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夜中的她

今日惊蛰

　第一眼看见她，是在火车的出站口，确切地说是看到了她的脑袋，正随着人
" I$ Q- e3 y7 [; o群晃动。

我习惯于每时每刻都将眼睛放在感觉舒服的东西上面，大部分的时候就是漂
亮女孩的脸蛋。那时我１７岁，纯洁得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，对同龄女孩有异样
的狂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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熬过１１个小时的火车，因为晚点，接站的汽车也取消了。列车上下来的人
/ r# I5 ?4 S1 `7 ~& B散布在广场上，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块，骂完火车又诅咒汽车，我那时还很纯洁，
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我的不满，因此并没有加入咒骂的人群。再说，我带的东
  E) e. s, a; a西又少，拎在手上可以四处走动，何不四处逛逛呢。这时我又看见了她，孤零零
地站在一个角落，大包小包的东西着实不少。

, w" y8 v5 j, d0 F) T女生就是麻烦！开始我有点幸灾乐祸，走过她旁边的时候很有些得意。想去
吃碗混沌就去吃碗混沌，想上厕所就上厕所，真他妈的自由，我心里想。

十几分钟后我爱上了她。她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子。有些娇贵，有些妩媚，
# h- r# D) i: U: G! r2 [衣裳得体，看上去让人心疼。眼睛水汪汪的，清亮清亮，向我看过来了：「同学！」
' Q& p1 {7 g$ P  r她叫了我一声。我脑袋轰地炸开来了，脸热辣辣的，挪步向她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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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能不能帮我看一下行李？」她期盼地望着我，小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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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^9 G& X/ R) d, f$ P4 z" B我平时虽然看上去对女生不屑一顾，实际上任何一个女孩的请求我都不能抵
挡，当下就慌了，在火车站这种地方，发生的种种事情太多了……合适吗？我有
7 f+ U. ]0 A% g" k  J- k" F1 f$ @些迟疑。可是那样的眼波我实在无法拒绝，只好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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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丢下我一人守着行李，到广场边的商店买了些什么东西，接着走回来，我
松了一口气。没想到她路过却没停下来，又往另一边走去。

我看着她的去向：「哼，就是去上厕所嘛，还故意绕个弯！」

5 K# {5 Z+ s4 u3 V; W( \5 N6 _不过她走路的样子挺耐看的，风吹着她的齐耳短发，一飘一飘，在眼前多表
演几次也不让人烦。

1 z2 J* H& ~% `/ ~好久啊，终于出来了。她有些不好意思，低声说：「谢谢你！」

% s9 u; e6 e' D* ?* r我心中像灌了蜜糖。虽然很想跟她呆在一块说几句话，却急于表白自己没有
- ^- H( S+ v4 c. K* q6 r8 |这种企图似的，连忙就走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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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避嫌，我离得她很远，中间还走到其他地方逛了逛。她还在哪儿，坐下
1 M- k1 Y! A+ @7 F1 X* }来了。偶尔看到我，是友好的目光，有时还点点头。只这一点就让我满足了，从
* S  b7 }' k- Y/ j& ?夜里一点等到三点多，无论我走到哪，目光都锁定在她身上，却一直没跟她说过
7 X. d* p) g* v; f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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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虽然是暑假，广场上竟有些冷，打着哆嗦，我的爱情越来越狂热。到最
; R1 v$ u' f5 `+ }) l后我非常悲哀，下一趟接站的汽车就快来了，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，是哪里
人，一会儿会去哪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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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下决心买了几个热腾腾的包子，想象着汽车到站的刹那，突然冲上去，塞
$ r: B/ h0 }; U: ^: J% l; y在她手里，然后温柔地说：「路上吃。」接着掉头就跑，使这段爱情美得让她一
! K2 a' `1 q( I7 H" K- K3 z7 m  q辈子也忘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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汽车终于来了！我正激动得发抖，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人群四处乱跑，一失神
竟找不到她的身影了。广场上停着四五辆开往不同城镇的汽车，我拎着还冒热气
1 h1 \/ Q# q$ C2 e3 R的包子，一辆辆车子的窗口寻找，也没看到她，我感觉自己傻得就像手中拎着的
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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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k& ]3 e* K8 \& b' v* Z那一阵的悲怆，让我做了件可笑的事情，踉踉跄跄走到她曾经呆过的地方，
/ p- P2 o( r' D* Y  M4 I; v将那袋包子放下，供奉给我刹那的爱情，供奉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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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t; `& C: d. m3 E4 _我最后一个上的车，摸着黑，穿过堆满行李的走道，挤到最后一排的座位坐
( [/ t6 @9 K7 T7 p1 J下，售票员跟了过来，说：「开一下灯。」

