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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985801353 发表于 2021-8-4 18:52:54
雪下得很猛,我站在横河商场的门口,等着母亲车子的到来,稀稀松松的一身雪花。事先与母亲约好的,叫她下了火车后就直接坐一部的士,告诉的士司机在哪儿停车就行了。已是深夜2点,与我心里心中计算的时间有些不符,差不多晚了有半个钟头,我有些着急。- u2 M( T4 y% q. f6 p
  风雪交加,天寒地冻,我身上虽然穿着一件厚实的皮大衣,可依然觉得冷,现在都不流行穿棉裤了,我下身只是穿了一条牛仔裤,连秋衣也没有穿,只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,那话儿也冻得缩成了一团。
( B* t5 ^7 f, I1 v1 l/ q  m  车子终于来了,母亲一脸无奈地下了车,我忙赶过去付了钱。母亲还想客套,她心疼儿子,怕我花钱,做母亲的都这样。母亲的衣服明显有些单薄,米黄色的风衣下面,恐怕没有穿啥子厚一点的衣服,下身也只是一条牛仔裤,好在里面可能还有连腰裤袜。' q: j. H3 U( d2 y& }
  "妈,我还以为你今个来不成了哩,走,回家。"我怕母亲太冷,一把将她搂过来,扶着她的肩,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。
& y7 }2 O* \; B* B3 f( q1 p. _  "玲子的胎位还正常吧?"母亲的嘴巴在昏暗的路灯下,有些发乌,这样冷的天,母亲穿得也不多,这符合女人的性子,母亲是个爱美的人,48岁了,依然有一颗年轻的心。
$ C- Z/ e; C2 S, e: ]/ Y  "还好,还好,妈,你冷吧。"我说着,将母亲搂得更紧了。" j! t4 X" {, h$ R2 q
  "不冷不冷,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,还有个把月吧,你爸本来也想来的。""怎么他身体还好吧。"; `0 \2 B* c1 _+ v% T
  "嘿,老毛病了,肝不好,前些天喝了几杯酒,又发作了。""不要紧吧。"
8 l8 f4 @# }& x, A& |  "嗯,你放心。"
  G7 `% d4 R& E, T9 l0 h8 \7 |  我的家离商场很近,不一会儿,我们母子两个就坐在了家中。小玲睡得很沉,我本想叫醒她的,可母亲不让,说是孕妇要休息好。$ b9 a. Y8 k  H( o! S3 Z3 Q# e
  母亲一路风尘,路上肯定受了不少苦,我看着她那张腊黄的脸,心里凭添几丝暖意。房间里发好了一盆炭火,母亲烤了一会儿,就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。在她洗澡的时候,我进客房将床铺再仔细地整理了一遍,母亲是个颇为讲究的人,什么都来不得半点马虎。新买的一床鸭绒被子,轻盈而保暖,非常不错,老婆看来还是个懂事的人,虽然她与我母亲的关系处理得不好。( A6 {, Y( n8 A- N( {0 @
  母亲洗完澡,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来到我身边,笑着说:"志儿,很想你。"母亲新浴后,倒颇有几分风韵,一点也不像已经近半百的老妇,眼角淡淡的鱼尾纹,高耸的乳房,挺拨的香臀,在桔黄的灯光下,散发出成熟的光芒,让我心里一动。但想想,母亲一路只怕是很辛苦,得好好休息一晚。. c. B/ c' {9 F
  "我也是,妈,这个脚炉你收好,如果冷,就打开电源。""嗯,我要你给我暖脚,来。"母亲靠在我身上,将我推倒在床上。% f. [' L- a& L) z
  我怕小玲醒了,觉得有些不自在,何况今天上午与年级组的同事燕子来过三回,有些吃不消,小燕子太骚了,真不知道他老公晚上是怎么过日子的。. }# R% T" O) @# A7 u  ?
  "妈,你饿吗?"
" c" i4 O7 \& P) S3 E  "这里饿!"母亲拉了我的手,放到睡衣里,轻轻地在我耳边说。
4 T& L0 I  f2 r, E" M& q3 |( f+ E3 l2 g3 V  我假装不理,揭开被子,将母亲放倒,躺好,然后自己坐在另一头,半个身子也藏在被子里,抬起她的两只脚,放在我的胸口,"妈,我帮你暖暖脚吧。"母亲的脚小巧玲珑,雪白的肌肤上,一道道细小如线的血丝,脚趾头上,留着短短的指甲,指甲上涂着红红的油,我解开皮大衣,两手紧握两只玉足,就往里面塞。# G) C; J. q" U& h  ?
  母亲的脚却不老实,一个劲地向下走,来到裤裆间。我知道母亲可能是太饥渴了,我们一年没见面了,父亲早些年因肾结核,那方面的功能早就不行了。何况母亲与父亲,是典型的老夫少妻。) S1 c3 b: o/ a" \! c6 ?
