰意冷。我照料她吃喝拉撒。我劝
& W9 |* \( s$ _) b她这个劝她那个，能想到的我全说了。
( O5 Y# U" ^1 d2 @% h, v( C
7 M' M- L9 O7 R! l+ s　　等她终于勉强下地，我发现她头发白了一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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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q9 t1 g1 `( s
　　在床上，我们完全能满足对方需要。我觉得姐弟恋最合理。

　　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、最需要大硬鸡巴的年华，老公插上管子躺医院，多
不人道？

　　我俩床上脏话的禁区还不止「老」字。

4 z- N% P: j% r2 R! t　　有一次，正干得热火朝天，我说：「说『爸爸肏我』！」
5 y% ]% [0 \4 |5 H) l# A& |  u
: {' M: C6 _. ~$ u- }, l' V　　她忽然拉下脸来，说以后不许再开这玩笑。

　　我问：「为啥？」

　　她说：「我不想说。」

8 @' \0 C- p8 l* I, Q# X　　我说：「咱俩都这样儿了，有啥不能说的？」

: K- _+ X, y% ?& z  N  Y　　她说：「到我想说的那天，我自然会告诉你。现在别逼我。」

1 F1 @- D( m# d8 O8 h* W　　我意识到，这后头准有事儿。
, w% r% i) ~0 Z; H; t5 L
　　后来我们即使肏得再惨烈、脏话说得再「不堪入耳」，我也没再提过「爸爸
游戏」。
! e" u/ A* D4 O8 W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３）
" [2 K, r% _% ~5 G- o
9 ?' K; h3 M- u  a3 w+ k7 p; m2 Y$ Z  }　　脱了她绣花鞋，脱了她袜子，看到她光脚心。
. w( ]4 `8 Z) c: W' M
/ m7 b2 _% n- N5 B# s9 S5 C　　她的脚，我爱看。怎么看也看不够。脚型滑顺，养眼得紧。
4 b# f6 [6 [5 t( I: x8 ?0 J
　　一粒粒脚趾豆儿鼓胀饱满，微微蠕动。大脚趾往下的脚垫没有老茧。

　　脚跟坚韧、微凉。趾甲修剪得平整光滑，从不上任何趾甲油彩，是我喜欢的
! w' R! z) J5 X+ s& d素足。
: g7 W0 q& L  _$ O" S
1 r' b8 l- \9 {* d* b　　脚背上那几条淡淡的静脉，里头流淌着Ｂ型血。
: z# W9 w6 `! _- ?9 Y( x
0 j, }: f$ z/ n8 B9 Y) D' L* M( u　　我捏着她的光脚，忍不住凑近去闻。闻那微汗的酸臭。那气味对我来说，是
极乐享受，是香甜。

( a- j3 c& Z3 i- d6 h9 Y9 m　　她轻轻往回缩腿、试图逃脱我的魔爪。可惜魔爪攥得紧。光脚丫没得逞。

　　她问：「流氓，你要干嘛？」
. \7 g! }! k0 o' G( q' F. u
　　我本能地用嘴唇去亲。亲她细粉儿的脚掌。
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没洗呢。有味儿。」
  p. y: m1 O* `- U' q/ u( m
3 g: D( l- t! ?$ ^　　我使劲攥着她的光脚、执著地说：「我要的就是没洗的、玩儿的就是有味儿
的。」
3 L+ k: t( P, t
( X1 l5 O  O6 U( J9 ~　　忽然瞅她脚心有一血印儿，第一眼还以为她踩死了一蚊子。离近了瞅，原来
是脚心有一颗痣，朱砂色。

( ^! |, Y- x4 p) z0 k　　这、这、这挺俏皮这个，让她年轻了五岁。

6 E, x$ g3 H2 M% p: F/ r　　后来听一穿白大褂的说，什么痣啦、痦子啦、瘊子之类都有可能癌变。

　　我就劝她，激光手术做了算了。她不去，说怕疼，怕感染，怕麻烦。

1 U% X* `2 ^  b' f# K* ^+ t　　劝多了，她就烦了：「你什么意思？你嫌我？」

　　我无辜极了，回答说：「我没嫌你啊。怎么说起这个？」
1 F! P) b' N5 r1 H% V
　　她耷拉着脸、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自言自语说：「唉，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
1 q0 R1 q; p7 j- w0 o  ?3 J天！」
3 L2 R/ B" b/ p# U