2 X8 C( z; I  s  t! s6 E7 @车内照明灯亮了，我买完票，一侧头，呼吸停顿了，她就坐在我旁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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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j+ k2 C9 ~4 X) J0 a/ F3 z我脱口而出：「我一直在找你！」

+ D4 K- e) x, P售票员问：「你们俩一块的？」

那眼神经透世故的锐利，我吓得一时竟不敢回答。灯突然灭了，我吁了一口
气，我的爱，现在完全属于我了！

$ P0 o8 [& ]' u/ j  ~6 o- L她跟我说过一声：「是你呀。」之后我们就没再说过话。

车子以令人非常舒服的速度缓缓开出，出了城，爬上了山道，我晕晕忽忽地
享受那轻微的颠簸，一种充实的拥有感填满整个心胸，爱情虽然还没开始，但一
* h! v5 H: h+ L# k9 P0 H7 X切皆有可能！

/ @( p2 t" w0 H3 {/ R; A3 N车子后排只有我们两人，她坐靠窗的那一边，另一边高高堆着其他乘客的行
3 z+ P+ Q' ^; q+ H7 _李，将我挤到了她的身边，身前是前排高高的靠背。经过一夜的火车，前排许多
乘客都合上了眼睛：一切是如此的完美和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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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睡觉，静静的望着窗外，迎面偶有车子擦身而过，照得她娇美脸庞一
" @# x# o" J5 P7 D亮，又陷入黑暗中。有一次，亮光中我们的目光一接，就忙躲开。这样的爱情不
& Q8 a  w0 C, G8 @: J. b需说话，她对我的好感我完全能感觉到。我心中飘荡着朦胧而甜美的爱意，嘴角
微微含笑，仰靠在椅背上。

+ ~$ d" B! F9 |4 B+ O- h似乎一直就在等着那一霎那，汽车拐弯的时候，两人大腿紧紧挤压在一块，
销魂的一触，然后分开，接着细细回味着她大腿的丰盈和弹力。

) N$ e0 Z. P5 e; |汽车震动与颠簸中，虽然坐了１１个小时的火车，又在露天呆了几个小时，
我的性欲却异常旺盛起来，几乎从开车以后我就一直硬着，将裤裆撑得鼓鼓的，
6 O% f7 ]: Q7 J+ ~  V' y# q2 j, v黑暗中也不怕别人看见，肆无忌惮地保持着坚挺状态。

# p' O' W6 D' I8 O. }! ~1 O假如她的小手揉搓我坚挺的棒棒……我咽下一口水，不敢再想下去了，欲望
的迫进已经让我浑身颤抖，甚至牙齿都咯咯作响。

; B& p9 O" U* Z$ i  U与她紧贴的大腿失去控制地抖个不停，我身体异常的反应肯定让她受惊了，
她的大腿悄悄缩了回去，身子也更加朝向窗外，腰臀部位却随着身子的转动向我
挤拥过来，我胯侧明显受到她臀部的压迫，她的体热也透过臀部的肌肤传递了过
, j* e' L5 X. p! S  q$ p+ d来，我紧挨着她的部位开始发热，渐渐蔓延到整只大腿，我变得一半身子发冷，
一半身子奇热。