  "志儿,馨儿要。"母亲名为馨月,挺诗意的,我一直觉得母亲是上天派来的仙女,命中注定,她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。我们5年前就在一起睡过了,说不上谁勾引谁,一切都是那么自然,以至于具体的细节我都忘了。$ ]3 L+ M, }4 W
  "乖,一路上好辛苦,休息好了再说。"我轻轻地揉搓起母亲的那双玉足来,裤裆里的那话儿僵硬如龟,一点儿动静也没有。母亲睨斜着眼,口里香息轻吐,默默地享受着我的按摩。
+ U( p* z, m- I* Q# l  "还是志儿会疼女人,小玲这几个月只怕是没让你沾身吧,你也是一匹饿狼哦。"母亲薄唇微启,冲我挤了挤眼,嘻嘻地笑起来,俏丽的瓜子脸上,挂着羞怯的红云。我爱这红云,它代表了一个妇人的风姿和含蓄,母亲是一个非常有内涵的女人,几十年来,我一直被这种气质所吸引。! c6 [3 J/ m8 G
  "你真的不饿啊,我去弄点东西来吃吧,有面包哩。"母亲几次相拉我与她并排坐在床头,我却借故绕开了。) o" ]/ U! v0 r  i5 q6 d2 ^
  母亲连续好几次的企图,都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,变得沉默起来,低着头,想着些什么,眼睛里柔情似水,深埋着几丝忧怨,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华美柔软的被面上,形成一团黑云,在灯光下,晃晃乎乎地,揪动着我的心,也唤起了我从前的记忆。
9 u) s, r: E% s& }7 U$ ~6 g  窗外寒风呼啸,房间里还是太冷,我默然地起身,去厅里搬来了火盆,轻轻地放在床边,对母亲说:"妈,我去睡了。""嗯——"母亲的声音极细微,背着身子,她叹了一口气,闭上了眼睛。' C2 @+ E: \  J+ G) ]( O; d
  我关了灯,带上房门,回到卧房,小玲睡得很安稳。
' ^. q3 f, O2 a# H, x& h& L! [  学校离我的住房并不远,十来分钟的路程,在教育战线,我已默默无闻地耕耘了8年。8年前,我从省师范院校出来的时候,还不到21岁,一晃人就老了,光阴不饶人啦。做老师,是一项苦差事,工作琐碎,天天忙,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我很讨厌这个职业,可没办法,眼下还没有本事跳槽。" k5 S( U, l; C
  在单位里,我是小有名气的风流才子,教语文,常在报上发一些豆腐块。按照常理,我现在应不是普通老师了,至少也能混上个主任当当,可我这人受老庄哲学影响深,事事与世无争,所以在学校干了这多年,我还是平民一个。有得必有失,有失必有得,我的性格沉稳,办事有条不紊,再加之我也称得上是一名帅哥,是校教工男子篮球队的主力,我的人缘关系很好,特别是一些女老师,都很喜欢我。
- {/ G! d5 L  S! u  坐班的日子很不好受,我们年级组一共8个人,都是班主任,只有我一个男士,也算得上是稀有动物。小燕子就坐在我前面。说到小燕子,她是一个相貌一般可长得有特点的女人,刚满28岁,是湖南来的,瘦不啦叽的,典型的排骨型女人。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喜欢上我的,我们发生关系后她也没说。
& S5 H+ A+ H; O% a0 x8 K. h" t  办公室里没空调,冷得要命,好在很快就要放寒假了。一屋子的女人,平时办公时肯定就热闹,七嘴八舌地,关于婚丧嫁娶,常常是没完没了。$ D$ G) g- p0 _
  "阿志,你妈来了,现在好了,过上幸生活了。"脸上有一颗大麻子的阿娟说话总是喜欢带着荤,这年头,生活中就流行这个。
9 Y& ?( G$ `7 [$ ]3 y2 `" h0 `; _  "哈哈哈——"胖嘟嘟的阿荃笑起来,整个身子就没有了,似一个篮球。: z! K' N2 n$ q+ p) @& L. t8 }8 m
  小燕子转过身来,眨了眨眼,微微一笑,说:"阿志,你是喜欢男孩呢,还是女孩。"我胡乱地写着教案,口里头随意地搭腔:"生男生女都一样。""哼,你们男人,封建思想最重,口是心非。"成天扎着一只马尾巴的阿玉,是个说话挺刻薄的老女人,人长得五大三粗的,脸上的肉一堆一堆,如屠夫,已经30了,还没有结婚。
+ q, H6 m+ y6 ^9 d, T  边搭腔,我边想着心事。母亲不知与小玲处不处得来,她们以前就吵过架,小玲的心眼是很小的,母亲只怕是要受委屈。唉,清官难断家务事,作为旁观者,有时我真不好说什么。如果小玲的父母亲不是年纪太大,他们来服侍她,帮带孩子,那该多好啊。; `: X/ u% X% y9 ]! j: Z
  "发什么楞啦,我问你话呢。"上课铃早打了,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平静,只剩下我与小燕子。
4 S4 G1 v1 H: a* o  我醒过神来,"哦,我听着哩。"我抬头望着小玲那张涂满了化妆品的马脸,心里有些不高兴。我很烦,真的,母亲来了,我倒不自在了。我不知道如何调节婆媳两个的关系。
: N6 G4 C+ O; a  "走,上老地方去,我又想要了。"小燕子亲昵地用手指在我脸上划来划去的,格得我心里一阵发毛。
, u" X4 Q  o3 R9 L; g0 q, j  "你这骚货,怎么天天要啊,你老公呢?"我附在小燕子的耳边,没好气地调笑道。. z6 W, E3 b6 L0 K