6 n' }/ [2 @* r# ?1 U+ h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４）
7 |  J0 t- `9 b. s+ `9 I3 X
7 T$ v3 F" g+ g) F; C! d) p8 O　　眼前这屁股挺圆的，皮肤白白，没有红点，没有包包，没有色素沉着。
% b8 h: h7 d* I; N& ^  D$ c
5 i8 h' E# u4 u" c7 ^　　我把她屁股抬高、分开她的大腿。我使劲扒开她屁股蛋子、看她屁眼儿。

　　她屁眼儿干干净净，平平整整，嘬得紧紧的，没有痔疮。

　　十几道皱褶从屁眼儿中心往四周放射。

　　我一阵冲动，居然伸舌头开始舔她屁眼儿。

" t' m2 U  J0 d; |　　我心狂跳。那是我第一次舔屁眼儿。

/ x( ^- q& L' G" b% J8 ?　　她哼哼着，屁股坍塌，平趴床上。
. X8 W. |8 K  z, f+ U
8 w# G: Y) }+ X; |　　我再次把她屁股抬起来，揪她手过来，命令她说：「给我扒着。」

　　她听话地扒开自己屁眼儿，任我舔。
  r" ]# P! H: Y2 B, `  v( p" E6 S
: d) c* V! R* \9 x' G4 g　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肆虐。
  j( Q4 D- T  G
- f) Q) b0 G& Z! b7 `2 o% T6 T5 e4 n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别……」
0 E- j1 t! J' ^' X; B0 T) n" L
2 m3 Z& L% T# e3 i) T( H　　我问：「别啥？」

4 N" b0 G% n1 E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嗯，我是想说，你这样会拉稀的。」
$ i3 D/ _% A; R5 g! x- }
* M4 p" R; z4 b" }0 `! L6 s5 M　　我说：「很有经验啊。你舔过？还是被舔过？」

- c( f' B7 b  G# N, ^　　她柔声说：「别问了。反正不好。」
1 M9 w; a; ?* I9 G
! J$ o; U- ^8 I( s: C　　所有「不好」的，我都喜欢。够邪门。我抱她肉屁股，努起舌头，舌尖顶进
, N3 f& |4 g' `+ R她直肠更深。
1 ^7 W/ U: ]7 R& m- O% e
　　她哼叽。我激动。这场游戏里，到底谁更主动？谁更屈辱？谁玩儿谁？谁支
配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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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好像用不着分这么清吧？她舒服，我舒服，齐了。嘛辱不辱的？乐呵乐呵得
/ x2 p/ k) F& D. \7 g了。

　　曾在旧作里借角色之口问出「谁爱谁多一点？」现在腻了、懒了。
2 z& \! F, Y4 e& X
　　这种问题我懒得琢磨、懒得深究，连酱油都懒得打。也许这是悲哀。
/ e9 y, d3 G; w# B: I% H  x
, R& @- b8 l+ O- F6 p: B5 P/ p7 d　　也许现在很多风口浪尖的人迟早也会经历这么一阶段？肏，谁知道？
4 u# B4 B/ V. f2 d. w" s  E

5 [( R! A+ U- m2 A+ S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５）
0 @1 u7 f/ _7 p( q6 l
! [, @5 P4 d& P; `" _( R　　我舒缓舔肛。凑近她屁眼儿，能闻到有一股那种味，淡淡的。
- {* b2 \5 G% e) f0 `9 {0 l6 ~
　　啥味？你舔过，你该知道。没舔过，我说也白搭。反正就那味儿。
# n4 A% [% t/ p5 G4 \2 o
) i- r9 p, R/ H* P* C　　让我震憾的是，我在伸着舌头舔一女的排泄口。
! D6 }8 U( D: b1 _
6 K0 `! G) E) U6 k　　更让我震惊的是，我不觉得屈辱、不觉那味难闻。

　　后来跟她出去逛街，到鲜鱼口儿，饿了，进一家小店吃包子炒肝儿。
  [" b. R5 s0 n) C+ S9 Y& W) n
- U# h, N% k) X8 x　　炒肝儿她刚吃一口就立刻放下勺。结果两碗我都撮了。她嫌大肠儿洗得不干
净、有味儿。