3 r" ]6 q! C5 \. u  T) z# ]3 W我在黑暗中忍受这甘美的挤迫，不到几分钟，却滋生了更近一步的贪念，我
的臀部侧面开始悄悄使力向她挤压过去，两人的臀骨顶着劲，终于还是她退让，
她的腰部坐直，臀部上收，我闭着眼睛，陷入不知是失望还是企盼的境地，静静
地等候，果然，过了不久，更大面积的臀肉压了下来，像一个沉沉的水袋，丰满
8 ~  c' Y4 B% u: n7 Y5 Z- N  m0 C0 N柔动的肉感让我喜出望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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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y: |) k& K, N2 s$ Y' I突然，她的臀部却一下移开了，随即我感觉到她大腿不断的碰触，睁开眼一
看，她正弯了腰，从座椅下方翻找她的行李，半天也没有结果。

$ C  o, E9 ~* Z' j8 N+ I/ b" c& F: t- x我干涩地问了一声：「要帮忙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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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应答，黑脑袋摇了摇，我却依旧靠得很近，看到她俯低的身背露出一
! T: ^0 w6 i: |4 b* c5 u截后腰，纤瘦得能看见一寸寸脊梁骨，平白让人横生怜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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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v  a) U$ K. L; b6 e" F3 u「哎～」她长长吁了一口气，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，等她直起腰身，我才发
觉她比我想像的身段还要好，纤软的腰身，娇耸的酥胸，蓬乱时愈发显得婀娜多
8 W: P! P3 b9 ~6 y& W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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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m8 c, b: S$ x: a2 @+ V她把找到的一件厚衣衬在膝弯，右手中拿着一瓶饮料，用拿饮料的手两边抹
/ w6 b1 G6 e' o6 C了抹脸颊，把乱发都顺到耳后，耳廓露出来，整张别致的脸唇鼻生动，乌眼急扫
我一眼，一会儿，嘟嘟嘟一大口饮料入嘴，车窗外的微光把她湿漉漉的粉唇映进
我眼底，我悄然轻笑了。

& g5 c7 R6 W7 S1 r# H; o% r她像兔子一样警觉，定定地侧看我一眼，把饮料瓶收进怀中，挪挪身背，抱
着瓶子闭目休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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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e: D. P  o5 p* D; }8 y) W我的肘弯抵着她腰侧，软软的似碰着虚空的物体，我感觉很不实在，微微抬
劲，终于耸进她软柔的腋下，上方沉沉的饱饱的，似乎是她胸部凸涨的边沿，我
却不敢贸然抬高手臂去确定，只是更深地抵进她软肋部位，却不见她闪避，她眼
睑合闭，仰头呼吸，似乎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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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回归于平静，我的思觉却在沉寂中逐渐活跃了，就像灯熄人睡后的蠢蠢
欲动的小鼠，探测过车内的环境后，我胆子大了起来，从她身侧抽回手臂，象征
5 @, K) h* N5 i8 P性地欠伸了几下，又回到原来的地方，却比原来的位置更高，果然，我一阵心跳
( l! i7 h* Q' X) ~4 n0 Q) }中，肘尖陷进她酥软而饱涨的乳侧，却被她前抱的手臂挡着，不能深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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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K6 f. v/ c# |* t' D5 l$ J+ ^- D+ h我几乎是蛮横地一使劲，顶高她的上臂，肘尖顽强地顶压到她半边酥胸，一
股电流通臂而麻，感觉顶到的那儿欲陷欲弹，起伏不定，怦怦血流，又似乎是她
. B# P  T4 l7 y2 t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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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，怎么形容此刻的我呢？从没有碰过女性身体的我，居然干出这种事情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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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\0 D; J0 l2 s; O& n2 \1 ]4 A# e7 C而她却纵容了我！始终没有任何反应，哪怕她稍微出现一点举动，我都会吓
9 Z% [' J1 v0 @1 `7 `逃得无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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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k* W$ M2 N  R) a7 G) k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，她的上臂又往下滑，落在我抬高的臂膀上，我们这般
. E) J6 y7 Y3 b) F$ F$ K2 Y) m) e相互交叉叠压，仿佛倦极依偎的一对情侣亲密无间。我的睡美人始终沉睡如死，
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，有几次，趁着车身摇晃，我甚至故意地用肘尖挤揉她的乳
" Z0 Q4 g1 c. c% J房，软弹弹的舒美触感让我欲仙欲狂，浑忘了此身处境，终于有一次是过分了，
+ D- ?: M& F' c: s7 H将她弄得疼醒，她鼻音一哼，我忙飞快地将手臂抽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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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目光游移地四下看了看，接着，仿佛感觉冷，将盖在膝弯的衣服往上扯了
- V6 w9 [. D9 L! N' ^8 W扯，遮盖到腿根，一只袖子横搭在了我腿上，她伸手整了整，我腿部肌肤感觉被
小鸟的爪子轻挠了几下，她忙歉意地含糊一笑，我也宽容地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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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她问：「几点了？」音色中带着初醒的喉哑，有种亲密而随意的甜美。