  "哦,你上了人家,就想一脚揣开是不是,哼,看我不——"小燕子狠狠地拧了我的耳朵一下,这女人平时就喜欢这样,做爱时更是疯得不得了,我肩头上的抓伤到现在还没好,搞得小玲成天疑神疑鬼的。
2 B" K/ }8 A$ y5 f- V* L* w; ?8 ^9 ?) M0 S# w  没办法,她说要就一定要。我们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办公楼左侧走廊的尽头,那里有一个卫生间,是老师专用的,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在那儿。
6 ?& Z! k3 o3 o0 K' o2 n) s) B  n  一进卫生间,小燕子就癫起来,脱下牛仔裤,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腰丝袜,丰硕的屁股,呼之欲出,看着眼前这骚极的女人,我有些上火,将牛仔裤剥到腿间,从内裤里拨出那话儿,冷冰冰的,那话儿还是软达达的。我的那话儿挺粗挺长,硬起来,可到19厘米,也算是罕物了,难怪小燕子喜欢。. Y+ n" q3 _8 r' L) G+ b) t
  为了怕人发现,我关上了门,反锁了,才走进小燕子的蹲位边,对她说:
# V' e/ E, n( }7 Z. D' }  "小淫妇,给大爷品品,还没硬哩,都是你害的。"小燕子蹲下身,用手捧了我的那话儿,一张大嘴果断地含住龟头,立即我的股间有了一股暖意。4 K" D0 P: K, O  v
  小燕子的口技挺不错的,一会儿握着那话儿在粉脸上敲打,一会儿舔弄春蛋,忙得不矣乐乎。这女人绝对是个性亢奋者,每次都让我有些自惭形秽。) x4 r2 {$ o; `% W$ d' g
  随着小燕的的品咂,我一前一后地挺着起屁股来,那话儿在小燕子的嘴里进进出出,时不时带出一滩沾液,脏兮兮的,叫人恶心。
5 y" I$ \' C  U2 ^& J' L3 @' v( O  看看差不多了,我叫小燕子跪在蹲位旁边,提着那话儿,从后面就日进了她的阴门里。那儿早湿了,沾乎乎的一片,杂草丛生。8 k* J' K( p! H5 D; i& X2 i# k
  小燕子的连腰裤袜很性感,第一次诱惑我,她就是穿的这个,屁股后面开着两个洞,一个在阴户部位,一个在菊花门处,黑色的肉,摸上去软乎乎的,如面一般,很上手,我从前面伸过手去,探入小燕子的厚实的衣服里,掐捏着她那一团肥肉,心里感到很茫然,不由得又想起了很多事儿,比如班上的学生调皮,得请家长,比如母亲与小玲之间,如何处理等等。! d5 S# U* f$ d) w& @( `# G
  小燕子呻吟声越来越放肆,我怕人听见,拿出手帕,塞进她的大嘴时,这才心安。+ t$ J' {$ r0 K/ W! [% y- Q& m" B
  卫生间寒气逼人,我狠命地抽送着,一下比一下子狠,如打桩一般,这个女人就是欠干,每一次干她,我都把她当作强奸的对象,干起来一点也不客气。不一会儿,小燕子如死去一般,黑色的裤袜上,沾着一大股子淫精,她连丢了好几次,淫精都成了黄色的浆子,沾稠而恶心。7 S$ K& p+ k* ?) k4 X3 a
  "嗯嗯嗯——哦——"小燕子的呻吟声越来越低,越来越模糊,我的后劲却越来越足,我的性格,注定我进入角色要慢一些。
5 B# v8 h1 z# V& f$ E/ y5 |+ n- q: B  "喂,谁把门锁上了,开门,尿急哦。"忽然,办公室主任老刘敲起门来。
( t; g' S( a  d2 T  我吃了一惊,慌乱之间,下身一痒,一股精液便喷了出来,我急忙抽出那话儿,龟头残存的液体全滴在小燕子的厚棉袄上。- o) M5 T; g: N9 s8 M
  迅雷不及掩耳地穿好牛仔裤,我又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支香烟,点燃了,关上小燕子蹲位的门,吸了一口气,擦了擦脸,才把门打开。3 n! j) A% k$ j! \( R( X' I) G# z
  "阿志,搞什么鬼呀。"
4 K, O2 h2 S3 J) T  Y- P& _  "太冷了,关严点好。"卫生间是男女共用的,每个单间之间封得严严实实的,老刘不会怀疑。, {2 ~( |0 J" m1 |
  "哼,尿急,嗯,好爽。"老刘冲进一个单间,掏出那话儿就是一阵乱射,身子还一抖一抖地,"阿志,你妈来了,你现在可就舒服了,命好啊,等着当爸爸啰。""哪里哪里,要不要来一支?"我在门口搭着腔,客气地问老刘。0 ~" G1 u" F% {5 e" I& ~0 e
  "不啦,这几天嗓子不太好,唉,人老啰。"
* S$ y3 `6 H; F# s) ?  人生是一场游戏,一场游戏就是一场梦。' J" B" x5 B4 U: [; H' J3 d
  我为什么会当这该死的老师,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。现在,老师不再是遭学生尊重的一群,有的只是挨骂,比鸡起得早,比鸡吃得少,比鸡睡得晚,挨学生的骂比鸡还多,是老师的宿命。5 J& O5 Y! [. ~
  很多时候,我都觉得自己的这个职业算是到头了,可是又割舍不下,小云就是我心中的一片牵挂。/ B0 y2 I4 l2 F5 E) a# U; ^
 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,偶尔荡漾在我的波心?