; w0 p: A# v% A4 \5 o* @　　我大口大口吃。香啊［靠，肚子咕噜咕噜叫唤。大半夜写这种真罪恶……］

$ o2 j7 v' U9 T  K7 c　　我爱吃炒肝儿。我选的还偏偏都是掌柜的挺横爱搭不理那种国营小店。
8 m% q: A. @! H+ D
1 Z8 B0 S6 }9 w: g6 ~　　我不是没钱。关键是我就好［音「耗」，ｈａｏ４］这口儿。
9 t3 ]% d. r! E5 c2 {- J
　　洗忒干净洗没味儿了还剩什么嚼头儿？要的就那股屎味！
9 m& T8 b3 v' _" |) m
　　说出来时、忽然意识到，靠、我还真够变态的哈？问题是，好多人觉得「变
7 P7 [# R. W6 U7 ^$ O: r态」的，我都觉得没啥。
) q& d, O& l  E) T! I$ N
2 V! ~, d" E3 z5 z+ D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６）

　　那天煮了几个鸡蛋，拿一个剥了壳塞她屄里。拿一根儿玉米肠儿，撕掉包装
  y* _7 q/ \; d; ^4 v2 K塑料纸，推进她屁眼儿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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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许她穿裤衩，带她出了门。她走得明显比平时慢。
$ D/ J. u# M; t
　　我故意不开车，拉她下了地铁。
9 S# f- p- V4 g/ r+ m8 I
2 [! z! R$ o9 Q: f# K9 Z5 Q8 \　　我说：「闹市开不动，停车也不方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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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其实我是想重温那种刺激。

$ F. h6 b; @7 x/ @& i3 n* e+ ?! ~　　她问我：「流氓，咱这是上哪儿啊？」

+ D2 r, V4 d$ p% Q3 c8 R. N　　我说：「带你买衣服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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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女人，没有不喜欢买衣服的。

/ `! l/ \0 E# U/ ^　　路上，我在她耳边给她讲「戴着蝴蝶去蹦迪」。
% n7 S7 n. K2 ^( ?
　　她小声说：「不行了！快夹不住了。」
" n, r, K& v$ A0 X# I8 f* b
7 R: y/ x* k! }# {& a　　我说：「那就掉出来吧。掉出来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骚货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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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拼命忍着，走得愈发慢了。
3 y; F% N2 R# _8 s( D1 S; @6 ]
　　进了地铁。我攥着把手。她软身子贴着我，双臂揽着我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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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里头不舒服啊，承重脚来回换，左脚换右脚、右脚换左脚，时不时扭扭屁
股。

　　旁边儿一男的，二十出头儿，手里拿一砣《京华时报》，一会儿看看如花、
# b# f8 F& T" G# H一会儿低头看报。

　　过了西单站，我拉她离开那小伙子，蹭到车厢不开门儿的那边，靠着门。
5 C! u# T5 p, L( C7 i! K  \# F
/ C4 P% p1 i6 i0 Z) O" \　　我掏出一单包装天天洁卫生湿巾，撕开，扥出湿巾，不紧不慢擦手。
) Q* K5 Y3 {0 L; e( N7 M
　　我每次在户外干坏事儿之前，都拿湿巾给手指头杀菌消毒。关爱女人，从手
做起。

　　她看我擦手，立刻抬眼皮望着我，眼神儿特紧张。

+ B" t  @% M7 x* b　　擦干净每根手指，我右手滑她后头，悄悄伸她裙子里，揉搓她屁股。
3 r" S" Z2 ?  H& |+ c# p
　　肉肉绵软。好手感。我用手指尖儿轻轻挠她屄缝儿。她浑身一激灵。
  D, @$ M8 O! n' F% r
　　我在她耳边低声说：「把鸡蛋拉出来。后头不许出啊！」

* }9 k1 \2 V) K0 b0 D; a1 L　　我的音量将将够她听见、又能确保在六厘米外被地铁轰隆隆的噪音淹没。
$ |+ {& v- K$ E
" V$ P* B8 q8 {/ ~1 L　　她脸红了，低声对我耳朵说：「你怎这么流氓呀？」
- X# X9 Z0 U$ A
+ s, c) |" r" {　　我说：「赶紧的。别废话。」
# A  \- [4 G: X9 v$ u
　　她开始暗暗使劲。