我借着光，看了看电子表：「四多点。」压低了声音又问：「你到哪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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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很低的声音：「新桥，你呢？」

! U# R& b' v  \4 |9 k我开玩笑：「你家。」

她低笑一声，瞟了我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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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三魂六魄都被她一眼收了去，登时露出蠢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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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再理我，紧了紧身上衣裳，缩往靠背。

我有些后悔，不该跟她搭腔，仿佛这样认识以后，不好再借机占她身体便宜
了。那只失去乳房的手臂也很快发凉，空虚得无处安置。

* e' g# [) T5 [我打量了她身子半响，带着爱怜地说：「冷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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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D, y+ s. O$ O( i9 @! Q「嗯。」她低头支吾，下巴抵触领口。

8 O3 L7 Y. }3 L: I# V' I( ]# C她的举动在哪，我的眼睛便跟到了哪，微光中，我看见她纤白细致的脖颈，
又是一阵喉干。我不自觉地偎近她身子：「天快亮前，最冷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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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表示反对，抵在领口的下巴点了点，样子十分可爱。

我身子又开始打哆嗦，手转着转着，落在下方，她覆在腿上的厚衣是越过了
边界，遮到我半边膝盖，我沾起腿上厚衣的一角，不住揉捏，又试探性地贴紧她
, o& A' f+ @# [3 w团缩的身子。

  j( \9 F5 ^0 f突然，我心中一痛：「这不是你的衣服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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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[  a+ e3 ]$ |; J: S: e「是我男朋友的。」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。

. H" ~' Z, D# x我心里猛然一股恼怒，身体侵犯性地压向她的背侧：「好呀，原来这么小就
- `$ \3 k7 x4 v+ A有男朋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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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f  u5 u4 B3 `她眼神无辜地抬望我一眼，我依旧恼怒地看着她，仿佛是她背叛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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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w3 E0 T, b, v她不再作声，垂下头，手指不安划摸着腿上的衣服。

我一手便捉住她划动的手，她吃惊地抬头看着我，我眼神坚定，不依不饶团
" \' p0 W& X4 Y' Q  o5 {# [着她的手指，她的指掌娇嫩得要在我掌中化为虚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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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便是一阵无声的挣扎。

( `) i3 S9 q! T9 y「你……」她惊望着我眼眶中打滚的泪花。

" T3 l* ?$ w; e1 c* O我也不知自己此刻的情感是真是假，得知她有男友后，我心里既疼又酸，更
有种从心底发出的蔑视，仿佛她不再值得疼惜了，恨不能随意把她糟蹋，我的表
情痛苦不堪，在她眼波注视中，带有恶意地将她娇小的身子狠狠地圈进了怀。

  `* x) J  [' F  M  |/ r( k. r+ s: O  m她的眼波惊闪，一只手掌撑在我腿上，抬眼望我片刻，对视中，瞬间已放弃
了挣扎，胸前肉肉地伏在我怀里。