6 v' q% C1 s5 C, F/ B- q, C1 D7 L  高三的老师是最忙的,我在普通高中,带的又是高三,出不了成绩,就只有挨刀子的分儿,领导、家长、社会会把你千刀万剐,对了,还有那些一心想透透气,看看青天绿草山川的学子们,他们平时一个劲地在心里骂老师抓得紧,其实如果你抓得松了,到时候,没成绩,他一样骂你,这就是人的劣根性。0 s  L$ M! `$ J9 Z6 Q6 B
  亮点小云在高三(6)班,一个极具忧郁气质作文天分很高的女孩子。
" b2 v" B" u# y/ V  大报小报常见到我的大名,学生们当然崇拜我,尢其是女生,然而,小云却是一个与崇拜一词有些沾不上边的女孩子,她对我,只有一片痴情——从高一到高三,她一直默默无闻的爱着我。
  S7 `6 L; K- p2 e  {2 V; z6 I  我辅导过她写过作文,曾经有十来篇都发表了。每一次,她拿到稿费,总是在我的抽屉里放一朵玫瑰。% |# v" [2 `6 Y) K+ C0 A5 r
  两年多来,我一直将小云的那种朦胧的爱,当作慰藉品,是的,老师不是人干的,可我毕竟还干着这职业,而且,时不时,在我生命的星空,还会出现几个像小云这样的女孩子。
/ l4 P7 |- R* W6 C  师德,要命的师德,与同事可以偷爱,可与学生绝对不行!
& Q$ X9 L* ?( s9 W# Q  虽然饭碗不好,可没这个饭碗,我只怕是也别无去处!4 x4 r7 |9 \/ N; R
  很多次,小云站在我面前,眼睛里都充满着某种怯怯的期待,我从不敢与之对视,我怕我经受不住这种让我失掉工作的诱惑。! t9 p  U5 E1 e" B& [
  小云的家境不好,父亲拉三轮,母亲做保姆,兄弟姊妹又多,所以她的穿着打扮非常朴素,可是这并不能掩盖她的清纯,在我的心里,她就是我儿时梦中的织女,高不可攀。我是个瞎读书的人,乱七八糟的东西,也看过不少,如是我也成了善于幻想的人,我几十年来就活在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当中。
4 ~9 F- J; G, P4 D$ v$ Z  无论我做过些什么,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,我对美存在着某种不可思议的敬畏。( R# ~7 L- V& r9 G( ]* {4 @; k
  小云在我的心里,就是一尊美的雕像,只可远观,而不可近亵。8 A% z0 x, [$ B0 T+ `! ~* `1 W
  下周就要期考,下午例行安排的补课停了。小云在我桌上留了个条子,让我等她,说是有作文让我指导。
8 X1 F! R  b& c9 h! q9 x4 W  我静静地等着,满屋子的寒气冲不散我心头的暖意,小云成了我理想中的空调。; s9 B. d; d: F# f0 F% v6 o& F
  "老师,我们出去说吧。"5点钟,小云终于来了,她没有进办公室。# X' v, `5 @% A
  "这儿不行吗,只有我一个人。"$ f+ D" T+ m; T
  小云低下头,冻得红红的两只白晳的手在棉袄的襟面上,轻轻地摩捏,就像一朵腊梅花。
& G6 {7 b- N( a9 P& J2 w% }  雪停了,风儿轻轻,雪松挺秀,天高云淡,校园里一片寂静。我与小云走在校园后山的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上。& G, N1 x7 Q& O+ m+ j# M1 u  M
  无限的心思,我们两人一路默默。4 c; g: p. e7 l$ Z
  良久,我们来到读书廊,一起坐在了条凳上。
3 v5 Z. V9 D& M" F' h  "老师,我——"4 d/ W" {$ G; t" M' ^0 n) A& g# Z3 e
  "怎么了,今天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,不是有作文要看吗?"我双手抱在胸前,抬着头,望着远处的一个堆得高高的雪人,轻声问小云。
; |, e. q2 ^4 x  ~: X9 {# D) Y8 h% r  "下学期我不读了——"
- f  l, J4 H' Q: I+ h  我吃了一惊,忙问小云为什么。其实我又何必问呢?她的家境我又不是不知道。0 Q% `1 u, B  p1 _6 r6 X
  "反正考上了也读不起,何况——何况我又是女孩子,嗯~~"小云一身素色的老式棉袄,土气里透着清丽,两只梳理得光光溜溜的小辩子,用红绳扎了,显得格外的惹眼。2 I0 ~; r3 Y  w- i' j3 d6 Q
  "唉——你……"我叹了一口气,望着天空,沉默无语。
: t9 H( W6 A% s* _  小云呆了一会,把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,挨着我,把头倚在我肩上。对于她的这一下意识的动作,我没感到意外,我晓得她找我有什么话要说,我很期盼,也很茫然,我知道,我和她不可能有好结果,我不可能越雷池一步。不是不敢,是不能。( q& t- J3 j" O, G" e% v
  "老师,我心里一直有一句话——要对你说。"小云的脸渐渐的红了,不是那种冻红,而是电影里的那些深宫大院的小姐们在意中人面前的羞涩的红。
7 A( Q. {5 m) ~. W6 k' ^  我不语,心在激烈的颤抖。一时间,我拿小云与我相交的几个女人作了一次对比,是啊,小云是神,是一座女神。& P9 H- D: h5 n6 [6 Y( F
  母亲都不能与之相比,虽然母亲与小云有着某种共性。
2 I9 X) P& C* v* L. I1 Y  说实在的,我与小玲之间也没啥子爱情。责任,是婚姻的连襟。当爱与责任沾在一块时,爱情就自然淡化了许多。何况,当初与小玲结婚,只不过是在完成人生的一次经历。' p' ]) E4 J8 O; \3 T1 z
  世间的家庭多是如此。( W& _! A3 A6 y% x" J
  "老师,我爱你——你是知道的。"9 m+ l& Z# q5 _7 c8 A: W: [2 K
  我的心像挨了子弹的撞击,砰的碎了。你是知道的,是啊,我何曾有过男人的勇气,不拒绝,不表白,让一位妙龄女子在痛苦中煎熬,而自己却拿此来当作一种资本,有人爱着我,哦,我是多伟大的人啦,我在享受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虚荣。
9 N3 o+ {* ^) @# k3 I# ~7 e+ F  我不竟脸红了。
' Y. z& @9 g% R) k  "老师,你爱我吗,你敢说爱我吗?"小云说完这句话,泪流满面。忽然,她站起身,火辣的一双杏眼盯着我的眼睛,不让我再逃避。6 Y7 n3 M% H5 b6 p7 s
  "我爱你,是真心的,请你尊重一个女孩子的心……"小云说完,抱着我的头,在我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。
; `$ p. O4 U0 q+ k7 F" n$ f  做完这一切,小云走了,我如在梦中,隐隐约约我记得小云最后一句话:王承志,我爱你,我不念书了,要嫁人了,就在今年的春节,我会给你请柬的!