! n9 b) ~$ r( B* }: u　　我右手弯成一大勺子、兜她屄口，同时看那小伙子。丫贼眉鼠眼，一直盯着
我女人。

　　我照那孙子。［这里的「照」＝犯照，北京流氓地痞寻衅滋事术语，指不认
识的人之间恶意对看、超过礼貌时间］

　　我低声对如花说：「我可不一定准能接住。」

　　她更紧张了。我歪头在她耳边说：「有一小伙子一直瞧你呢。」

! s$ C$ V2 b2 J0 K4 v0 ?- I　　她说：「胡说。哪儿呢？」

# h7 v% V7 L- d1 V　　我说：「就那边，坐着的、挨着那大肚子、拿报那个。」
; s2 }) A1 X' Z
　　她顺着我说的方向望去。那孙子果然在盯着她看。

　　她脸更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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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他瞅出来了。快点儿。」
- a% r. Y2 B/ [0 S
　　她呆呆看着那小伙子，开始喘粗气。我右手感到她下边的肉唇在微动。

1 f" d0 I& i- f4 \9 _7 I　　我说：「快进站了。赶紧的。」

4 w% h1 o( }5 q& m. A! m. b8 y  g　　她继续使劲，可鸡蛋还是没出来。
* v' r( E  y+ _5 u' m* e% ^% k0 _
' w- [; K) F7 c; D, r) S7 }　　地铁呼啸着进站了，停住、开门。更多的人涌进来。

' J  a  f1 d  G9 w! {+ t　　我的手心忽然一坠、一热。那只鸡蛋趁乱拉我手里了，滑溜溜的。果然是听
话的女人，玉米肠儿没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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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把手拿上来，手里捞着那只白净鸡蛋。那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。我把那鸡
蛋放鼻子下边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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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w+ @( Y% J1 }" L1 E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７）
6 [4 ?" n+ y( e/ X4 |' H
3 E3 b# ?) @! c* N　　这场景怎么这么熟？在哪儿见过？绝对见过。

　　哪儿呢？

　　嗯、想起来了！

　　十三年前，我一人去衡阳的火车上，玻璃窗外头，树木、田野哗哗往后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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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走到车厢衔接处抽烟，瞅见一对男女，靠着火车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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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女的在仰头亲那男的，脸红红的。那男的就我现在这姿势，而且还跟我犯
照。
1 {* I6 x. |$ r8 P& ]
& Q8 a; g" N' U6 g  ?5 ^6 R: N　　丫骚老壮骚老壮，眼神分明在说：这羊圈我占了，你找别的圈去。

　　我那会儿身子正棒呢，也是最混的时候。肏，哪节儿车厢是你家的？我就这
" C4 q# ]4 u, I. F$ U: ^儿！

　　我一边儿照丫的一边掏出烟卷儿，点着、美美吸着。
6 D7 o4 P$ t/ W  t9 ^
$ o- a8 P9 y7 {3 ?6 B4 N* F　　从后腰顺出攮子砍车窗铝边玩儿［攮子＝匕首。攮ｖ。＝ｓｔａｂ，用刀刺
9 ^  x9 _0 }/ N5 Z］。
, _; z% b; q2 l" e7 f
+ B" Q( j9 y. E2 g　　那铝边被我轻松削下，小铝条打着弯儿　［都削过铅笔吧？］

　　那男的特不乐意，又无可奈何，挪开目光。
( c: _! s# z- r! @6 y9 _" Q
  p, ?: ~3 Z  p. I7 r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８）

　　出了地铁，逛商场买衣服，她忽然靠近我耳朵说：「我还能生养。咱生个孩
子吧。」
; O2 V) Z9 ?- L3 ~; C
4 E5 c/ g$ z) j8 k) Z　　我说：「好啊。」

　　她笑咪咪说：「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，怎么样？」

　　我想了想说：「嗯，说实话，我挺想有个闺女的。」

& t. E8 y+ y; j" t( r  {# [　　她沉浸在母性的激情里，顺着我说：「好啊，那我就给你生个闺女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说什么呢？你能指哪儿打哪儿？」