我的唇狂乱地印在她耳发交接处，她微一仰头，就被我捕捉到了芬芳的唇，
9 L& u7 Z- c' @6 r2 ~5 k+ |: ~: x软软的唇瓣压下去，混合着她唇齿的清香，让我浑身上下陡然发热，手掌痴迷地
寻着她后腰滑下去，裤带挡不住我狂热的手指，一会儿，满把娇嫩的臀部肌肤就
在我掌心团捏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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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Y( X2 {* n5 X( g$ B, i她娇吟一声，一只手转到身后来，隔着布料拿着我活动的手掌，不让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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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D4 ^) n# j: f) y7 h9 X她吁吁娇喘着，从我紧压的唇口下挣扎出来，眼里全是埋怨和嗔怒。
( l0 d4 Q' x; q% b) `9 U7 f
# j0 g: {' Q/ v8 S6 y5 n我捞着她两只腿坐到我腿上，将她整个身子紧紧箍进怀中，浑身发颤，喘着
' ^) C  ?* b: Y- z# j粗息，销魂在她耳边轻叹，听到她带着哭腔地蚊语：「怎么可以这样呀……」

' l1 q9 @8 k/ l3 z我将她的头儿掰起，她两眼无力且神光迷离，依旧冲我摇摇头，表示不可。
8 [) X1 t1 |+ Z7 U+ }
, G1 g6 s5 B+ i1 f我已经火热坚硬的根部在下一顶，传达我的意志。她嗔怨地脸红，用手捏了
: K8 j- z6 v7 f, ]6 i我腿部一把，又是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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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却哪还管她，插在她腰后的手美美地滑动，突然，指掌一溜，越过一沟边
7 a" g( {2 S4 G! W% V' e际，触到娇嫩的湿滑，兀自不敢相信地挖了挖，指尖浸在一片嫩滑中分不清东南
西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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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?; ^" P/ A; l# H. D她大睁着眼望我，吃惊且多于羞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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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双眼灼烧，仿佛失去了理智，指掌前探，分别摸清是两边大腿，这才确信
我摸到的是她私处，指尖又勾往前一拢，纤软的毛下一坟凸起，一时喉干咽紧，
/ a: P( g1 J+ L3 U2 j0 V手指又缩了回来，在那片神秘的湿滑里细细探寻，依旧不得要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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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t3 V( `9 C3 b8 W可是洞洞呢？以前我只知道女孩下方应该是圆状的洞口，而今摸着的地方却
- V8 R( v, i1 i, ]! j5 w全然两样，这番探索竟让我满头大汗。

她的身子已经整个儿软趴在我胸前，沉沉地压到我怀中，她齐耳短发扑散着
一侧显得非常稚气的脸蛋儿，紧皱着眉，神情像是忍受又像沉醉，我想开口向她
5 F4 d' R6 o/ P相询，又深觉冒昧，只好一味凭空捣蛋，我渐渐摸清是两片娇嫩的冠状物事，遮
住了她中间陷下的地方，越摸手越滑，粘粘的想抽回手来。又觉机会难得，于是
; Q3 W1 s7 L' ]# h便在她下体周遭游荡。

- B& d+ p" g# m& [  x# P胸口上猛觉一记吃痛，是她一只小鸟样爪子揪痛了我。我的手挤过她胯侧，
游到了前方，顺着她腹部向上爬，来到饱满的胸前，软绵的胸乳让我爱不释手，
  z$ B& f7 r7 ^3 n* s她的蓓蕾更像一枚圆滑的钮扣，捏着它便觉有趣，突然觉得它软，突然又觉着它
硬，稍一使劲，我的胸口同时就一痛，我低头一看，下方的人儿在报复地扯着又
擂着我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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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间一荡，低头去寻她娇娇的唇瓣，她的头左闪右避，忽然一下对着了，
就被紧吸的拿不开，唇分，她的眼神销魂得让人不可目视，我突然感觉，这辈子
1 S7 I+ N! W- R# J$ v2 h4 a我永远也忘不了她，因为这样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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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n, R% S7 K$ V% Q她突然爬上来，咬住我耳朵：「坏够了没有？」

$ [1 ]' `! b" ^1 A6 g7 V. X+ `我热辣辣地盯望她一眼，也向前咬她耳朵：「没有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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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^- ?4 Z+ n( }8 b( B% b5 c; o她掉头回看了前面车厢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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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l4 \4 Q9 g9 i6 i2 s" u" Q2 P我又凑近她耳边说：「干嘛呀？」