" g5 |- A0 x8 @- y  拖地,降尘,擦窗,整理书柜,收拾旧衣物,母亲几乎忙了几天。  q6 i) b8 @8 D7 Y: ?6 @
  她的气色渐渐地好起来,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,四根发夹,两根银针,将瀑布般的长发环成高高的云髻。" l, y  M  O* t/ D. B8 a' K! y
  学校的事忙成一堆,我回家挺晚,有时候还要加班,陪小玲上医院检查的事就由母亲包办了。老女人是个宝,男人在外也就心安。
0 B+ {4 u0 J: T, J6 ]  弟弟越来越不听话了,姐姐打了好几个电话来,说是父亲在家为弟弟呕气。; h0 J: I/ \: g6 H4 \" w
  父亲已经与弟弟断决父子关系了,多年前的事。2 V) r- x' O0 B
  说来我们三姊妹虽然同根,可性格迥乎不同。我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少,来往稀少,且我小时候,留在山里陪奶奶。+ I! @9 B( A! Z7 I  h
  那时候,父亲硬是要从山区迁到平原,奶奶不想离开故土,我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陪客。与奶奶的那段日子,是我生命中灰暗的岁月。可以说,从6岁起,我对性就略知一二了,奶奶不愿意搬迁的原因,除了故土情结外,再就是她有一个情人。
6 H/ z) H" ^) t- h! g  x/ P. p* }  那情人挺年轻,30来岁,是个猎人,每一次他来,奶奶就会让我守门,他们则在里面狂欢。有好几次,我偷偷地溜进去看他们在干些什么。每一次,我都看到这样的情形,奶奶的脚吊在床架上,男人则变着花样用下面的那话儿插她。
+ s: T* L# ^8 P7 Y7 K1 u& A& X( N( W  奶奶那时也就只是母亲现在的年龄,爷爷30多岁就去世了,父亲是三世单传。
* X5 |) e. {7 m0 I- Q1 J  有一次我问奶奶:"你们在干些什么呀,奶奶,我看你满头大汗,很累呀,那个王八蛋是不是在欺侮你。"好奶说:"伢子,你是不是看过呀,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呀。"说完泪流满面,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。1 q1 o" R' k$ }+ n+ m; m
  那时候,我受到的白眼该是几多呀,村里边的孩子都不和我玩,我很孤独,常常是一个人在山里,提着一个小篮子,晃晃悠悠地挖野菜。
4 z$ L8 w+ |/ `# g. \5 ]  我很聪明,当村里边的大人想从我嘴里套话时,我都会巧妙地避开,比如,"喂,昨晚你奶奶身上有个人是不是,哈哈!"我立即就会说:"你妈妈身上有个人才对!"猎人后来死了,死得很惨,被山里的熊咬得全身血肉糊模不清。其实我很喜欢他,他每一次来,我就会有好吃的,松子呀糖果呀等等,猎人很高大,也很英武,性情沉寂,是外乡人。0 k5 |9 `+ ]- u' ^( `
  记忆中的奶奶非常矛盾,每一次她与猎人"打架"之后,就会带着我到爷爷的坟前哭诉,调子抑扬顿挫,一高一低,细细密密,我往往是在泪光中沉睡的,只有那条黄狗,我最忠实的伙伴,从头到尾聆听着奶奶的哭唱。
4 c8 S% Q$ I* y) e2 u  在我10岁那一年,陪奶奶的人换成了弟弟,我要读书了,且天资聪慧,父亲不想浪费掉我这块材料。& \2 Y1 q& Z' O- p3 P
  弟弟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变质的。人与人不同,弟弟在那样的环境之下,一定会变坏,因为他的性子比我要野一些。  I4 ]4 t' I2 [- b/ Q
  弟弟现在吸上毒了!没钱的时候,就向母亲姐姐索要!在黑社会,他已沦为马仔,一点能力也没有的马仔,只有动刀动枪的份儿。1 ^2 ^. B$ b/ u+ h5 |( l: ?$ S
  父亲几次举报,想将弟弟弄到公安局,可都失败了,人家不收,像他这样的混混,哪儿也不收,收了是负担,公安局是专收老实人的。其实父亲很爱弟弟,他是想挽救他。
7 T/ q. [4 S0 x& j9 J# h7 X  h% I  与小云谈话后的那一晚,课组有活动安排,在酒席上,我喝得大醉,头一次喝得不醒人事,以至于第二天上不了班。
7 M4 T3 |- W4 B3 m/ g5 g3 c% a+ a  过去的许多光阴从我脑海中不断滑过,有恶的,有善的,有悲有喜,有苦有乐,有酸有甜,我似乎在做一次总结,醉了的世界是美好的,聪明的脑袋什么都不用想了,回到清淳的原始状态。
9 T7 D. J. H* [5 C# B  人生几何,人生的价值何在,人为什么不能去做某些事,一个个问号在我脑中飘来荡去的,没完没了。4 h* m) l( R) \1 i0 s2 s: w
  已是中午,我终于醒了。
5 D4 Y3 Y& x9 k* Z9 \  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旧沙发上。$ N7 V- K* l8 u( l, S2 }1 f