　　她说：「我能。相信我。我家有女孩儿基因。你看，我妈是独生女。我也独
生女。结果我生了、生了……」
- t8 H( h) J7 S# g- h
　　她忽然哽咽，说不下去了。

/ T# h- l# B8 D　　我抱住她，闻她头发蒸出的女人气味。

　　我能感到她在我怀里哆嗦。

# ]+ s  c) t9 @2 I+ H8 B　　我安慰她说：「好了好了，以前的事，不提了。」
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我要给你生个闺女。我要让你高兴。」
* D# j' z$ p+ f) V3 l9 z. _
　　她在商场踮起脚跟、亲我脸。她的唇很细很软，微微哆嗦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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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９）

　　回了家，她又提出给我生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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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i2 Y' E+ i: b+ [2 B% N　　我说：「其实就咱俩就挺好的。已经足够好。我不希望咱俩的生活被别人打
! ]' U# g1 _5 s3 c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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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说：「你还年轻，所以你这么想。我跟你说，如果没孩子，老了以后你特
6 U6 f. ^1 u2 A$ W; S* z遗憾。我不想让你这辈子有遗憾。我给你生一个吧，好不好？」

: z0 R  t3 o0 J/ m$ A　　我说：「我不想让你再受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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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b4 ?# S' x/ y8 o4 h* Y　　她平静地说：「不受罪。想起来，从怀上到生、给喂奶、洗澡、哄着睡觉、
创造一个新生命、有呼吸、有感情、睁着黑亮亮的大眼睛看着你、一天天长大、
懂事，其实挺幸福的。」

, ?/ T& S* d9 M1 k  e$ I　　我有点儿吃惊：「啊？驼着四五十斤走来走去，不难受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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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说：「嗯，那段日子当然不好受，不过怀孕以后，你发现旁边儿所有人都
; t/ V. b0 U# E. ^让着你，进电梯别人都主动给你让地方、按按钮、发廊的小伙子都特紧张、给你
0 x! P# V. |0 G% I( g8 c# C( F* V端茶倒水的特殷勤，你受到特殊照顾、你能挺着大肚子向全世界宣布，我能干、
我男人能干！那感觉挺自豪的，真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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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问：「那，喂奶是不是挺难受的？奶胀、被叼、被咬、奶头被嚼烂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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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说：「哎呀，也挺舒服的。我说也白说。那种心底沁上来的幸福，你们男
4 h- Q4 O; m  ~, }: F的永远不会懂。」

4 {  I; m( A4 o& c+ L  f7 `1 S　　我说：「可生孩子毕竟是鬼门关啊。」
  d  E# S4 u( J$ J. J0 ~
1 j+ U/ Z) F# ~% A7 W- A0 M- `9 x　　她小声说：「可生孩子毕竟有成就感。」

　　我明白。毕竟有过、又失去了。她可能想给生活增添色彩。为我，也为她自
* |7 {3 R0 o3 M( D7 t7 I己。

　　可是，失去小彤，我和如花都已经撕心裂肺过。

. e6 U* ]8 b8 M1 N! k　　我说：「我不想再伤心。」

; N. X" p0 A3 y' B0 o　　她忽然说：「我已经决定了。」
4 S* k. B% L8 L8 S9 X. ]$ k9 O
　　家里出事儿以来，她脾气变了，有时候让我觉得陌生，好像她被附了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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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C  t# i9 w: n! s. P, Z' K  a5 h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０）

　　臭臭出生之前，我跟如花商量孩子小名。

　　她说：「我这么好看、你这么浓眉大眼的，咱俩生的孩子，肯定集中咱俩优
* S8 Z! Y' B1 M4 q点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对。对。」
( v, |+ t/ D. R. J  i" [( I# y5 h
" Q' v6 @: ]' c* c　　她说：「而且我一米七、你一米八七，咱家宝贝儿矮不了！」

3 d# Z0 ^! _5 U) `　　我说：「嗯、那是。这么着吧，不管男孩女孩，小名都叫臭臭。」
9 C1 [. z% R1 @2 C2 U
　　她坚决反对。我说名丑命硬，好养。

- Y+ _3 q& f2 O9 S　　我俩好起来真好，如胶似漆，甜甜蜜蜜，吵起来真吵、吵吵闹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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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K: y6 Q$ f( }7 y1 M　　后来又闹过好几次。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，我动摇过，我问自己：这真是我
$ T, {4 c; u) H1 r想要的生活么？