她回转来，圈住我脖子，小鸟一样将脸儿贴伏在我脸颊，娇羞无限：「还想
+ _4 T* ]+ ]. n$ d2 u+ r趴这样一会儿。」腰臀却轻轻摇晃。

" C. M& t6 J% b6 T我心底一热，抚着她翘翘的臀部，悄悄地便去松她裤边的系带，她哧溜一下
团身坐实我怀中，又被底下一根怒耸的肉棒顶得屁股乱闪，拿手下去似乎要捏我
作怪的那儿，碰到我大腿又忙缩了回来：「讨厌啦～怎么那样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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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阵阵冲动，一面将她腿儿收到一边，一面臂弯将她身子放低，脸儿厮磨
她火热嫩滑的颊腮，销魂呓语：「宝贝儿……让我好好疼疼你好不……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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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想……怎么疼？」她也迷醉地闭目痴语。

' e' z+ f  M5 A6 D. k3 @( l随着我手儿在她腰边乱动，她一只手紧跟过来，死死压住我的掌背，犹豫了
) c$ ?: V8 I0 }- H2 H片刻，手儿放松，一头拱进我胸口，仰起的下巴不停碰触我下颌，我的唇口轻轻
5 D! k; h# K( B7 x( `# g点点，在她嘴儿下巴擦摩，下方一只手加紧行动，将她裤带松了，她猛一吃惊，
又用手来拿，悄声轻语：「不要……」

我喘吁吁地：「要……」

她乞怜似的仰脸望我，嘴嘟嘟作态，身子摇晃，拿娇相抗。

我坚定地冲她摇摇头，抱着她弯腰，从地上拾起滑落的那件厚衣，包住她下
身，里边却将她裤儿褪下。

( L2 h) x9 J- I( F" X9 H她身子打颤，可人疼地两只小爪紧揪我两肩，微微扯晃，下体却任我施为，
9 L/ a7 g% i1 j  Z直到光滑的屁股被我整个手臂圈搂，她脑袋伏在我肩侧，两只手搂紧我后腰，腰
3 `5 e6 o7 G0 c身细软，颤抖不停。
8 I. v; z) E3 t  ?) n
" r7 H0 {  A) x% k, M. I我感觉脸颊肌肤紧干热辣，浑不似自己做这样的事，从裤裆里掏出*** 的刹
那，竟然发愣了片刻，但*** 头部触到她下体嫩肌后，便知这事儿一定要干成。
. c9 r+ @. e+ k) c* |# g- {
% ^6 X9 v% f1 p将她身子调转来，异想天开地想让*** 自行对准插入，却鼓捣半天，未能如
) c/ m4 s5 N; O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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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a0 ?  ]/ S2 {- I我焦躁难言，动作也愈加粗鲁狂暴，发出脚下踢碰的很大声响，她大睁眼儿
望我一会，又忙向车厢前方一看，似担心前面的乘客发觉。随即咬唇羞笑，一低
/ \; [$ q6 h5 ~( I头，下方多了她一只小手参与，那只小手惊惊地捏着我棍身，将它引到位置，随
即丢手不管，脸儿羞埋在我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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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屏着呼吸，下体一耸，顶到一个未曾滑开的关口，吃力地相持片刻，头部
; \- z) s. b- H* G! E1 K/ ]0 y8 T舒开她紧紧的娇瓣，渐渐深入，似有更往前方的境地，突然滑入她狭窄的花间小
7 h1 q! k/ \! J2 [7 U) ?+ r0 x* c道，溜溜地整根吞没，立刻就有一线热意从*** 头部倒流体内，我知道那是射精
" Z8 S& N7 k" V的迹象，赶忙咬牙定住呼吸，片刻不敢将注意力放在阴部那儿，双目失神地从她
/ j+ w% u1 H' [4 Q* c肩后看向前方。

回过神来，我按耐不住的喘息不住喷向她耳际，一时半回还不敢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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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儿在我腰侧轻轻扬打，我低头望见她披散的短发下娇羞无力的眼神，
& _. C6 Y) `$ \4 U, t心胸顿有一股无比满足之感，吃力地喘笑，她嗔怪地在我腰间一捻，又用小拳将
$ `+ g% R% }) b& F我轻打。