  我吐过,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很狠狈的,但我的身子却是干净的,很显然是母亲帮我洗了澡。" L2 m' s: M, B. f  G4 P1 [- d
  小玲是不会怀疑我与母亲有过关系的,母子之间,本就无秘密可言。小玲不在,她和朋友打麻将去了,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。. a% K$ S5 v5 w8 X  m. f
  "你醒了,志儿,我很担心啦,喝那么多酒做啥子。"今天有太阳,母亲身披一件绿色的旧昵子大衣,里面一身旗袍,略略发福的身子,曲线毕现,我忽然来了兴致。这几天里,只与小玲弄过一次屁股,我不喜欢弄屁股,嫌那里太脏,但小玲却强烈要求,其实她也没什么快感,我晓得她的心思,她怕我憋得太久,心野了,不好收拾。/ D9 z" k% f, E/ ?/ M* ^
  "馨儿,我要。". d, m& O2 @9 ]0 D6 H, p
  母亲扭扭捏捏地,一副女儿态,脸上的红云堪比西天的云彩。
4 T% i0 M% l+ V+ Z# I  |8 ~$ X% I  "大白天的,不好吧,嗯——"% ?7 j1 i& `6 j+ `8 f0 F* {5 e4 A
  母亲说完话,到厅里搬来火盆,放在沙发前,然后揭了外套,掀起旗袍,让它卷在腰间,又将里面的裤袜褪到腿上。母亲温柔,我的话,她从来没违背过。
' \/ [+ A4 E5 K; Z  ^2 _  我拉开牛仔裤的拉链,揪出一条长长大大的那话儿,将母亲搂过来,用手抚抚她那粉嫩雪白的屁股,这屁股我很熟悉,不大,肥肉不多,绷得很紧,但又软酥软酥的,我曾无数次为它着迷。! W/ t) o/ o/ {3 P0 o" ~$ ^# D6 H
  母亲的阴户上的毛剃光了,她是一个喜欢干净的人。母亲的阴户外形状如花瓣,密密细细的褶子中间,有一道春水长流的红沟,红沟中间,是一颗红褐色的花生米,亮闪闪的。
( ]6 o$ M- ^( T) I4 E# C  什么话也没说,母亲坐在我腿上,将那话儿套入阴户,两手抚住云髻,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。我默默地挺送。
' n4 F' n4 a# B) T# w  "承浩只怕是要来这儿。"母亲呻吟之间,细声细气地对我说。. ?' f5 c+ l  j+ C# Q' ?
  "嗯,来就来吧。"0 N% F& Z" Z# d9 ^, O* p* A% {
  "把他送到戒毒所就好了。"' B1 ?* F$ z7 S! u
  火盆的热气,很快将母亲的屁股烘热,母亲的脸上冒着细细的香汗,时不时她将手抚弄一下我的头发,亲吻了一下。4 H" ?1 g' i" W
  "长哥当父,志儿,浩子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——嗯——啊,快活死馨儿了。"我猛地掀翻母亲,让她象狗一样爬在沙发上,我站在火盆边,从屁股后面疯狂地抽送。
; l, e% J5 A+ j$ [$ D5 a  天下母亲没有不疼儿子的,弟弟再烂,母亲也还是挂念着他。7 _7 c# G4 o& |
  "到时候再想办法吧,馨儿,把奶子让我捏捏。"母亲连忙后耸屁股,解开旗袍,两只丰满而下垂的乳房便跳了出来,我一把死死地握在手里,同时,屁股一阵乱耸。
5 |! O; ~1 B; L5 e  "志儿,亲达达,亲老公,你轻点,轻点,啊——"母亲泄了,一股淫精直喷而出,弄污了我的牛仔裤。她也憋得太久了。
- e2 d+ H6 U7 B" ~$ K2 M8 T  "爸退下来也好,搞搞调研,做做小生意,总比当副局长强啊。"我的父亲是个小官,贫困的县城里的小官,他不贪婪,从不拿公家的东西,弟弟为此很恨他,说他是扮清高,沽名钓誉。父亲很受人尊敬,在我的心中他是一块碑石,可是现在他的老婆,我的母亲,却在我的胯下淫样百出。
& [- G0 P0 Q; @7 w, l  生活是一种矛盾,一种虚幻。3 ]8 I& F7 K4 q
  "嗯——你爸有技术,蛮好的。"
& O( q. @. Z7 I7 d* N* N  母亲下岗了,父亲离退了,对我的压力也就大了。父亲似乎把光复王家的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。这么多年来,他就没想过我让他做了王八。
4 X/ t0 H9 o. E' K8 N6 u, A 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?如果不是,为何我见不得穷人家的孩子哭!8 J% e5 f5 x3 V% Z  y
  "馨儿,我也来了,快翻过身来,我要射在你奶子里。"母亲光溜溜地仰面躺在沙发上,我握住那话儿,将它压在乳房上,然后猛地一戳,长长的那话儿就嵌进了肥大的乳房里,我疯狂地捏紧母亲的乳房,让它完全地包住那话儿,两颗大春蛋垂在乳头上。
+ l& t9 H( @9 S  来了,来了,炽热的快感从我身子中穿过,如强劲的电击,我身子剧烈地抖了十几下,精液全射在了母亲的乳房里。
4 i* d( Q6 k1 F  e& ~  这一刻,我忽然想起了小云。- B+ R( U( P. I" e- v$ x- L4 x2 V5 ]( |
  筋疲力尽。% M9 @+ X* y# W