2 P$ u5 b1 Z9 d　　不过我都会安慰自己说：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女人没有不歇斯底里的。俩
口子没有不吵的。

4 Y5 n0 F6 r9 F+ u) R' m3 z3 G: T　　我和如花可能是前世安排的一对欢喜冤家吧。
& q  V" k6 c4 N# ]2 \& o
3 P9 W; O8 y1 Z& S　　她也可能因为太缺安全感、所以想用我和她的骨肉作纽带、加固这个本来就
( u8 v2 u" e! R6 l$ k不受祝福的家。

　　后来她如愿怀上了孩子。我也认命了。
$ G5 |7 {2 f; B: Z3 a6 {0 i5 F
: H2 l, W2 [# Z! w- p, a  b　　我和她走到一起太不易了。我要珍惜。
5 m% y& ^7 w& L( |' u. E8 ]) T. y: t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１）

2 h4 {' T) u: O　　跟你掏心窝子啊，我对这美少年，始终就没认同感。

6 }% A0 o1 V2 K1 {9 }　　你是没见过他。产房外头、我头一次瞅见他，后脊梁狠狠一哆嗦，大白天被
' T% N# G% u5 A2 I0 e, K/ M撞了腰、活见鬼那种。

/ |. I$ d2 n, W" z: S0 T　　我宁可撞见活跳尸。一般人眼睛之间距离是一个眼睛。他？两寸。

　　面门整个一打三十三楼直扑水泥地那种。嘴是平的，脑门平的，鼻子平的，
& Z" ^5 _8 {0 A$ c2 ^: K2 o鼻孔朝天撅，一淋雨就可能呛死。

: L7 L) T: S" [3 F) Y, [8 e　　眉头拧嗤着，忧心忡忡，你怎么逗，永远紧巴巴皱着，像法国朗格多克。鲁
' [5 _4 z9 l7 U1 I8 c. b西永拳师犬。
, M* R% S, N% H$ n9 F/ J& }. o
　　那俩眼睛，一高一低，落差一厘米。最近三个月，落差迅猛增长中……

& b  _  M, G4 p  {$ `8 _2 c3 y　　这东西简直惊为天人。卡西莫窦要跟他站一块儿嘿，卡西莫窦就是金城。

' t( }# J5 D2 a2 q( u　　仔细看，这孩子里里外外都渗透着普通人难以理解的悲壮美。
) ^' h7 T0 K; l& ?; R
/ f0 y/ J6 e$ Z$ ]　　那大黄鼻涕永远吸溜着，啼了唋噜像在暴撮老北京炸酱面（我戒炸酱面好多
. g6 a% s9 T* u& @年）。
9 f; ]5 H/ [9 w2 [
) a$ J) C) m* o) D1 }
" Y9 x# v) m% g7 v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２）
9 F$ T- u/ z  k. u
　　说实话，当初产房外头照了第一面，我只记得我脑子里有一句话在反复回响
［其实特短，就一字儿］——扔！

4 f. q/ }, T7 R3 i1 \  E! n" x: t　　我真的想扔喽他。如花可能觉察到我的想法［刚生孩子的女人不是人，是敏
' p" _. \9 Q& F! G6 `5 \感凶悍的母兽］。

) a1 f/ s, c4 K" m; ^　　她连睡觉都紧紧抱着那怪物，拿他当命，拿他当神。

& q' b* R2 c- [; w3 @, E& l　　如花爱这怪物，无条件地宠他，喊我给买澡盆、买玩具、洗衣服、买奶粉、
买婴儿无味蚊香。
7 E: f* W* E2 z  ~$ G
: Z+ K; @* B0 c　　不多说了。只要你能想到的，她都支使我干了。
9 z+ S: p, M$ h: Z4 m, H
8 b) b" G8 {$ V0 l　　小怪物一天天茁壮成长起来，俩眼睛之间的空当越来越大。

　　臭臭不光长这么精神，脾气还剧暴，一点儿没遗传如花的温和禀性。
5 ]' g6 Y6 r8 U
* ?& s8 S) [* z- e. @, B　　我和如花一直重视对他的教育启迪，可是没用。基本上我俩面对的是一个恶
7 }( s! ^! v) _0 G+ L2 w魔。
+ S2 T& ?' Y/ I; p* F& C+ J8 U$ k
( r" k+ Z+ k+ k" y7 e: Z　　别人都能在自家孩子身上看到希望，偏偏我越来越绝望。