我的下体一抽，融融快意溢满全身，一时止不住贪念，连连几下快速耸抽，
立时又到了射精边沿，赶忙定住，不敢稍喘，只觉一边手臂被她揪得针痛。

她的眼波也是难忍难歇，举头哀望。趁着车身行过一处颠簸的路段，我心下
发狠，猛地抱紧她臀部，一阵猛抽猛刺，她的身子软绵绵地在我怀中前俯后仰，
, |% M6 g! R# ]6 W一丝细得几乎听不清的娇吟从她鼻腔里发出，她的两手在颠簸起伏中乱抓乱拿，
最后竟将我脖子旁一点皮肤紧揪不放，我在剧痛中，下体一爆，热热地喷射，一
' {- f9 M0 E9 X, @股又一股精液打进她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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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a( v& U6 n+ R. n6 u) ^她娇吟一声，软趴在我身上。我也神游远方，一时不想动弹。只感觉此时车
* R, ~9 @" i0 F0 a) j# L" x行神速，被发动机牵引着飞快驾向前方。甚至路上的小石头碎块从轮胎下飞溅，
也听得清清楚楚。车窗外一丝破晓的迹象，随着淡淡白雾迷漫而清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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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地，我感觉她下体冰凉，怕她受寒，将她裤子提上。她却推开我的手，
从身上悉悉索索掏出餐纸，羞瞟我一眼，一手矮身下探，见我还在呆望，另一只
6 G( Y6 p7 G% f8 i  r手霸道地将我的脸拨向一边，不许我偷看。

完了，她乖乖柔柔地又缩往我怀中。我轻抚着她身背，心中虚实不定，闻着
" X6 s+ J5 B5 v2 F2 R她身上淡淡的热香，感觉宛如做了一场幻梦，又像从电影院里刚走出来，脑中兀
自不断闪过刚才的一些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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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喇叭刺耳，车子路过一个村镇，外头天光微露，已有早起的人三三两两
在曙光中无声忙碌。

6 P7 l. z( h& Q0 A9 `「嘿，你到哪？」我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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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p1 V: K: B4 a4 a( o「呀！」她忽然惊觉，眼波一瞥窗外：「快到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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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之间，我们四目相对，久久停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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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在省城哪上学？」我抓紧地问，我知道那躺列车的学生都从省城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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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幼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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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n- r5 m" f2 @$ P+ Z8 }9 R「我开学去找你。」

「你也…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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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a8 d8 e7 l1 |; p# o- h9 q「嗯！」我点点头，柔握着她掌尖，默默期许再一次相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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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在发抖，不知是不是清晨的露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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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我帮她收拾行李，车子比预想中还快就到了站。在她大包小包行李背上
身，急匆匆挤向过道。

我突然悲嘶：「你叫什么名字？！」

% B/ _% p6 V+ H% r' C) K  {车里的人大都醒来，诧异地看。她惊羞间回望，眼波里全是埋怨，嘴里含糊
1 E+ |+ H+ ?$ I% n1 A8 V' ?: d5 C% w地应了一声。我还没听清，就搅乱一阵风，急急下车了，车子从她身边擦过，我
的头扑出窗外，她带着哭音，又叫了一声，似乎是喊她自己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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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~0 j' r0 X( i. i我记着那个我自以为听清的名。念想了一个夏季，她影子无处不在。我从未
像那个暑假般焦急地等待着开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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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Z5 {3 s# X" O9 |后来，我去过她的学校，全是女生，没有里头的人出来领，压根进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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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g3 ?% B$ `3 O2 t. T0 i当我对门卫说出了一个名字和大约的年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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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[& A1 h' E$ G9 p- b门卫细细查看名册，最后摘下眼镜，对我说：「小伙子，没有这个人。你去
其他学校找找看。」

. j) V) o5 N5 E& l8 J- o我最后回望了幼师的校门一眼，感觉阳光耀目，天地光明正大，根本容不下
一段夜情