  省城是灵动的音符,一条分洪大江是他的命脉,哪里有水,哪里就有文明。0 p" {( b8 `8 M6 }( A, E* o" Z
  曲江九十九道弯哟,天涯海角不复回。今年遇到的是罕见的大雪,天地间,茫茫苍苍。一轮鲜嫩的太阳挂在天边,大地始有一丝暖气。母亲、小玲、我,来到江岸边散步。( ^( T2 x. v& _7 R
  河水很浅,未到防汛的季节,所以水面一层厚厚的冰。小孩子可就开心啦,在上面滑来滑去,自由自在的,真让人艳羡,有时候,我真想重回母亲的肚子里,从潜意识的角度来说,我与母亲交欢,也算是完成了我的心愿。
$ h* F1 _( p9 i" @" e( U1 U- `  天若有情天亦老!我是不是幻想家呢?
5 D& ~5 _- d' j" L( p  河岸堤硬硬的,雪还没有化完,踩上去格格地响。母亲与小玲说着些什么,我眺望远方,天边的一缕彩虹,让我觉得人生毕竟是美好的。  Q- i& {* d! M& f. \# q0 y, W4 X
  小玲在我心里是一个迷!她的脾气古怪得要命,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一段时日要发脾气,经期到来时更是不得了。我们吵过很多次,有几次我都想了结了算球,可小玲却死活赖着,闹得再凶,婚她是绝对不会和我离的。
/ g2 \1 i8 V- ^- R4 j  有了孩子只怕是更要命。& [  o4 }) G. d! m! c( c
  孩子是我们之间的断桥,她在这一头,我在那一头,心搁不到一块儿去。" [! b5 ~1 I$ ]- T) z- p. Z
  小玲的脾气,实际上是家庭所造成的,她有很强的孤独感。小玲的父母亲都是近70的人了,可还是吵吵吵,他们凑凑和和地别扭了一辈子。小玲在家里,是最小的,可还是未能享受到应有的快乐。她读大学是由她大哥支持的,一家子就数他大哥还有点文化,现在是一家药店的老板,人缘不错。
) U5 M9 Y( P, Q+ ~+ m  有时候,我也会站在小玲的角度想,是啊,一个女孩子,从小得不到应有的爱,她的心该是多么的冷漠啊,冷漠需要用烈火来慰藉。可是我偏偏不是烈火,我也是一块冰,一块永不解冻的冰。
; t& f8 z1 X( a. K, Y6 ~6 B1 L8 d+ Y  "志儿,名字你想好了吗,快了哩。"母亲的笑魇如暴雨过后的彩虹,足以点燃我心中的希望。我凝视着她尖俏如剑的下巴,那是一块象牙,简直像极了。
1 `, C. W7 {. v' I- C  k5 H  "早就想好了,不过还要等爸爸批阅。"我淡淡一笑。4 `" g. e  Q& t( m4 k) d
  "王兴云,妈,好吧?"小玲搀扶着母亲的胳膊,肥大的肚子,如一只充足了气的皮球。# E  V: h* x4 u1 L# ~5 }! T& e
  "好,这个名字好,志儿,你爸过几天也过来。""哦,那好。"我应了一声,孩子般地溜起了冰。
: `- p/ y- g2 Z: p" h+ t& B  在闲闲散散之间,我与母亲在一边私下时谈起了表妹小芳的事。小芳也在城里,在一家酒店坐台。
" _- p, y3 }7 o8 G: S  我们生怕小玲听见,这种事就好不要让她晓得。
" h2 |$ W" f& h  I: B$ q2 W9 v  母亲只有一个兄弟,在乡下,他性子暴,喝酒抽烟赌博五毒俱全。我很讨厌舅舅,一口的吹牛,从不打草稿。舅妈和外婆就是被他弄得自杀的。现在我轮到了表妹。9 f: ^0 V/ S7 f8 Q) i
  表妹没读过几天书,舅舅说,女人不用读书,费钱不讨好。乡下人来钱不容易,舅舅又赌又嫖的,当然缺钱花。有一回,舅舅输了好几千块,就把表妹许给了别人,像卖畜生一样,表妹就这样沉沦了。
* b( Z) ~2 F- q+ d) a, w  表弟要读书,舅舅说中兴李家的希望就在表弟身上。可他也不大争气,把表妹用血与泪换来的钱给糟蹋了,舅舅与表弟,这两个大男人,简直就是寄生虫!' b" R* ~2 g/ o: Q
  母亲每每提及舅妈,就一把辛酸泪,我也是,好可怜的一个女人。
, k8 Q9 e0 p! H" w7 S" b  e! K, K  期末,就是一场大的战役,为了可怜的奖金,大家都拼命了。
  M$ P/ [3 \$ r, m4 H6 T' r  越是紧张的当儿,小燕子就越有闲,她老爸是官爷,金钱权力地位什么都有了,她图什么呢,只有两个字:快活。一个星期来,她找过我好几次,我都有些力不从心了,我不耐烦了,我厌倦了这个红杏出墙的骚货。" g3 q# C2 Z4 W- D
  恐怕单位里的同事也晓得我们之间的事,我一直怀疑这一点,可晓得了又怎么样呢,连校长都要买她的账。于是乎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小燕子成了我的保护伞,不过,我需要这样的保护伞吗?我不需要。在大家看来,真的是不需要。0 A( t- j' {( o) G4 ~
  那么,别人只可能这样猜测,小燕子给了我钱,这就是说我有成为鸭的可能。  B7 Y$ \  x( ]; L( G4 ?- F! f
  常常,在办公室里,为了拉开我们的距离,我对小燕子是讥讽有加,可她竟然置之不理,不当回事儿,仍旧缠住我不放,如爬墙虎。
  K, m) _- w! x$ d8 b7 X' {% k3 X  有时候,一步棋走错,就满盘皆输了。
8 h) {' A+ B  M  "看得出来,小云喜欢你是不是?"