　　我想不通。如花这么好看、我这么精神，我们俩怎么居然生出这么惨烈的一
# k3 q7 I5 W: g团东西？

! w+ U% p/ v8 G: L. f　　生这活物之前，如花只跟我上床。仔细想，她也的确没有机会跟别的男的胡
搞。

" g! p' {0 w) N, v- s" F　　可我还是动了歪心眼儿，敛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。
6 Y. ~* _: N' B" @' n
. [) y$ Q# r' S! T: O　　等鉴定结果是很难受的，分分秒秒那么漫长。
+ h. l& N0 M3 h' a& N
　　我已经意淫好了，只要结果那啥，我肯定那啥。
% r$ P$ Z+ S* M% R+ n
　　不料，命运弄人。鉴定结果出来了，简短威严、铿锵有力，踏碎了我最后的
希望。

0 `5 x  q# D$ {' N% d- V' @9 L' m　　臭臭的确是我和如花的结晶。
& X+ t! z! d/ s* I2 }3 P
" \6 s- B/ \$ ^7 o　　老天为什么甩给我们这么一累赘？到底为什么？莫非真是报应？
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３）

　　有一天夜里，臭臭睡着以后，如花小声问我：「你说，会不会是因为咱俩干
4 b! E- B/ |5 D6 A2 ~6 T3 c的事冲撞了什么阿飘大佬？」

　　我这才知道，她也动摇过。

　　我问：「啥事？」

　　她说：「我是你丈母娘啊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现在你是我老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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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说：「别自欺欺人。毕竟乱过呀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我没自欺欺人。」

　　她说：「那你干吗离开你所有朋友？咱干吗非要没完没了搬家？你心里面有
% A- A' i8 X( |鬼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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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谁心里没鬼？」

　　是的，这些年我们搬了好多次家，看房、打包、装箱子、都恶心了。我们生
) X$ r' Q$ y: R8 k0 p  W怕邻居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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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么些年，我们不敢请朋友们来家里做客。朋友是茶。走动就热乎，一放准
7 v' l) r* x- g. n2 t' ~凉。

　　我们各自放弃了所有朋友。到现在，我们等于没有朋友。我们以为只要拥有
对方就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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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其实我们错了。生活圈子狭窄封闭，人就会变态。脾气秉性都会大变。无缘
无故的暴躁，会乱发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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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现在，看着挨了欺负的臭臭，如花心疼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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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D. f- ]% R9 O, ^% Y' X) E+ j( a- L) F　　臭臭声嘶力竭大喊：「你回答我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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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对臭臭说：「怎么跟你妈说话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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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]5 m* P6 M6 d! g: b+ d+ Q　　臭臭瞪着我，眼睛里写满怨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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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跪在臭臭脚前的地上说：「我不是你姥姥。我是妈妈。」

% r( M5 k. U% G, H　　臭臭问：「那你妈长什么样？怎么我没从来见过我姥姥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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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f& \  O& u& J　　如花说：「你姥姥……我妈妈……去世了。」

　　臭臭凶残地一字一句说：「你骗我！你们全都骗我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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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５）

8 ~" y" e) x+ }- l/ U8 S! O　　深夜，睡得正香，忽然有人拍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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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N+ K7 U3 G- ~6 L' O1 G1 z5 o4 s- o　　我醒来，见如花正支起上半身儿轻轻拍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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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最讨厌睡觉被打扰。我不高兴地问：「干吗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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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P& m! @& K5 i: f- ^  h7 _　　她面容惊恐、压低嗓音、颤声说：「你听！」

　　我支楞起耳朵来，真的听到了声音。「莎莎」，「莎莎」，「莎莎」，「莎
莎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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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悄悄起身，光着脚、轻轻顺那声儿走过去。

+ K7 u- T0 O7 ?, v" `　　是楼下发出来的。有人进我家了？

　　一楼厨房，月光下，我看见一剧丑男孩在磨刀。

　　「莎莎」，「莎莎」，「杀杀」，「杀杀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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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【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