  D/ P4 ~& ]6 g0 i- ?: s; d. W  办公室这时还有很多人,小燕子这骚货居然敢如此放肆,她触及了我心灵中的伤痛。
6 {- F- O9 K3 G  我咬着牙,敢怒不敢言:"哪里!哪里!"" k+ c) D) U5 h( ]1 @/ T
  "还说不是,刚才来交作文的时候,又是那种眼神,我们都是女人,有啥子看不出来的,阿志,你可有福气哦。"阿娟掺和了进来。
3 Q: s' x. }4 \  "阿志是一帅哥,难免有学生会爱上他,唉,我如果早生那么几年——"阿荃皮笑肉不笑地说。. w# u; u2 R7 R; s2 F; C
  "哈哈哈——"小燕子搂着阿荃的脖子,大笑起来。
- x* x- D% p' B0 S3 X; N  我已然出离愤怒,她们在亵渎我心灵中的雕像!
/ K0 N# m4 O7 ^$ m) a3 S  "不过,阿志也没福气,唉,听说小云要嫁人啦,下学期不读了,真可惜啊。""嗯,可怜,心比天高,身却下贱!"小燕子故作深沉的总结让我感到悲哀,一只可怜的母狗,有什么资格说小云下贱!
+ _  D5 U6 g  k, W1 B* ?3 W1 ]  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更下贱么?
! N" [5 Y) |$ _9 U; B  说曹操曹操就到,我们回家不久,舅舅就与表妹来了。
8 Q; b* C' ?) G/ H/ p" s* V" F  该死的酒鬼,该死的畜生!表妹上了城,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人,可怜的表妹,竟然靠出卖肉体来养活这个畜生。! T7 a* Y# x1 z8 w! p
  谁让他们有血缘关系呢。: @8 D( {* V0 z! v
  风尘女子的装束很浓艳。表妹一身的皮,皮衣皮帽皮裤子,动物身上的部件占全了,她的脸色总是粉红中透露出几丝倦怠,夜生活过得多的女人都是如此。
/ \$ w# R; o& d  母亲怕小玲说闲话,表妹一来,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,让她把嘴巴和眉毛处理一下,还换了一身素装。
5 }+ w" h- M" z5 u, z2 ]  晚餐很丰盛,母亲永远是理家的能手。舅舅又喝上了,一支香烟,一杯白酒不离口。小玲在一边很沉默,眼睑低垂,我晓得她不高兴,但又有什么法子。谁摊上这样的亲戚,谁就倒霉。
: }7 ^" H1 j. p# Y+ L/ R: T0 Q0 S  "小芳,在公司里做还习惯吧。"母亲故意拿话来搪塞。
% J: Z3 |( g) a5 q  "嗯——不错,还不错——"表妹看了母亲一眼,低下头,机智地应答,她的那张带着颓意的脸有些发窘。
8 M" M' P, m, n# V  h$ P  "姐——姐,小芳越来越有出息了,一晚上能挣百来块哩,够我喝酒的了,你放——心。"舅舅说起了大话,就没完没了,一头猪的表演向来如此。
( S7 o0 [* Z1 n4 l  "小成哩,他没来——"母亲支开话题。( A+ ]! H  q, y2 `: N) i
  "哦——他呀,更有出息了,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,姐,我的两条肉还不错吧。"舅舅有些恬不知耻。
- q0 A3 {/ H9 B7 o# Q  w  母亲没理他,我茫然地给舅舅又倒了一杯酒,每一次上我们家,他都是不醉不归。
) H& p6 ?. }, i9 X  "狗日的美国鬼子就是狠,他妈的有钱就是能玩转世界!"电视开着,播着美国打阿富汗的片段,舅舅便吹上了,漫无边际地与我谈起了世界形势,好象他是一个政治家似的。我感到恶心,也难怪小玲的脸色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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